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婉抱着兩只小奶狗回了家身後還跟着死皮賴臉的蕭長風。
一起把小傢伙們洗的乾乾淨淨,宋知婉開始趕人。
“蕭長風,天色不早了。”
蕭長風贊同的點點頭,“是不早了,該歇歇了。”
宋知婉無語,“回你家去。”
蕭長風跟烙餅似的攤在椅子上,“不要,婉婉,今天就讓我先在你這兒吧,這幾天把我累慘了。”
“婉婉,明日咱們去廟會玩,我都三年沒去了,婉婉,跟我去嘛。”
看着男人這個歲數還撒嬌,宋知婉含笑點頭,“好。”
蕭長風眼睛驟亮,他本來就長了一雙勾人的桃花眼,又皮膚白皙,面如冠玉,平時隨便瞅人一眼都像是含着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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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目光灼灼的看着宋知婉,專注又情意綿綿。
宋知婉一晃神,小臉微不可查的一紅,忍着心頭的顫意,圓溜溜的杏眼不敢對上男人的目光,儘量淡定道,“不過,你今晚不能在我這。”
蕭長風爽快答應,猛的起身竄過來,狠狠親了一口宋知婉的額頭,“行,明日一早我來接你。”
得逞後便玩着扇子腳步輕快的離開。
男人的身上刻意帶了香包,味道清淡雅緻,又帶着他獨有的氣息一閃而過,飽滿微涼的脣瓣重重的印在額頭,宋知婉被親的暈乎乎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輕輕摸着被男人親過的地方,無奈淺笑。
暗自感嘆不知羞的男人。
讓琥珀好好安頓兩個小傢伙,她回了寢室歇息,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奔波,突然走這麼多的路,她累的全都困的難受,索性早早歇息。
蕭長風心情極好的走在街上,他覺得人生即將圓滿。
走着走着,他猛的停下腳步,看着不遠處負手而立的人冷笑,“喲,不是丞相大人嗎?怎麼,洞房花燭之夜不陪着如花似玉的新娘子,跑到這大街上瞎晃悠,還真是暴遣天物。”
趙柏轉身,那張溫潤如玉的臉上沒有表情,目光平靜的看着蕭長風,嗓音清冷淡漠“蕭世子,請你注意,離我的妻子遠一點。”
蕭長風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臉無辜,“趙大人,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的妻子我連認都不認識,又何談什麼遠離,你可不能冤枉我,要是讓我家婉婉誤會了,那我上哪兒哭去。”
“趙大人,今日可是你的大喜日子,這天兒也不早了,俗話說春宵一刻值千金,在我這兒耽誤一刻那都是罪過。”
“要是人家新娘子怪罪起來,我都沒臉反駁。”
趙柏嗓音微冷,“蕭世子,裝傻充愣無用,之前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從此以後請自重。”
蕭長風刷的一下打開摺扇,輕輕的扇着風,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
昏暗的夜色下,兩個男人無聲對視。
天空不知何時聚起黑雲,沒一會兒便開始電閃雷鳴。
不過幾個呼吸間,大顆大顆的雨滴自空中落下,毫不留情的砸的砸在兩個男人身上。
雨滴落到地面發出噼裏啪啦的響聲。
蕭長風用力的抹了把臉上的水,他現在沒有心情在這玩這種你看我我看你的遊戲。
大步繼續走,對於趙柏,他多看一眼都覺得膈應。
兩人錯身的一瞬間,趙柏猛的拉住他的手臂。
“蕭世子,你確定要奪妻嗎?”
蕭長風反手捏着趙柏的手臂微微用力,“趙大人,看來有些事情你還是不願意接受啊。”
“那小爺就清楚明白的告訴你。”
“小爺與婉婉兩情相悅,如今我們,男未婚女未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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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她,她對我有意,我們名正言順,不存在什麼奪。”
“你即已重新娶妻,那該離開該遠離的是你纔是。”
“趙柏,你配不上她。”
趙柏身子不好微僵,雨水順着他的臉頰流下,他眼睛通紅,“她不會喜歡你,以前不會,以後更不會。”
“她是我的妻子,一輩子都是。”
蕭長風嗤笑,“別做夢了,今時不同往日,以前的事情早已過去,以後纔是最重要的。”
“我家婉婉以前瞎,現在治好了。”
“要是不信,以後可以慢慢看。”
“不過,我覺得,你還是好好聽你母親的話,要是沒有她老人家,也成就不了我與婉婉的這段姻緣。”
“有時候,棒打鴛鴦,未必就是壞事。”
“你成親的時候,你母親特意給婉婉送了請帖,等我們成親的時候自然也會奉上請帖,還希望趙大人到時候賞臉。”
“嘭。”
趙柏突然動手,一拳打在蕭長風的臉上,他的嘴角破了一個口子,殷紅的血液隨着大雨的沖刷沒入衣服。
蕭長風眼神驟冷,伸出舌尖輕輕舔舐傷口,嘴角勾着一絲冷笑。
趙柏憤怒的拎着他的衣服,兩人個子差不多,此時又離的極近。
蕭長風面對趙柏的憤怒絲毫不懼,更沒有還手的意思。
趙柏咬牙切齒道,“蕭長風,你這種男人根本配不上婉兒,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照顧她。”
“我警告你,以後不許在碰她。”
蕭長風一膝蓋頂在趙柏肚子上,“你算什麼東西,把人娶回家不珍惜的是你,現在裝模作樣的還是你,果然,書讀多了,就是尖。”
趙柏捂着肚子,狼狽的倒在地上。
他的身體本來就很虛弱,被蕭長風這麼一頂,更是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
蕭長風懶得再搭理他,暗罵一聲晦氣,便回了家。
趙柏躺在街道大雨沖刷他的身體,很快起了高熱,被巡邏的士兵發現,送他回了家。
老太太沒有絲毫猶豫,把他送到新房。
剛纔她還在擔心自己的兒子不願意洞房,現在不用擔心了,只要這一晚上小兩口在一個屋子,這事兒就徹底成了。
田青荷照顧了一整夜趙柏。
燒迷糊的男人嘴裏喊了一夜婉兒,喊涼了田青荷的心。
田青荷心裏又苦又澀,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這輩子註定只能是趙家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