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做過的被指責的事情太多。
他以往看不過眼或者得罪過柳溪溪的,他一一都下了狠手,具體做過什麼事情他也沒有太多印象了。
可不管自己以前做過什麼,他可以百分百地確定,自己肯定是沒錯的。
他看着坐在前方的人,不悅地說道:“我怎麼知道我做過什麼,但是既然你們得到了我的報復,那不就是說明,肯定是你們做錯了事情,惹毛了我,所以我纔會這樣的嗎?”
“不去反思自己,現在居然還想綁架我,我告訴你,哪怕柳家破產了,但還是你們這種下踐的人永遠都夠不上的門第。”
“我奉勸你們趕緊放了我,不然等我出了什麼事情,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到時候你們得到的下場會慘上幾百萬倍。”
真是一羣神經東西。
想要對付自己之前都不看看自己的身份。
前方坐着的男生臉上神態更加冷淡,轉過頭來,眼底迸發的恨意把柳少禹嚇了一跳。
那男生說:“你可真是實打實的廢物,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以前是有權勢沒錯,哪怕到現在落魄了,嘴上說的過得貧苦生活也是過不上的生活,但是我想說,只要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我們哪怕窮但是也有親情愛情友情。”
“當受到不公平遭遇求助無門的時候,以命換命是最好的報復。”
最後這句話讓柳少禹變了臉色。
驚恐地嚥了咽口水:“你到底想要對我做什麼?”
“沒想對你做什麼,只是想要把你對待別人的方式原原本本地還回去罷了。”
“……”可是現在的柳少禹壓根就不記得自己想要做什麼。
車子越往偏僻的地方行駛,柳少禹只覺得車裏的空氣越發的稀薄,恐懼的情緒越來越猛。
自己要是真的葬身在不知名的地方要怎麼辦?
他腦瓜子快速轉動,突然捂着肚子說:“我肚子疼想拉肚子,能不能停個車,給我找個廁所。”
車廂裏壓根沒有任何一個人搭理他。
柳少禹繼續說:“我現在肚子真的特別難受,求求你們放我下去上個廁所吧!”
身旁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朝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瞬間疼得柳少禹冷汗都冒了出來。
皺着眉頭說:“你幹嘛打我,他丫的。”
那男人說:“不是肚子疼想拉肚子嗎?我幫幫你。”
坐在前方的那個男人笑了起來:“你可真是個蠢貨。”
“這都多少年的爛套路了,居然還在用,怪不得我一跟你說這麼明顯有漏洞的事情你都能上鉤,看來是真的想錢想瘋了。”
柳少禹氣得渾身發顫。
看着越來越彎彎繞繞的路,眼底的希冀逐漸暗下來,取而代之是無限遐想的恐慌。
……
他再一次醒來的時候。
自己躺在一個味道很難聞的茅草屋裏面,四周黑漆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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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他在思考自己要怎麼逃跑的時候。
茅草屋突然被打開。
一個陌生男人身後跟着許多人,其中有男有女,當看到他的時候,眼神都恨不得上前殺了他。
爲首的一個女生直接上前瘋狂地甩他巴掌,拿起一塊石頭朝他臉上砸了下去,他那張帥氣的臉鮮紅的血滲了出來。
最後還是一個男人攔住了他,那個女生才停止了動作。
瘋狂地咒罵他:“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做了那麼多噁心的人,居然還能若無其事的過你的生活。”
見柳少禹一臉懵圈,那女生氣笑了:“你恐怕也不記得我,不記得這個地方了吧!”
“就由我來好好跟你講解一下事情的具體經過吧!”
“你還記得三年前嗎?我在劇組做你那親親妹妹柳溪溪的十八線小配角,因爲戲中的人設跟柳溪溪演的角色是好姐妹,所以爲數不多的幾場戲全都是跟她有關。”
“你到片場探班,剛第一次見面話語中就屢次調系我侮辱我,第二次見面就對我動手動腳,我一反抗,你就直接生氣了,反手給了我一巴掌,剛來你那妹妹柳溪溪看見了,你們兩人對我進行了言語上的羞辱。最後還去製片人那邊胡言亂語,導致我沒拍幾場戲就被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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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那尿性哪裏就肯那樣善罷甘休,從哪裏得到了我的住址,想要對我意圖不軌我不從並且報了警。”
“你就懷恨在心讓人把我抓到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山區,受盡了各種苦。”
他拎起自己的衣袖上面全都是各種傷痕有的還未痊癒,正在直直的往外冒着血
她拎起自己的衣袖上面全都是各種傷痕有的還未痊癒,正在滋滋的往外冒着血。
“柳少禹,我好好的人生全部被你們兄妹給毀了,你該死。”
緊接着,後面的那些人也紛紛訴說着。
柳少禹越聽呼吸越心驚。
自己居然做多了這麼多事嗎?
可是要不是她們來自己面前又說了一遍,自己完全不記得。
這些人有他以前看上的女生、有別人的女朋友,有好不容易從山區考上大學的、有勤勤懇懇打工想要改變家裏生活的。
可這些全都都毀在了他的手裏。
這些人一個個看着都受了很大的精神刺激。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不會害怕這個,可是目前的自己身不由己,不認錯是不行的。
他穩住呼吸,開口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們就原諒我吧!”
全場的人一個個都冷漠無比。
剛纔那個女生繼續說:“如果真的覺得愧疚,那就應該把我們受的那些苦全部千百倍的遭受一遍。”
“我們永遠不會原諒你,你現在會道歉,純粹是因爲你不得不道歉,因爲你怕死。”
“我就想問問你,你在爲所欲爲的不把別人人命當一回事的時候,你有想過別人會不會害怕嗎?”
那些人一齊衝了上來。
將被綁着的柳少禹。當個出氣筒一樣,各種暴打。
不知道過了多久。
那羣人就要離開,轉頭看向他:“我們即將逃離這種如地獄一般的生活,而你的悲慘生活正剛剛開始。”
等她們離開之後。
柳少禹如同一攤爛泥一樣躺在地上。
過了幾個小時。
門又被打開。
進來了好幾個男人,爲首的那個人被好幾個小弟簇擁着。
柳少禹看着他,覺得莫名眼熟。
那個爲首的男人看了他一眼,呢喃道:“這是被送來的時候就被打成這樣了嗎?渾身都看不到一丁點好肉。”
隨後低低地咒罵了一聲:“原本還好好的,也不知道是誰報了信導致大哥被抓走了,現在就像我們這些無頭蒼蠅,柳少禹那邊也聯繫不上,也不知道下一步要怎麼做。”
聽到自己名字的柳少禹眼睛亮了起來,立馬對眼前的這個人有了具體的印象。
是好幾年前自己爲了想要報復那些他看不過眼的,特意找了一波人幫他報復回去,眼前的這個人就是爲首那個老大的徒弟。
“我……我就是柳少禹,你們趕緊……”他話剛說一半,就被一腳踹到了臉上,那個人腳死死踩着自己的臉:“啊!”
“還柳少禹,你騙誰呢。”那個人嘖了一聲:“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得罪了我們的大哥,但是我只有一句話想要跟你說。”
“只要來了,我們這邊就跑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