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又一個受害人

發佈時間: 2025-02-14 03:5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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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好被折騰的凌亂的衣裳,陸惜月揉了揉痠痛的手腕,沒好氣的瞪了眼身側笑容燦爛的某人。

難不成是因爲夏天到了,熱氣使人煩躁,總覺得他最近火氣越來越旺。

火氣旺其實也沒什麼,要麼直接到最後就罷了,偏生某人能忍的很,每次不上不下的,最後難受的反倒是她了。

這樣不行。

被折騰的煩了,看着蕭雲珩湊近的那張俊臉,她擡手把那張臉掰了過去。

“我要喝水。”

“我去倒。”

得了便宜,本就樂得伺候她的蕭雲珩更加積極。

溫熱的茶水送到面前,陸惜月喝完之後渾身都舒服了。

“我再去倒。”接過茶杯,蕭雲珩以爲她還口渴,起身就要走。

“不喝了。”

“那你睡一會兒,我去叫人準備沐浴。”

陸惜月張口想拒絕,眼下才傍晚,天際邊雲霞燒的通紅,這個時候沐浴,別人指不定以爲她們做了什麼。

話到了嘴邊還是嚥了下去。

渾身黏糊糊的不好受。

反正他們是夫妻,就算是做了,又沒什麼。

這麼想着,她釋然了。

等蕭雲珩走到門邊,又想起來一件事:“我不要花瓣,別給我放。”

呢不知道這廝哪裏來的特殊癖好,自己沐浴喜歡放就算了,她沐浴的時候還要撒上一層。

每次洗漱完,她都要再打水衝一遍,防止身上有花瓣的殘渣。

蕭雲珩一只腳邁出門檻,聽到這句話,險些腳一歪栽下去。

他回過頭,漆黑瞳孔中浮起點點幽怨:“阿月,我沒放過。”

陸惜月伸了個胳膊腿,實在懶得說什麼,敷衍着點點頭。

蕭雲珩:“……”

還說不清了。

罷了,明天讓鏡一和言一換一換,讓他到三千里外吧。

難得有清閒日子歇息的鏡一正與幾個同伴喝酒,忽然間感到鼻子一癢,連着打了兩個噴嚏。

“怎麼了,老大,這是着涼了?”

鏡一摸了摸鼻子,搖頭:“應該沒有,我身體好着呢,來來來,接着喝酒。”

陸惜月躺在牀上,敞開的窗口透來一陣陣悠然涼風。

她翻了個身,任由涼風吹在身上,眯着眼睛看着頭頂的牀帳,思緒浮動。

這個時候,男女房事其實是有保護措施的。

與她們的時代不同,用的多是魚鰾和豬腸。

用這個的話,說實話,她可能有些接受無能。

既然決定了要和蕭雲珩好好在一起,沒道理總是讓這傢伙憋着,況且,再繼續下去,她覺得自己會先招架不住。

一直到蕭雲珩推門進來,她才從自己的思緒中回神。

“洗澡水打好了,我抱你過去。”

陸惜月徑直伸手,輕鬆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房門一開,院子裏的下人紛紛看過來。

哦,王爺和王妃又秀恩愛了。

僅有的幾個下人見怪不怪,兀自去忙自己的事了。

次日一早,天才矇矇亮,順天府尹就被下人匆匆喚醒。

“不好了大人,護城河外,又發現一具婦人屍體!”

一個“又”字,將順天府尹猛的驚醒,他急急忙忙穿好衣裳來到衙門。

婦人的屍身已經運回衙門,與先前那名死者的死因不同,這次是被刀劃破了脖子,失血過多而亡,最後被投入河裏。

同樣是差不多快三個月的婦人,還都是死在了河邊。

順天府尹心思沉重,等到了仵作的驗屍結果,已然有了猜測。


上次死者的屍體,已經被死者家屬運回家中安葬,仵作說她脖子上的傷口並不是致命傷,溺亡纔是真正的死因。

兇手是匆忙行事,才導致脖子上的傷沒有傷到要害。

也就是說,他並不是殺了人之後纔將人運出來,而是先把人運出來,到河邊,才痛下殺手。

當然了,弄一個活人出城,可比死人要容易的多。

什麼情況下,兇手纔會匆忙收刀,在沒有把握死者完全沒了呼吸的情況下離開。

多年查案的經驗讓順天府尹霎時間想到了緣由。

定然是有人靠近,或者是察覺到了什麼,兇手見有人過來,害怕事情暴露,這才匆忙收手。

而他選擇拋屍的地方正好是河水上游,將人丟下水,眨眼間就找不到蹤跡。

這第二具屍體亦是在河邊,雖說不是同一處河堤,但行兇者的手法卻是如出一轍。

短短的幾天內,兇手就再次頂風作案,簡直喪心病狂。

由於死者面部受傷,又經水泡過,面目全非,只能看衣着身形來辨認身份,順天府尹通知了另外兩家丟了家眷的家屬來認人,隨後帶着兩名屬下,親自去了一趟淮安侯府。

發現屍體的人是淮安侯世子,那麼淮安侯世子很有可能就是讓兇手放棄原本英雄手法的那個人。

他決定親自去問一遍,看看能不能得什麼線索。

隨着第二名孕婦的屍體被找到,京城中的流言愈演愈烈,甚至已經到了壓不住的程度。

京兆府尹是個倒黴的,大清早下了朝,被惠帝傳召進宮狠狠罵了一頓。

而處於謠言漩渦中心的三皇子府,相對於外界的惶惶就顯的安穩許多。

“休養”了這許久,姚心語終於下了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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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提審了先前被捉在牀,那名與她帳幔極爲相似的婢女。

“皇子妃,婉妃娘娘有令,要保這名婢女。”侍衛小心的提醒了一句。

姚心語坐在長廊下,外頭的太陽大的刺眼,聽到這話的瞬間,她脣角勾起譏諷的笑。

婉妃要保這名婢女,其中緣由可想而知。

是想等兩個月後,看看這名婢女能不能懷上姬無痕的孩子罷了。

想到之前因爲未能有孕與婉妃有過的兩次不愉快,她吩咐琅笙,讓人將婢女往前領了領。

離得近了,那張相似的臉看的越發清晰。

更讓人無法忽略的,還有那雙眼尾赤紅,滿目恨意的眼睛。

“別這麼看着我,我說過,你永遠做不了我的對手,小荷。”

說出這個名字的瞬間,婢女身形一震,滿腔恨意在這一瞬間被更多的震驚覆蓋。

“你……”她張了張口,嗓音沙啞:“你怎麼知道?”

“你不會以爲,僅僅靠你自己,就能引的殿下上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