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看向舒錦歌:“你難道還打算在這裏呆着”
舒錦歌點頭,我還沒有研究出這裏的遊戲構造,穩致遠不說,我就只能在遊戲中瞭解這些,並且徹底把這些破壞掉,萬一文致遠耍詐,不講遊戲毀掉,交給別人,這對社會都是不小的毀壞。
“皇兄,皇嫂,你們可回來了,再不回來,我頭髮都要掉光了。”
能讓御天禧愁容滿面,只覺得,舒錦歌覺得宮裏又出事了。
果然,御天禧又開始絮絮叨叨的說道:“不知道爲什麼,皇陵突然炸裂了,宮裏突然來了一個俊美的男子,非說是咱們家的兄弟,可是四哥,我記得咱們兄弟幾人啊,難不成父皇在別處又下了蛋我們不知道”
舒錦歌和齊天宇面面相覷,俊美的男子難道又是文致遠難道他真的破解了編程數據溜了進來可是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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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天宇皺眉:“他現在在哪他想要幹什麼”
御天禧搖搖頭:“不知道,只說是我的兄弟,回來看看就走,可是都在宮裏住了半個月了也沒說走。”
舒錦歌說道:“不會直接抓了拷問”
御天禧頓時泄氣:“若是真的抓得住,我還不動手這男子神出鬼沒的,現在靈已經從這裏消失,大部分的人都沒有靈,根本不是那人的對手。”
御天禧內心相當的憋屈,他這個皇帝坐的,居然處處存在掣肘,好不容易自己當家作主,還有個賢內助幫襯着,卻又出現了一個所謂的哥哥,他到底是招誰惹誰了連個守江山的皇帝都不讓做消停
“六弟說的可是我只是爲兄並沒有你說的那般神出鬼沒吧”
說曹操曹操到,舒錦歌看着面前出現的男子,到是深深的驚豔了一把。
都說君子如玉,如陌上花開,而眼前這男子就跟人那種感覺。
他的眉宇高挺,卻不失溫柔,白皙的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容,整張臉看起來不是那般的柔弱,卻也算是剛毅,剛柔並濟,給人一種特殊的美感。
而這輪廓,確實和御天齊有些相似。
對,沒錯,是和御天齊,而不是御天禧。
舒錦歌眉毛挑了挑,看向齊天宇,而齊天宇則是緊緊的盯着那人,好半天才說道:“你說你是我炎國皇室的子孫又和證據”
那男子朝着舒錦歌微微一笑,桃花眼帶着淡淡的暖色,直直讓舒錦歌的內心蕩了蕩,不過下一刻,她就微微皺眉,垂下眼眸不再和對方對視。
那男子似乎沒有察覺舒錦歌的異狀,而是朝着齊天宇鞠了一躬說道:“容在下自我介紹一下,在下姓曲名廂,字子冥,是歌兒的表弟。”
舒錦歌一驚,猛地擡眼看向男子,那男子一臉秋風看似溫和,實則眼底的那團邪惡的火焰還是讓舒錦歌眉毛緊縮。
“表弟”
“子冥你何時回來的不是說今年不回來了嗎”曲舅舅出現,頓時讓衆人的疑惑吞進了肚子,尤其是御天禧,臉色黑青黑青的,他冷眼看向曲子冥:“既然你不是我御家的人,爲何要冒充皇室你這是大逆不道,欺君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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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舅舅聞言,大駭,他絲毫不知自己的兒子居然會做這種事情,他趕緊跪下隨後看向曲子冥說道:“無知小兒,還不跪下,給皇上賠罪。”
誰知,曲子冥卻是笑笑,只是對着曲舅舅拜了一拜,就搖着扇子說道:“父親,子冥所說實屬事實,父親爲何這般不願承認呢”
曲舅舅頓時一愣,就連舒錦歌和齊天宇都有些疑惑,便見曲子冥接着說道:“子冥這次遊歷衆多國家,學道了很多,卻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咱們曲家,和御家本就是一支而出,炎國尚未成立之時,御家還不復存在一直到炎國建立,曲姓,才改成了御,不知我說的可對”
他的目光是看向齊天宇的,舒錦歌皺眉小聲問齊天宇:“他說的是怎麼回事怎麼遊戲裏沒有這一段”
齊天宇輕微的搖搖頭:“數據裏面沒這一段,想必又是文致遠搞的鬼。”
舒錦歌聽了說:“可是這人的數據顯示是玩家,文致遠根本就無法攻克。”
