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宇暴躁了,他居然進不去遊戲了。
不知道爲什麼,他從遊戲中只是出來了兩個小時就再也進不去了,遊戲賬號無故消失,就算是重新建立賬號也根本進不去。
他瞬間有一種撕裂的瘋狂,差一點砸了遊戲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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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忍住了,想了想,再一次致電玉一鳴將所有和齊氏對立的世家全部收集起來,最重點關注文致遠和羅氏的動靜。
果然,下午不到三點,玉一鳴發來電子報告,羅天佑和文致遠見了三次面,而且這些天裏,羅天佑根本就沒去公司,就連他的老婆羅嘉惠都不知道他的去向。
而羅嘉惠唯一知道的就是他走之前給羅嘉惠發了消息,告訴她他現在要去辦點重要的事情,讓她安心在家等着,不要和任何人說他的事情。
本來羅嘉惠不說的,可是玉一鳴作勢要打落她的孩子,她才熱着哭着說了出來。
齊天宇聽了之後頓時慌亂了,那個變態一定是進入了遊戲,那個曲子冥一定是羅天佑,他又要傷害屬於他的一切了嗎這怎麼可以
“玉一鳴,限你一個小時之內將文致遠帶到我的面前來。”
玉一鳴頓時被嚇了一跳,心裏知道肯定是出大事了。
不到四十分鐘,文致遠就被帶到了小洋樓,仍在了齊天宇的面前。
此時的文致遠,臉上仍舊掛着笑容,看着齊天宇,滿臉的不屑。
“怎麼你着急了哈哈,求我啊。”
齊天宇死死的盯着文致遠,咬牙說道:“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否則,我讓你沒法活着離開。”
文致遠無所謂的擺擺手:“好啊,你殺了我,你少了我,她也活不了,就算這輩子得不到她,死了,我也可以讓她給我陪葬,不是麼”
齊天宇砰的一下,一腳將書桌踹翻,隨後又一腳揣在了文致遠的臉上,頓時文致遠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他吃痛的倒在地上,卻被齊天宇抓起衣領,強行和他對視。
“文致遠,你不要以爲你的那點小九九有什麼用,就算是羅天佑進去了遊戲又如何小錦絕對不會愛上他,就算是小錦愛上了他,你覺得你不可悲嗎小錦就算可以喜歡上所有人,也絕對不會喜歡你。”
文致遠頓時惱怒,他使勁渾身的力氣想要掙脫開來,可是卻因爲身體這幾日的頹廢沒有任何力氣。
他索性不再理會自己,而是冷笑着:“那又如何只要看見你得不到她就好了,齊天宇,我得不到的,你也別想得到。”
齊天宇聽了目光帶着狠戾:“文致遠,我真應該在第一時間殺了你。”
“你殺啊,你現在就殺了我,然後讓小錦這輩子都活在夢裏,和羅天佑兩個人恩恩愛愛的,多好哈哈,齊天宇,你心疼嗎你感受到了我曾經的心疼嗎”
齊天宇沒有和他說話,而是看向玉一鳴:“將所有人召集起來,羅氏,我要讓他消失。”
說完,齊天宇看着文致遠笑道:“你喜歡看戲嗎好,我就讓你看看,我如何將羅氏玩垮,如何讓羅天佑失去所有。
而你,不是想要看看小錦到底會怎麼選擇嗎那我們兩個就在這裏等着好了,我們一起等着,看看小錦到底會不會拋棄我永遠活在夢裏。”
玉一鳴站在一邊,自然的感受到齊天宇渾身的戾氣,他問道:“要不要將羅天佑挖出來”
齊天宇冷哼:“怎麼不要把人挖出來,然後告訴羅嘉惠,羅氏的滅亡是因爲羅天佑窺視我的妻子,他已經變心了。
還有,將那個孩子和鑑定證書送去給羅嘉惠,我想要看看,等羅天佑醒過來,看到自己已經變成一無所有的屌絲之後,會是什麼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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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向文致遠,某光裏帶着滲人的光。
“這就是惹惱了我的下場,文致遠,你真不該這樣做,你知道小錦是怎麼恢復記憶的嗎她發現了八個病毒,她改動了那個病毒,現在,整個遊戲中,說了算的不是羅天佑,而是小錦,只要是小錦不想要做的,誰都無法勉強。”
文致遠直接愣住,隨後眼睛猩紅,失控的尖叫:“這不可能,小小錦怎麼會發現這不可能”
