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的光芒灑在蕭靖北俊美的臉上,金光有些刺眼,他微微眯着眼眸,沉聲道:“立即派人到惠仁堂盯梢。”
“是。”
他猛地睜開雙眸,森然盯着張寒。
“明白自己錯什麼地方?”
“屬下知道。”張寒剛毅的臉上滿是歉意,“屬下不該讓王妃跑了,不管什麼時候王妃的行蹤一定放在首位。”
“哼。”蕭靖北不悅地截住他的話,“豈止是錯這些,這麼重要的事情你讓李嫣兒知道了,你,還有你的人是做什麼喫的。”
俊美的面容掠過一絲失望之色,他一字一字地提醒張寒。
“本王才昏睡幾個時辰,你就掌握不好大局。”
“屬下該死。”張寒陡然跪下,誠懇地請罪.
冷森森地瞥了地面上的人一眼,蕭靖北輕哼出聲,“讓你的人儘快找到李嫣兒聯繫的內賊。”
“明白。”張寒領命而去。
只剩下的蕭靖北的町園格外冷靜空曠。
輪椅之中的他緩緩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往室內走去,江蔚晚的音容相貌在他腦海裏一遍一遍地掠過。
明明兩人才相處幾個月,然而他的記憶裏全是她身影,她的一顰一笑牽動他的心,她就好像刻進了他的腦中,骨髓之中,他揮之不去。
不管她躲到什麼地方,他都要將她找回來。
*
本以爲蕭琛汶取了藥,起碼要隔幾個月纔會出現了。
沒想到第二天他又來了。
這回江蔚晚是男裝,迎接蕭琛汶,神情輕鬆自然。
蕭琛汶卻不悅了,他深深皺眉,冷聲質問她。
“那位給我看診的姑娘哪去了?”
看他一副找茬的模樣,她心裏還真沒譜,如果不是她確信自己沒開錯藥,鐵定要被他的態度嚇住。
不過身爲帝王,喜怒無常實乃正常。
她從容不迫地回答道:“這位公子,昨日給你看病的是在下舍妹。”
話還沒說完,蕭琛汶已經凌然地截住了。
“你是鬱江?那我怎麼聽說,你出遠門了,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眼看着天氣轉冷,不適合在山中度日,在下就提前回京了。”她將早就準備好的說辭脫口而去。
蕭琛汶只想來見見那位絕美女子,而今見不到,他心不由癢癢,臨生一計,陰沉道:“你的妹妹,給我開得什麼藥,難喝。”
“讓她出來說說,她是不是給我開錯了。”
他這波操作着實讓江蔚晚迷惑,她怎麼開錯藥,開玩笑吧!
“舍妹開得藥方,在下回醫館的時候就看過,沒什麼問題。”江蔚晚理直氣壯地說道:“良藥苦口利於病。”
“是嗎?”想好的說辭被嗆回來了,蕭琛汶很煩躁,繃着一張清逸的臉龐,冷冰冰地說道:“你說什麼,我就要信嗎?”
耍無賴。
靠!
這皇帝腦子鏽掉了。
他敢耍賴,那就用狠人的辦法。
她雙手背在身後,氣勢壓過他,凜然道:“這位公子,你若是信不過我們惠仁堂的大夫,不妨這樣吧,秦王妃從惠仁堂出師了,在下請她給子悄悄。”
提到秦王妃,蕭琛汶的火焰瞬間散了幾分,若是讓秦王妃知道她來看診,還知道他隱疾。
那滿朝文武的人都會知道他的風流韻事。
得不償失的事蕭琛汶從來不會做,他只要壓住心頭的念想,佯裝生氣的模樣。
“少拿王妃來壓我,治不好,那就是你們醫術不精,讓皇帝來治也無濟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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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他裝出來的氣勢,江蔚晚在心暗笑了一會,面上鄭重許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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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只要按時服藥,在下確保你半年內恢復龍虎精神。”
“哼!”蕭琛汶大袖一揮,“你若是誆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醫館外頭來了一羣人,氣勢洶洶地吼道:“喂,都給讓開,讓開!”
衆人順着聲音看了過去,只見一羣兇惡的大漢大搖大擺地走了進來。
爲首的人是李奉。
看到他,江蔚晚暗自勾脣笑了。
果然來的。
不過她沒想到李家的人這麼心急。
昨日皇帝來她這裏看病,她左思右想上次在李相手中吃了虧,該讓他還回來,也讓讓他喫喫癟。
李相不是皇帝的寵臣嘛!
就讓皇帝看清楚李相的真實面容。
她連夜放消息出去,說自己店中藏了同治堂急需的天生雪蓮。
不過一日的時間,同治堂就按耐不住了,正好讓皇帝好好收拾收拾他們一番。
她沒借過刀殺人呢!
今日就借一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