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山路,他們一路往上,走了三刻鐘的樣子,帶路的男子停下腳步指着上面的木屋說道:“溫大人,胡風的家就在那了,再走一會兒就到。”
“嗯。”
溫小寶應了聲和嚴二他們跟隨那男子往上面走去。
沒走多久。
他們來到了胡風家門口。
看屋子的大門落了鎖,帶路的男子跟溫小寶說道:“胡風他是獵戶,不在家應該是去打獵去了。”
“進去看看。”
溫小寶講完飛身進了院子。
院子一邊的晾衣杆上,曬着幾套衣服,明顯一大一小,可見這裏真的住着兩個人。
嚴二他們留下一人守着帶路的男子,其他的人跟着溫小寶進了院子。
發現溫小寶在盯着衣服看。
嚴二走來說道:“主子,我們要不要去裏面看看?”
“嗯。”
溫小寶點點頭推開一個房間往裏走去。
房間裏的擺設很簡單,一個牀,一個衣櫃,一個椅子,一個桌子。
桌子是靠着窗邊放的,桌上有一面銅鏡,一把梳子,還有一瓶子的野花。
一般男子哪有在自己屋子裏插花的?
溫小寶越發覺得跟胡風在一起的就是蕭不悔。
可真要是她。
她爲什麼留在這裏,不回去?
四下看完。
溫小寶跟嚴二他們離開了胡風的家。
出來。
溫小寶跟帶路的男子道起了謝:“大叔,謝謝你給我們帶路。”
“大人客氣了,這都是我們這些當百姓的應該做的。”帶路的男子笑呵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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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寶並沒有讓他白帶路,出手就給了十兩銀子。
“大人,這使不得。”
帶路的男子連忙擺手。
“大叔,沒什麼使不得的,要不是你給我們帶路,我們怕是要找好一會兒才找得到。”
溫小寶不容拒絕的塞到了他手裏。
目送他下山。
溫小寶讓嚴四留在這裏守着,發現胡風他們回來就發信號彈通知他們。
至於他們則進山裏找他們去。
安排好。
溫小寶就行動起來。
在找胡風他們的時候,溫小寶一直在心裏祈禱,跟胡風在一起的那個人就是他要找的蕭不悔,他們今天一定能找到他們。
走進深山。
人沒找到。
野雞、野兔倒是有不少往溫小寶的腳上撞。
要是其他人看着肯定驚呆了。
嚴二他們倒是習慣了。
因爲之前偶爾就有這樣的事發生。
要是以往溫小寶肯定都撿着了,今天一只沒要。
穿過一片林子。
溫小寶聽到了蕭不悔的聲音:“胡大哥,你太厲害了,一頭野豬你都扛得起。”
“我這是力氣大,要是換其他人來肯定不成。”胡風語氣帶着幾分自豪的說道。
“嗯!”
蕭不悔很贊成他說的話。
溫小寶緊了緊手帶着嚴二他們往上走去。
視線相對。
蕭不悔盯着溫小寶看了起來,但是她現在一點想不起他來。
胡風則是一臉警惕的望着溫小寶他們。
蕭不悔覺得溫小寶長得還怪好看的,她小聲問道:“胡大哥,他們也是你們村的嗎?”
“不是,走!”
胡風喊着蕭不悔往山下走去。
在他們走過來的時候。
溫小寶一把抓住了蕭不悔的手臂:“不悔,你不認得我了嗎?”
“你放開她!”
胡風伸手就要抓蕭不悔的另外只手臂,他剛出手嚴二就點住了他的穴道。
蕭不悔瞪着嚴二說道:“你快解了胡大哥的穴道!”
“只是讓他安靜些,不會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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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寶跟蕭不悔說道。
蕭不悔發現他還抓着自己的手臂,皺眉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男人!”
溫小寶擲地有聲的道。
什麼!
他是她男人?
胡風的心頓時難受起來。
她也不像是嫁了人的,莫不是已經定親了?
否則他怎麼會這麼說。
蕭不悔白了溫小寶一眼說道:“你少在這胡說,我明明是姑娘髮髻,怎麼可能是你媳婦!”
“我們已經準備成親了,你說你算不算是我媳婦,我算不算是你男人?”
溫小寶盯着蕭不悔說道。
不等蕭不悔說什麼。
溫小寶說了一串她喜歡的吃的。
蕭不悔雖沒了原來的記憶,可吃東西的口味卻是沒變,她還是喜歡吃那些辣的吃食。
“那我是怎麼墜崖的?”
蕭不悔最想弄清楚的莫過於這個問題。
溫小寶沒有隱瞞的把之前發生的事一點一滴的告訴了她。
隨着他一點點的講出來。
蕭不悔的腦子裏出現了些殘破的畫面,疼得她捂着腦袋痛苦不已。
看她這樣。
溫小寶別提多心疼了,上前抱住她說道:“想不起就不要想了,我們慢慢來。”
胡虎着實沒想到蕭不悔的過去是這樣的,只覺得她太不容易了。
但見她此時這麼痛苦。
胡虎知道蕭不悔跟他沒可能了,因爲她這樣子,一看就是想起了一些事。
蕭不悔並沒有因爲溫小寶的安撫好起來,她腦袋越來越疼,疼得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不悔!”
溫小寶的心不由得一緊。
讓嚴二他們把胡虎帶回鎮上,他先抱着蕭不悔飛身下了山。
回到鎮上。
溫小寶抱着蕭不悔回到他的房間,認真的給她把起了脈。
把完檢查了下她的腦袋。
蕭不悔的腦袋裏還有出血情況,腦袋的包一直都沒散去。
溫小寶的醫術比君澈學得精些,所以醫治蕭不悔是沒問題的。
但他出來沒把銀針帶在身上,便讓店小二去買了銀針和消毒用的酒。
店小二一買回來。
溫小寶就給蕭不悔鍼灸了下,鍼灸完他又把了下脈。
確定她的出血已經止住。
溫小寶又給開了藥方讓店小二去抓。
蕭不悔醒來的時候。
店小二正好送藥來。
溫小寶接過藥,轉身發現她醒來,快步朝着牀邊走來:“不悔,你醒啦,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腦袋沒之前疼了…”
蕭不悔視線落到溫小寶手中的碗裏說道:“你給我請了大夫?”
“你未來夫君我會醫術,哪裏用得着假手於人?你醒了正好,快把藥喝了。”
溫小寶端起碗舀起一勺喂她。
一勺一勺喝還不得苦死她。
蕭不悔伸手拿過溫小寶手中的碗,咕嚕咕嚕的喝了起來。
她剛喝完,溫小寶就變戲法般的拿了一個糖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