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他們根本不會有任何迴應。
因爲她只相信人定能勝天,戰勝一切。
而這裏的一切不過只是怪力亂神。
“你剛剛求了什麼?”
走出廟門時,陸庭年問。
喬落搖頭,“忘了。”
忘了?
這麼快嗎?
還是說,只是不想說。
陸庭年也沒有再追問,拉着她一同回到了車裏。
隨後,車子順着山道而下,沒過多久便緩緩地輸入了市區。
燈火闌珊繁華之處,煩惱也接踵而至。
到了別墅之後,喬落就朝着陸庭年說:“我晚上可能得加個班,你不用陪我了。”
以往她在家裏加班的時候,都是他陪着,她從來沒有拒絕過。
但這次不同,她沒有頭緒,想要一個人靜一靜。
陸庭年也沒有堅持,緩緩地退出,給她留下獨立的空間。
但他卻並沒有閒着,而是去到另一處安靜的地方撥出一個電話。
“去查查喬落最近有沒有見過什麼人。”
“是。”
放下手機時,陸庭年的眸子陰冷地眯起。
而此時的另一邊。
喬落已經將最近所經辦的項目仔仔細細地核對了無數遍,爲的就是找出這其中的關聯之處。
可是並沒有,這些項目和公司都是獨立的沒有任何關聯。
也就是說,這幾家公司同時在同一個時間對她的工作按下了暫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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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沒有一家肯解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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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道理。
她斷了思緒。
那麼就只剩下一種可能了,她真的被人針對了。
雖然早有預感。
只是,那個人是誰呢?
她正努力想着時,書房的門被敲響,隨後,陸庭年走了進來,他不是空手而來,而是端了一碗類似湯藥的東西來到了她的跟前。
“把這個喝了。”
喬落往裏面看了一眼,淺淺的褐色,看不出是什麼。
“這個是什麼。”
陸庭年:“清熱去火的。”
“可我沒有上火。”她不解。
陸庭年心說:剛剛吃了那麼多麻辣的東西,又怎麼會不上火呢。
“你摸摸這裏。”
他抓住她的手放在了她的心口處。
“跳的快不快?”
他不說,喬落還沒有察覺。
“的確有點。”
“這就是上火的反應。”
心跳加快,火氣上頭。
喬落不曉得他這是從哪裏學來的,聽起來挺有道理的。
“好,我喝。”
難得,他還懂這些。
陸庭年就盯着她將碗裏的東西喝完。
她甚至還吧砸吧砸了一下小嘴。
“沒什麼味道。”
陸庭年笑笑,“不是所有藥都有味道。”
喬落想想也是,他總不會害她的。
看着她把藥喝完,他收了碗離開。
喬落也再次投入到了之前一團亂麻的思緒當中。
只是,卻不知爲什麼,等她再想回看那些文件上的時候,卻有些力不從心。
睏意襲來。
她終於控制不住趴在了桌上。
等到陸庭年再次返回書房的時候,她已經趴在桌上睡着了。
陸庭年上前將她打橫抱起,放在了臥室的牀上,爲她把被子蓋好,又爲她整理好額前的一抹亂髮,這才緩緩地站起身。
他站在那裏居高臨下地望着牀上熟睡着的喬落。
她睡顏恬靜,不似之前的那般煩躁不安。
事實上,他剛剛給她的那碗水裏,放了一粒安眠藥。
或許,她真的累了,該休息了。
所以,睡吧,好好睡吧,等醒來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手機這時響起,他連忙按下靜音走到一旁接起。
那邊也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回了一聲,“知道了。”
掛斷了通話。
再回到她身邊時,他的眸色沉了許多。
第二天一大早,喬落睡到了自然醒,很奇怪,昨晚在如此煩心的情況下,她居然還能睡着,要是擱在以前,非不眠不休三天三夜不可。
可昨晚,她卻異常地睡的很好,甚至連夢都沒有做,因爲她早上醒來時,完全沒有做過夢的記憶。
果然是頭上蝨子多了不癢,煩到極致就是上好的催眠藥。
喬落只覺得有些好笑。
她神了個懶腰,掀開被子下牀。
房間裏沒有陸庭年的身影,喬落猜測他大概是在樓下,卻不想等她下樓後,才發現樓下靜悄悄的。
到處不見他的身影,喬落只好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那邊響了一聲就立刻接聽了。
“醒了?”
喬落點頭,“你怎麼不在,出去了?”
陸庭年:“公司有點事,桌上有早餐記得吃。”
“好。”
果然,她走到餐桌前就看到了他給她留的早餐,雖然簡單,卻令人很有食欲。
她坐下開吃,等吃完之後就趕去了雜誌社。
雖然被停了許多業務,但班還是要上的,畢竟她現在是部門之長,整個部門的人都等着她開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