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偷吻小鮮肉

發佈時間: 2025-05-25 18:4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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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暗沉的瞅着她的背影,把剩下的酒飲盡了。

推開主臥室的門,她環顧一週,目光落在擱架裏一個精緻的水晶畫框上。

裏面這張畫看起來好熟悉,她走到近處,仔細的瞅了瞅。

咦,怎麼越看越像在陽城時,她偷畫的“睡夢中的小鮮肉”。但是橫跨在小鮮肉身上,俯首欲吻他的女人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她絕對沒有畫過這個女人!

再仔細看看,咦,這個女人怎麼跟她超像,還有她身上半退在胸前的長裙,不正是她的昆蟲裝嗎?

在她困惑不已時,一個低沉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我們首次合作的畫怎麼樣,是不是很romantic?”

“上面這個多餘的存在是你添上去的?”羽安夏驚得目瞪口呆。

“哪裏多餘?這可是你。”他走上前,輕輕的彈了下她的額頭,對她的表達十分不滿,他明明添加的天衣無縫,毫無違和感,“至於畫意,很簡單,你趁我睡着了,想要偷偷親我。”

羽安夏撫額狂暈,她纔不會做這種節操碎地的事,趁人家睡着,偷親的人明明是他。

“這幅畫畫反了,應該把位置顛倒過來,我可是記得有人趁人家睡着,偷偷溜進人家房間裏,偷親人家,還自拍。證據就存在他辦公桌上的數碼相框裏。”她慢慢悠悠的說。

陸晧言深黑的冰眸在燈光下幽幽閃爍了下:“原來我的祕密被你發現了。”

她轉頭望着他,目光含蓄而意味深長,“冰葫蘆,你數碼相框的密碼爲什麼是我們的結婚日期?”

他輕輕地彈了下她的頭,眼神裏充滿了溺愛:“因爲我逮到了一個迷糊呆瓜,很有紀念意義。”

她噘起小嘴,嬌嗔的睨他一眼:“我看是你二十六年第一次輸得這麼慘,想要牢記慘痛的教訓吧。”想來她運氣也太好了,竟然一連贏了他十二局,真該去買彩票的。

“我輸給了你,你贏得了我,史上最圓滿的賭局。”他勾起嘴角,溢出一縷迷人的笑意。

沒覺得!

她贏了一個大魔王回來,每天深受掠奪,完全失去自由,怎麼想都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

“人家的傑作都被你給毀了,本來是副嚴肅的人體素描,結果被你塗塗添添,弄得就像……情色畫。”她把話題轉移到畫上來。

“這樣的畫最適合放臥室裏。”他的眼神變得邪魅了。

“還是大哥好,把我的畫保存的完好無損,這才叫尊重藝術嘛。”她雙臂環胸,故意做出一副佯嗔的模樣,其實心裏挺欣賞他的“添加”,給這幅畫附上了靈魂,讓它活了,擁有更美妙的意境。

陸晧言的眉頭卻微微的蹙了起來,“你給大哥畫過,什麼時候?”有股醋意從他胸口涌出,他竟然不是被她畫得第一個人?

“我跟大哥認識比你……”她本來想說比他早,可話還沒說出口,就連忙剎住了,又忘記自己是許初曈了。

她可是在很久遠的年代就認識他們兄弟倆了,在模糊的記憶裏,好像是先認識陸晧言的,因爲每次陸承允到家裏來玩,總是帶着他,帶陸振拓的次數不多。

“那個吧,我在大學的時候就和大哥見過面了,他長得那麼帥,很適合當模特,我畫他很正常呀。”她巧妙的把話語在舌尖上轉了轉。

“是不是他掛在臥室裏那副?”陸晧言問道。

她點點頭。

有道極爲深沉的色彩從陸晧言眼中掠過。

那幅畫是大哥的寶貝,從不準別人隨便碰觸。他原本還以爲是哪個名畫家的傑作,沒想到竟然是迷糊呆瓜的。書夢說大哥的小太陽是在環球旅行時認識的,他和迷糊呆瓜也是在那個時候認識的,難道說……

“以後你和大哥不要走得太近了。”他低沉的說了句。

羽安夏微微一怔,“爲什麼?”

“男女有別,不止是他,還有秦如楓那些人,都必須保持距離。”他用着蠻橫的語氣,像個帝王在宣佈聖旨,臣民只有聽從的義務,沒有反抗的權利。

她心裏一陣忿然:“陸晧言,我現在是自由人,我要跟誰來往,是我的事,你管不着!”

一點緋色從他眉間竄過,他鐵臂一伸,攬住她柔弱的楊柳腰,用力往回一收,她就踉蹌的撲進他的懷裏,被他圈禁起來,“只要是你的事,我統統都要管,做了我的女人,你只能乖乖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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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花容失色,想要掙脫又無力抵抗,只有嗔怒的捶打他的肩,“魔王,暴君!”

她柔軟的身體在掙扎時無意識的扭動着,很快就在兩人之間燃起了一把烈火。

他的身體緊繃起來,皮膚在同她的緊密貼合下迅速升溫。

在別的女人面前,他的身體產生不了絲毫感覺,但她不經意的一個碰觸,敏感神經就會立即作出迴應。

“我答應過今晚不碰你,但是你要惹火的話,我就只能失言了。”他的喉頭彷彿被烈火薰傷,聲音變得十分沙啞。

她打了個寒噤,猶如被按了暫停鍵,瞬間停止扭動,甚至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唯恐惹火燒身。

“那個……我們一起坐下來,喝杯冰凍果汁吧?”降火!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鬆開手臂,她連忙跑下樓去,從冰箱裏拿了兩瓶果汁出來,滅火一定要及時,不能發展成燎原之勢。

陸晧言瞥了她一眼,嘴角溢出一絲古怪的笑意,那笑似有若無,更似一抹無聲的嘆息。

他接過果汁,坐到沙發上灌了一大口,不止是降火,還有發泄怒意。

這個女人的若即若離,快要讓他發瘋了。

一陣沉默橫亙在了兩人之間。

房間變得安靜下來,安靜的羽安夏幾乎可以聽到身旁之人沉重的呼吸聲,許久,她低低的問了句:“你真的不打算跟秦雪璐舉行婚禮嗎?”聲音微弱的像是一陣從窗戶吹進的夜風。

“不打算。”陸晧言果斷、乾脆而堅定的說。

“如果秦雪璐堅持呢?雖然她不是秦氏夫婦的親生女兒,但也是在秦家長大的,秦家不可能讓她受委屈。”她如有所思的說。

“爹地提出了條件,她要進陸家,必須先和秦家斷絕關係。”陸晧言靠到沙發上,神情深沉難測。

“養育之恩大於天,她怎麼可能和秦家斷絕關係呢?而且秦家不僅是她的孃家,也是她的靠山,她要跟秦家斷了,以後誰來維護她?”羽安夏搖了搖頭,不禁有些同情秦雪璐了,嫁給陸晧言對她來說根本是條不歸路,一根筋,不計後果的衝下去,不僅會讓自己衆叛親離,搞不好還會粉身碎骨。

“所以,我要是跟她舉行婚禮,勢必會引起陸秦兩家一場大戰。”陸晧言聳了聳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