“可不可能不是你說了算的,小錦是誰那病毒不過是小錦玩笑的東西,也能拿到檯面上你想要用小錦的東西捆住小錦,你還真的是癡心妄想。”
齊天宇當然相信舒錦歌絕對不會被人控制,他憤怒是因爲這些危險全都面對舒錦歌的時候,他居然無法在她的身邊。
 所以,之後的整整一個月時間,齊天宇都坐在舒錦歌的遊戲倉外面,靜靜的看着舒錦歌。
舒錦歌此時在幹什麼
她在釣魚。
沒錯,是在釣魚,而且是一條大魚。
這條大魚每天都會在她的眼前刷存在感,要是舒錦歌不是這個遊戲的半個創始人的話,她絕對相信自己一定會失去所有的記憶成爲對方的囊中之物。
段紅塵的病好了,在某個特定的時間裏,舒錦歌假裝想念女兒和女婿了讓他們來陪伴,順道讓段紅塵離開之後去調查曲子冥的事情。
果然,這一查,就查出事情來了。
真正的曲子冥早就死了,而這個人,是披着曲子冥的皮的一個怪物。
爲什麼說這是個怪物呢而是因爲在找到曲子冥的時候,段紅塵發現了和他類似的生物,沒有皮,全都是血肉的東西。
段紅塵本身就認識這些東西,可以感受到他們的氣味,而爲什麼沒有感受到曲子冥身上的氣味,則是因爲那個怪物,披着他的皮。
可是曲子冥的樣子和靈獸還不相同,如果是靈獸將人的神志殺死了,那就是單一的嗜血的獸,根本不會有計劃的披上人皮混進人羣裏,更何況,這個曲子冥還是個人類玩家。
而如今能將曲子冥拿下的人唯有同爲一種生物的段紅塵,所以,舒錦歌決定用自己做佑餌,下個套。
所以,這一天,舒錦歌裝作因爲長時間的迷惑,終於被控制了的樣子之後,酒杯曲子冥帶進了房間。
“確實是尤物,怪不得會眯着弟弟讓他爲了你什麼都能做呢。”
曲子冥說話了,笑容陰沉沉的一點都沒有齊天宇的好聽,不過她卻聽出了裏面的貓膩。
她眯眯眼,忍着心頭的不適,看着曲子冥問道:“你到底是誰”
曲子冥笑着神獸從舒錦歌的臉上劃過,璦昧的笑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掙扎爲什麼就不能忘記所有盡情的享受呢”
舒錦歌一陣噁心,發誓一會將這貨弄死之後一定要多洗幾遍澡。
曲子冥這個時候卻笑了,妹色橫生:“表妹啊,這個遊戲實在是太好玩了,你是我的表妹,我就可以睡了你呢,表妹,以後你的人生中只有我一個人,可好”
“曲子冥,你敢褻瀆我母妃,我殺了你。”
門咣噹一下被踹開了,御靈兒提着劍衝了進來,直指曲子冥的後心,曲子冥靈巧的躲開,冷哼一聲就要從屋頂離開,只是,當他飛身上去的時候,卻被另一股威壓打了下來,段紅塵已經站在屋頂上,冷冷的看着下方。
曲子冥眯眼,舔了一下脣,看向牀頭,卻見舒錦歌已經坐起來,風情萬種的整理着頭髮,隨後不屑的看着他。
他眼中閃過訝異,隨後癡癡地笑了。
“沒想到我失算了,不過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沒有被我吸引嗎”
舒錦歌笑笑,看着曲子冥諷刺的說道:“你想要什麼得到我還是想要奪走屬於齊天宇的一切”
曲子冥聞言笑笑:“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舒錦歌搖搖頭:“你的問題不重要,因爲整個遊戲的運行程序都是我參與過的,你覺得還有什麼是難得住我的嗎羅董事長。”
曲子冥猛地眯眼,看向舒錦歌,舒錦歌卻繼續冷笑說道:“你確實是把衆人都矇在鼓裏,只是你卻忽略了我的能力,還有這個遊戲的編程,你以爲,這整個遊戲是文致遠操作的,卻不知道,整個遊戲,雖然我不知道詳情,卻是全程參與了。”
曲子冥,就是羅天佑點點頭:“確實,不過我更想知道,你爲什麼不喜歡我呢不管我現在的樣子,就算是在現實生活中,我長得和齊天宇相比也絲毫不遜色,你怎麼就只喜歡他呢要不你試着喜歡我,我會給你更加難忘的一切。”
說着,羅天佑雙眼含情的看着舒錦歌,看的舒錦歌越發的噁心他。
他的眼裏除了僞裝出來的情深,剩下的全都是赤赤果果赤果果的佔有和掠奪。
舒錦歌看着羅天佑,半響問道:“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爲什麼要殺了你的父母嗎爲什麼要這樣對待天齊他是你在世唯一的親人,你爲什麼能這麼狠心”
聞言,羅天佑突然哈哈大笑,眼中帶着瘋狂,舌尖劃過上脣,他似乎是在回味從前,眼中的瘋狂變得更加炙熱。
他說:“因爲我喜歡,我喜歡看見他流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