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澈沒有瞞着顏回,把君彥乾的事告訴了他。
顏回不由得罵起了君彥:“這臭小子,還真是夠可以的,這樣的事都敢做。”
是該收拾他一下了。
這要是成了。
顏回不敢想。
君澈唯恐他再問,轉移話題說道:“太師父,你快幫她看看,她喝的酒比我喝得多。”
顏回沒在說話了,他起身將脈枕拿了過來。
君澈把司贏的手放了上去。
顏回發現司贏的手纖細的跟個女子樣,他說道:“她是女子?”
“師父,司贏只是手看着細罷了。”
君澈不以爲意的道。
顏回的視線往着司贏的喉結看了去,她因着弄了個假的,所以是有的。
顏回正準備伸手摸下。
君澈攔住了他:“太師父,你還是趕快把脈,看看怎麼醫治吧,我現在也有些難受了。”
顏回指了指一邊箱子說道:“拿裏面的綠瓶子,倒兩顆出來,你吃一顆她吃一顆,這個藥可以緩解…”
君澈走去倒了兩顆出來,自己吃下一顆,剩下一顆喂進了司贏嘴裏。
藥入口即化,並不是很苦,所以吃着還好。
顏回把完說道:“明明就是女子,你卻說是男子,澈兒你的醫術學得不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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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君澈想起自己剛剛看到的衣服,再聯想到她之前的一些行爲。
他不淡定了。
難不成司贏真是女的?
顏回白了他一眼說道:“什麼怎麼可能,脈象是不會說謊的。你太師父我年輕的時候還是看了不少病人,不會錯的。男女脈同,唯尺各異,陽弱陰盛,左主司官,右主司府,左大順男,右大順女!她絕對是女子無疑…”
女子。
她是女子!
她爲什麼這麼做?
顏回沒管君澈什麼表情,他走了去拿銀針,消毒後讓君澈將司贏扶起來。
紮了十多針。
拔了針。
顏回纔給君澈扎的。
扎完。
讓他在這裏休息,他親自配了兩副中藥,拿去讓底下的人熬好給他們送去。
忙活一會兒。
顏回還是有些累的,就去休息去了。
顏回走後。
君澈腦子裏一直回想着顏回說的話,他決定再看看。
這一看。
君澈現在很確定,這白布不是衣服。
不是衣服卻在她身上。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司贏將白布纏繞來掩蓋她是女子的事實。
他又去摸、了下那個喉結,果然跟他們的不一樣。
想到他竟然跟一個女子鬥了這麼多年。
君澈都不知道說自己什麼好了。
藥熬好的時候。
顏回跟着來看了下他們,見他們比先好了些,他說了幾句又回屋休息了。
君澈把自己那碗喝乾淨,就喂起了司贏。
但是她暈過去了根本不好喂。
君澈猶豫了下把藥含在自己嘴裏渡、給了她。
一碗藥喂完。
君澈發現自己的異、樣,都有些不敢看司贏了。
他走到窗邊站了許久,才緩和下來。
三刻鐘過去。
司贏醒轉了來,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的脖子,她忽然想到什麼趕緊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見好好的。
司贏環顧四周,正好看到君澈在盯着自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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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現在在哪?”
“我太師父這裏。”
君澈搬着凳子坐到了司贏面前:“你還記得之前發生的事嗎?”
司贏回想了下,意識到自己都幹了些什麼,她連忙說道:“我,我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了,我可是記得很清楚,你可是佔盡了我便宜。”
君澈挑眉說道。
這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司贏側過身不看他:“我,我那是中了你弟弟的招,不然我能那樣嗎?你要找,找你弟弟去。”
“原來你都記得。”
君澈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司贏沒忍住問道:“君澈,你實話實說,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她都問了。
君澈也沒藏着掖着了:“嗯。”
司贏有些激動的說道:“你瘋了,我可是男的,我們在一起根本是不可能的。你,你趕緊喜歡別的人去。”
“你不試試怎麼知道不可能?”
君澈坐近些道。
“我不可能跟你試的,你死了這心。我可是純爺們,我喜歡的是女人!”
司贏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她還真夠可以的。
君澈揚眉說道:“是嗎?那我們現在就去青樓,你若是給我證明了你喜歡女子,我就死心了。怎麼樣?”
“青樓,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喜歡去青樓!”司贏的臉可見的黑了下來。
君澈步步緊逼:“那我給你找個良家女子?”
他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嗎?
還是他知道了什麼?
司贏有些慌了,她起身就往外走:“我不要,我可不是隨便的人…”
君澈跟了出去,跟顏回說了聲就追着司贏拉着她上了馬車。
“這裏距離帝都有那麼遠的距離,你再掙扎,你信不信我丟你下去?”
司贏瞬間消停了。
進城。
司贏就鬧着要下馬車。
君澈找個地方放下了她。
司贏原以爲君澈這樣就算了,誰知道他晚上又來了,而且是在她睡下之後。
“你來我這做什麼?”
君澈走到牀邊打量她一番說道:“跟你說下我弟弟,我已經將他揍了一頓。保管幾天都出不了門。”
“行了,我知道了,你趕緊回去吧,我…”
司贏在家睡可是沒綁那白布的。
她還沒說完。
君澈就坐到了牀邊,伸手挑、起了司贏的下巴:“你這丫頭,還想演到什麼時候。”
“你胡說什麼。”
司贏擡手就打君澈的手,卻被他一個擒住帶進了懷裏。
“要我掀、開、衣、服證實嗎?”
君澈緊緊握着她的手說道。
司贏羞憤不已:“你,你混蛋,你竟然偷看我!”
君澈如實說道:“是你自己敞、開、衣、領的,而且我只看到了白布。我看到時沒多想,後來我太師父把了脈,我才知道你是女子的。”
他太師父是什麼人,這麼厲害的!
“你到底想怎樣?”
司贏問道。
君澈鬆了點力道說道:“我想問你爲什麼這麼做,我想告訴你,我喜歡你,不是因爲是男還是女,而是因爲喜歡你這個人。”
他的番話很觸動司贏。
可她知道他們是沒可能的,一個是未來的青雲候,一個是未來的王爺,他們如何能在一起?
司贏壓下心裏的悸動說道:“還能是爲什麼,我爹就生了我一個,女兒是不能世襲侯位的。所以我奶奶他們就對外稱,我娘生了個兒子,而這個孩子就是我。君澈,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死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