蘇婉蓉看了眼電腦上操控的股市圖:“在一些散戶拋售股份的第一時間,我已經收到了百分之三的股份。”
他們現在手上已經有了百分之八的股份,足夠參加蘇氏集團的股東大會了。
“爸,我們手上就這麼點股份,能做什麼?”蘇錦浩手上拿着最新款的遊戲機,懶洋洋的看了眼手機電腦股市圖,隨即又低垂着腦袋打遊戲。
一看手機就發現自己被對面打野抓死了:“打野,你在野區採靈芝嗎?沒看到上路被對面打野抓了嗎?”
蘇婉蓉看了眼父親,眼底有着壓抑的怒火:“爸,你確定我們商量這麼重要的事情還要讓蘇錦浩旁聽嗎?”
笨,沒腦子就算了,還不認真聽。
不認真聽也忍了,還要說一些讓人想打死他的蠢話。
看了眼自己兒子一點不關心只知道打遊戲的樣子,蘇富貴忍無可忍搶過他手上的遊戲機。
“爸,我正在推水晶呢!你搶我手機幹嘛?”蘇錦浩着急的看着父親手上自己的手機,要不是看見父親臉上隱忍的怒氣,他都急的想上手搶自己的手機。
蘇富貴忍無可忍怒喝:“你就知道玩遊戲,你知不知道我們都快流浪街頭了。”
“怎麼可能,您好歹給蘇氏工作了十幾年,您攢的錢我們省點花,在怎麼樣蘇家也不會對我們趕盡殺絕。”蘇錦浩毫不在意的說道:“蘇家二老心底那麼軟,就不是會對我們趕盡殺絕的性格,只要我們乖點,以你和姐姐的能力就算自己新開一個公司。”
“以您曾經的人脈,就算我們沒有曾經過得好,也不會過的很差。”反正,他對名牌和奢侈的生活沒有什麼野心。
只要餓不死,能天天睡到自然醒能有遊戲打,他就很滿足了。
兒子這樣毫無上進心的樣子,讓蘇富貴劍眉緊蹙:“蘇氏集團必須是我們的。”
“爲什麼啊,那明明是蘇家二老的產業,您只不過是一個入贅的女婿。”蘇錦浩無法理解父親的執着:“人家都找回親孫女了,還怎麼可能把蘇家產業交給你。”
“您在蘇家付出的那些苦勞,您可以去找蘇家二老要錢,您是她親孫女的生父,他們二老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不會過度苛待你的。”
這番話,倒是讓蘇婉蓉對自己這個白癡弟弟高看了一分。
其實,她也不是很清楚爲什麼父親這麼執着於蘇氏集團。
她和父親能力都不差,人家不給的事情,總不能害死別人謀奪財產,這是犯法的事情。
人家都找到親孫女了,那人也是父親的親生骨肉,父親不緊不高興,反而有種焦躁不安的感覺。
“爸,您爲什麼執着於蘇氏集團?”
“我爲了蘇氏集團付出了一輩子,我犧牲了自己的面子入贅,被人嘲笑了幾十年。”蘇富貴說到這,臉色變得猙獰:“憑什麼蘇氏集團不給我,給外人。”
蘇婉蓉不是很理解父親的觀點:“爸,我新開的公司已經拉到投資了,您可以到我公司做老闆,我們重新開始做起。”
“我們把自己的公司做大做強,纔是我們自己的。”
“不行,蘇家二老和蘇婉伊必須死。”
![]() |
蘇富貴厲聲的話語和猙獰的面孔讓蘇婉蓉和蘇錦浩有一瞬間的震驚,父親這樣狠厲的一面是他們不曾見過的。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爸,這是犯法的。”商業場上也有各種不入流的手段,但那都基於不犯法的基礎上。
“只要我們手段乾淨點,沒人會發現的。”蘇富貴偏執的說着。
蘇錦浩翻了個白眼:“爸,你腦子沒病吧!”
他爸這是霸道總裁做久了,腦子也不好?還是法外狂徒看多了,被洗腦了?
這次連蘇婉蓉都認同自己傻弟弟的話:“爸,犯法的事情我們不做,一時查不出來不代表一輩子查不出來。”
“我說了做乾淨點,沒人會發現就是沒人會發現。”蘇富貴偏執的眼神中火熱有些癲狂,讓旁邊自己兩個孩子看着都有些害怕。
“爸,您沒被別人附身吧?”蘇錦浩小聲嘀咕。
蘇富貴淡淡的說道:“那個踐人死了那麼多年,都沒人發現。”
“只要我們做的乾淨點,處理掉那對老不死和小的,到時候他們全家都團滅了,就算有人發現不對,也沒告我們。”
“哈哈哈哈……只要他們全家團滅了,誰會幫一個陌生人起訴我們。”越說蘇富貴越覺得自己的方法可行。
他沒注意到一旁的蘇錦浩和蘇婉蓉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蘇婉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爸,您是說蘇姨的死不是意外?”
“自然,那個踐人的孩子也是我讓人特意拐賣的。”蘇富貴眼神飄忽彷彿回想起十幾年前的場景:“只是,沒想到她命那麼大,那個人明明說她已經死了,爲什麼她還活着回來了。”
一旁的蘇錦浩也不敢說自己遊戲機的事情了,只是看了眼一旁的姐姐,兩人一對眼,從小打架到大的兩人,多少有了點默契。
兩人同時起身,朝着蘇富貴說道:“爸,我們先出去商量下這件事。”
“好。”蘇富貴看着一雙兒女離去的背影,絲毫不覺得自己告訴他們自己曾經做的事有什麼問題。
他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這雙兒女的未來,他們肯定會感恩自己有這樣偉大爲他們付出的父親。
蘇錦浩和蘇婉蓉兩人偷偷來到三樓的露臺,看了看後面沒人,蘇婉蓉謹慎的關上了門。
蘇錦浩也難得的收起了自己吊兒郎當的性子,變得認真起來。
“姐,父親是不是犯法了?”
蘇婉蓉點了點頭。
“那殺人和拐賣罪,爸是不是這輩子就完了?”蘇錦浩茫然的問着,身體都有些發抖,脣有點發白。
蘇婉蓉臉色凝重:“事情已經過去了十幾年,如果當時沒有人起訴的話,現在也過了起訴的時效,應該沒事。”
她心底糾結,一方面是自己的父親,一方面是父親殺人的事實。
她知道父親不是什麼好人,只是沒想到父親真的敢殺人,連自己那麼小的親生女兒都下得去手。
這樣的父親還是讓她心底有些害怕。
一個對自己髮妻和年幼的親生女兒都下得去手的男人,心能有多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