齊天宇點點頭:“看來又有人進入遊戲了,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目的,看樣子,他還認得我們。”
兩人正交流着,曲子冥笑着說道:“怎麼難道御家的人都不知道嗎”
曲舅舅聽的渾身顫抖,他大吼道:“孽子,你
這個孽子,你怎麼可以如此讓我曲家陷入不忠不義之地我怎麼就有你這麼個兒子”
舒錦歌上前,扶着曲舅舅起身說道:“舅舅,別哭,有些事情還是需要調查的,表弟既然如此說,想必是有他的證據的,若不然,他怎麼用自己的性命做這種賭注呢。”
曲子冥笑着點頭:“正是,我從來不說假話,父親您不是不知道,這一次回來,我只是想着將這件事說清楚,至於衆位想要怎麼做,完全和子冥沒有關係,而子冥,只是想要告訴表姐一聲,血脈相通,結爲夫妻,實乃大忌,還需從長計議。”
說着,那桃花眼又是微微閃了閃,看的舒錦歌眼花繚亂。
舒錦歌只覺得自己的胸口被什麼堵着了,不上不下的,腦袋陣陣眩暈,也不知道怎麼,一下子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等她再醒過來的時候,便見齊天宇正緊緊的盯着她,見她睜開雙眼,立刻上前關心道:“好多了嗎怎麼好好的就昏過去了”
舒錦歌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每一次對上他那雙眼睛,就會心口難受。”
舒錦歌說的人齊天宇也猜到了,他皺眉說道:“那以後你離他遠一點。”
舒錦歌點點頭,又想了一下說道:“還有舅舅,我覺得很奇怪。”
齊天宇問:“怎麼你發現了什麼”
舒錦歌搖頭,語氣頗爲沉重:“我察覺到舅舅的數據被動過,雖然很縝密,可到底我還是能發現的。”
說着,舒錦歌看向齊天宇說道:“天宇,你得回去一趟,查一查文致遠在外邊到底在做什麼還有誰知道遊戲的存在,他們之間到底還有什麼交易”
齊天宇聞言臉色不大好:“可是我不放心你,要不我們一起退出遊戲。”
舒錦歌搖頭:“那人看起來精明的很,如果我們一同離開,保不齊他會知道咱們都離開遊戲了,葉輝退出早作安排,所以我得留下,然後說讓你出去查他帶回來的消息,這樣纔是萬全之策。”
齊天宇不情願,可是此時卻沒有任何辦法,如果放任不管這個遊戲,最後這個遊戲公佈於世的時候,受害的就不會是一個兩個人了。
想了一夜,齊天宇終於同意,只是千叮嚀萬囑咐舒錦歌一定要保護好自己,如果感覺曲子冥這人不對勁,就千萬不要碰上,最好躲避着。
舒錦歌連連點頭,齊天宇才離去,並且和御天禧說是出去找尋證據,並且向曲子冥詢問了他得到消息的地方。
只是,齊天宇忘記了曲子冥的身份。
他是舒錦歌的表弟,是曲舅舅的兒子,自然是住在太師府的,而舒錦歌爲了躲避曲子冥,則是住在了駙馬府,和御靈兒夫妻倆住在一起。
然而,這樣躲着也沒多久,第二天,曲老爺子就讓人來尋舒錦歌和御靈兒回去,說是要閤家團圓的吃個飯。
舒錦歌心頭一沉,不知道曲子冥在這裏又做了什麼手段。
想了一會,舒錦歌咬牙應承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躲是躲不過去的,還是要正面面對。
不過她似乎是想多了,曲子冥什麼都沒做,和舒錦歌在一起也緊守着禮節,行爲可圈可點,到是讓衆人都誇讚了一番。
曲老爺子欣慰的很,這個孫子,曾經和他們一起被冰封了很多年,如今,真的長大成人都出乎他們的意料,現在,這樣,他心滿意足。
這一天,曲老爺子喝的有點多,就先去睡了,舒太師和孩子一樣,也總是乏困,舒錦歌便帶着自家父親提前離席,桌面上只剩下曲舅舅父子倆,也不知道兩人都說了什麼,這酒,父子倆就喝到了夜半。
幾天下來,舒錦歌一直陪着舒太師,舒太師越來越愛睡覺了,請過來的大夫都說他沒有幾天的活頭了,舒錦歌就想着好好陪陪他,別讓他感受到寂寞。
這幾天,曲子冥沒有再出現過,舒錦歌也不知道他到底是離開了遊戲還是只是在其他地方轉轉,她的一顆心蹦的緊緊地,這種不知是敵是友的心情分外的糟糕。
終於,在舒錦歌最爲擔憂的時候,來了一個可以爲舒錦歌分憂的人,千禧。
千禧來了就衝到了太師府舒太師的屋裏,恰好舒錦歌就在屋內,見千禧到來,她的內心忽的雀躍了一下。而千禧,則是看着躺在牀上已經蒼老了的舒太師。
那一身白衣,似乎褶皺了一下,有些蒼涼
良久,千禧才突然說道:“他,讓我帶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