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時野摟着人離開了這裏,人羣也在這時候慢慢的散去了。
兩人站在陽臺處吹着晚上的微風,風吹在身上很舒服,把心中的煩躁都吹散了。
“你以前還和容青硯訂婚過?”裴時野問,明明調查的資料上寫的清清楚楚,但裴時野就是要問上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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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雙黢黑的雙眸看着姜禾,身子微微靠在陽臺上護欄上,微風吹起他額頭上的碎髮。
目光專注的讓姜禾一時間不敢和他直視。
這男人,看人都看得這麼直白嗎?
姜禾撇開目光,擡手把吹在自己臉上的碎髮別在耳後,聲音淡淡的開口:“對,我和他高中認識,做了三年的同班同學後,他在高中畢業那天和我表白了。”
又是高中那時,她高中還真受人喜歡。
“他表白你就同意了?”裴時野問,問完又在那裏陰陽怪氣起來了,“我怎麼不知道你眼光怎麼差了,什麼人都看得上。”
“沒有,但我給了他一個機會。”姜禾笑呵呵的說着,一點兒都沒有掩飾都沒有,年少時對真誠熱烈的人總是會多看幾眼。
也是因爲這幾眼,看到了那時候真誠、熱烈、青春洋溢的容青硯。
還有容青硯看她那雙深情的眼眸,那時候的容青硯明明很害怕,但還是衝到她面前表白了。
所以那時候的姜禾給了他一個機會,容青硯也是很努力的得到了姜禾的認可,兩人順利的在一起了。
但在他們兩人的訂婚宴上容青硯看到姜蕊之後一切都變了。
姜禾不知道他們兩人什麼時候揹着她搞在一起,也不知道容青硯從高中那時候起追求她只不過是爲了姜家的公司。
如果知道,那時候的姜禾就不會墜入愛河了。
想到這些,姜禾嗤笑一聲:“我以前果然是個傻逼。”
“居然會喜歡這種男人,眼瞎的很啊。”
聽到姜禾這樣子罵自己,裴時野看着她安慰一句:“年輕時誰都有看走眼的時候,何必罵自己傻逼呢?”
姜禾聽到他的安慰,目光看向他認真的說:“因爲我那時候確實想着和他結婚。”
聽到這話,裴時野也不再安慰她,反而附和一句:“那確實是傻逼了。”
聽着裴時野這話,姜禾笑了一聲,“是,我確實傻逼。”
說完這句話,兩人都在那裏笑出來了。
裴時野擡手揉了一下她腦袋說:“以後看人看準確一點,別什麼垃圾都要。”
姜禾忍受他這個摸頭很久了,見他還在摸擡手打掉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說:“你安分點,我的腦袋哪裏是你想摸就摸的。”
“我是你裴哥,摸摸怎麼了?”裴時野回一句,但手已經收回來了。
兩人站在這裏吹晚風,吹到拍賣會開始後才進場入座。
這場慈善晚會給裴時野安排的座位是靠前的,姜禾挽着他的手入場許多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兩人身上。
他們在那裏竊竊私語着,一些人看着姜禾眼裏閃過一絲嫉妒。
但很快就釋懷了,她姜禾攀附上裴時野又怎麼樣?
還不是人家一個小雀?
等對方玩膩了,她姜禾又算什麼呢?
坐下之後,姜禾湊到裴時野耳邊小聲說:“他們這麼看着我,會不會覺得我是你的金絲雀?”
“你覺得你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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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覺得我是。”
“那就是了。”裴時野迴應一句之後就把一旁拍賣名冊遞給她說,“看看有什麼想要的。”
接過拍賣名冊姜禾就開始翻來看了,上面全是一些花瓶、寶石、名畫這類的東西。
每一樣姜禾都沒有沒興趣,看完之後合上拍賣名冊遞過去說:“沒。”
“我對這些有些年頭的花瓶、名畫沒啥興趣。”
把名冊放在一旁裴時野點頭,漫不經心的接一句:“所以喜歡黃金?”
“黃金誰不喜歡啊,你難道不喜歡?”姜禾反問。
“我大把。”裴時野一句話,直接把話題終止了,姜禾笑的牽強,忘了這人的錢多到數不清,問他這種話簡直就是放屁。
拍賣開始後大家都安靜下來了,這些古董一件接着一件被人拍走。
姜禾坐在這裏吃着水果看他們一個接着一個加價,水果吃多了有些尿急就和裴時野說一聲後就離開了。
解決完生理問題後姜禾洗完手準備離開時,還沒有踏出這個衛生間就聽到夏桑梔的聲音。
不僅聽到了她的聲音,還聽到了她在那裏說她的話。
“呵,姜禾攀附上裴時野又能怎麼樣。”
“裴時野是出了名不近女色,想來姜禾是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爬上裴時野的牀,就算她現在有裴時野撐腰。”
“難不成裴時野能給她撐一輩子不成?”
夏桑梔說話很大,語氣裏充滿了不屑,就算找靠山又怎麼了,她能靠一輩子?
“弄死她還不是這樣簡單?掛了,我一會還要去拍那枚人魚寶石呢。”
姜禾把她這些話一一聽就下來,她停下腳步擡手摸了一下自己那還在貼着創可貼的手背。
昨晚那個仇,還是要報一下。
想着姜禾轉身直接走了回去,她伸手抓住對方的領子直接把人拖到了裏面那個放雜物的小房間裏。
“誰啊,趕緊放開我!”
夏桑梔大喊着,但她被姜禾拖着壓根看不到對方是誰。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夏桑梔!”
隨着她的話音落下,衛生間的門也砰的一聲就關起來了。
等看清對方的臉後夏桑梔那個火氣一下子就蹦起來了。
“姜禾,你找死是嗎?”夏桑梔質問道。
“呵,我是來報昨天的仇的。”說完姜禾擡手就在她臉上打了一巴掌,“昨天讓你打爽了吧,今天還給你。”姜禾說着又打一巴掌。
力氣很大,直接把人的臉給打腫了。
“我昨天讓你一下,就真以爲我好欺負的?”姜禾看着她笑着說,“對了,我現在有人撐腰你要是不怕死可以弄死我。”
“你以爲你攀附了裴時野就很了不起嗎?”
夏桑梔捂着自己的臉反問,“要是沒有裴時野你什麼都不是!”
“但我有裴總給我撐腰,我在這個圈子裏說話就有分量。”姜禾擡手輕輕拍打着她的臉頰笑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