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年前,傅時深是在神志不清,失了神志的情況下,纔會欺負陸柔的。
不然依照他的性格,他是萬萬不會在清醒的情況下,去欺負一個十八歲的女孩。
“你羨慕嗎?”
顧展顏眼眸微睜。
陸柔彎着脣角道:“你是不是認爲,我很不知好歹。”
顧展顏儼然沒有想到陸柔會說出這樣的話,她輕抿着粉脣,燒紅的耳根子,像是在訴說着,她心底被說穿,不願讓人只曉得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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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麼會不羨慕?
她愛了十多年的男人,那麼用心去對待珍惜一個女人,卻不被對方接受。
可要說陸柔不識好歹,顧展顏卻不完全這麼想。
畢竟陸柔的遭遇經歷,確實讓人斥不起來。
顧展顏思索了下,認真說道:“或許我一開始有那麼想過,但你也不容易。”
她說的是實話,陸柔也看得出來。
默了幾秒,她彎着脣角道:“我很意外,你會跟我說這些。”
顧展顏自嘲一笑,垂着眼眸說:“我也很意外,你會跟我說這些。”還是用那麼平靜的口吻,那麼雲淡風輕,不着痕跡的,就說出了她的心事。
“我不會去傷害他。”至少,她不會刻意的想要去傷害傅時深。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包廂的門口,顧展顏還想說什麼的時候,陸柔淡道:“進去吧。”
顧展顏又只好暫時把話給嚥了回去,笑着點頭。
兩人沒注意到,江疏雨一直跟在她們身後,將她們的談話,全都聽進了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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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握着的粉拳都在發抖,那雙向來平靜的眼眸,滿滿的都嫉恨。
飯局散場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小寶睡着了,未經陸柔的同意下,男人先斬後奏的把車開回了別墅。
路上的時候,陸柔就察覺了路線不是回喬公館,只是她未拆穿點破。
傅時深將小寶抱上了樓上臥房休息,等出了小寶的臥室,走廊外,他單手抄着袋,稍顯一絲拘謹,彎着脣角問陸柔:“今天很晚了,要留下來麼?”
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再說不,便顯得矯情了。
只是……
“我還有拒絕的餘地麼?”陸柔瞥了他一眼,轉身就向傅時深臥室的方向走過去。
傅時深薄脣微揚,忙邁着黃金比例的大長腿朝陸柔跟上去:“柔兒。”
陸柔沒理他,自顧自的進了臥室,便開燈,隨意拿了件男人的襯衫,就進浴室裏洗澡。
嘩啦啦的水聲從浴室裏傳出來,男人俊美冷酷的臉龐浮現了一絲薄紅,修長節骨分明的指節扯了扯領帶,男人性感的喉結滾動,仍忍不住那廝燥熱。
傅時深點了根菸,狠狠抽了幾口,氣息才稍顯平復。偉岸的身軀往後靠了靠,男人雙指間夾着根菸,摁了摁眉心的位置。
女人曼妙的身影在腦海裏浮現,傅時深又不又感到失笑。
都快奔三的年紀,怎麼還跟個青澀的毛頭小子似得?
那些曾讓他引以爲傲的自制力,統統都消失蕩然無存。
但又不得不承認,在面的陸柔的事情上,他甚至還不如一個毛頭小子。
陸柔洗完澡出來,入目的便是坐在沙發裏吞雲吐霧的男人,她挑起一眉,緩聲:“你要先洗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