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宋安心對厲千澈來說有多重要,也不想看他們卿卿我我的場面。
安寧決定:等會兒厲千澈去抱宋安心的時候,她就遁走。
倒不是她會難受,而是實在見不得渣男踐女。
髒眼睛!
至於厲千澈會跟宋安心怎麼樣,她並不關心。
做完決定後,下意識往衛夫人身邊靠了靠。
宋安心是厲千澈的眼珠子,他知道她做了那麼多壞事,居然還能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這是忍者神龜啊!
說起來,不由得想到葉琪和範春。
這兩個被宋安心當槍使的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要是她們願意做證人指控宋安心的話,她倒是可以放她們一馬,留她們一條命。
只不過……
怕是厲千澈護着宋安心,不想傷害到她,已經把這兩人處理了。
宋安心楚楚可憐,渾身上下溼得厲害,雨珠順着髮梢滴落在腳下光可鑑人的大理石地板上,映照着她慘白如紙的臉。
這副模樣,是個男人看了都會心疼。
但她的視線一直黏在厲千澈身上,像帶了鉤子似的,看到他的那一刻,便再也移不開眼。
眼巴巴望着他。
宋安寧甚至相信:只要宋安心怯生生叫他一聲“澈”,他會立刻奮不顧身跑過去,抱住這朵可憐至極的小白花。
嘖嘖,宋安心的演技,全都用在了厲千澈身上。
倘若她好好演戲,絕對不會是今天這副境地。
宋安心的那一聲“澈”,讓厲千澈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目光,成爲焦點。
站在他周圍的人自動退後幾步,留出場地,方便大家看清他臉上的表情。
身爲焦點,厲千澈表現平平,不苟言笑的臉上沒有半點笑意。
反而多了幾分不耐,眉心擰着,隱隱有要發怒的架勢。
菲薄的脣微微抿動:“抱歉,我跟你沒什麼可說的。”
母親曾經反覆教育他:既然要和安寧好好過日子,就離宋安心遠遠的!否則的話,安寧不可能正眼看你一眼!
這陣子,宋安寧對他太過冷漠,讓他內心惶恐至極。
在做任何事的時候,第一反應都是去看宋安寧的臉色。
注意到她臉色如常,還往後退了幾步遠離自己,當下很受傷。
心臟好似被人重重打了一記悶棍,又疼又悶,快要喘不過氣來。
她果然還是不在乎他。
如果真的在意,又怎麼這麼痛快的把他讓給宋安心!
氣歸氣,卻也知道:對宋安寧要有耐心。
在小女人四處觀望準備逃跑之際,握住了她的手腕,輕輕一帶,人便落進了他懷裏。
安寧不喜歡看這種渣男踐女黏黏乎乎的戲碼,只想趕緊遠離“戰火”。
還以爲厲千澈滿心滿眼只有宋安心,根本不會注意到自己,正要悄摸摸離開。
腳剛邁出去,就被人拉了回來。
聞着熟悉和紫檀香氣,連眼皮都沒擡一下,就知道對方是誰。
瞬間矮了氣勢。
在心裏暗罵:該死的狗男人,宋安心都那樣了,爲什麼不過去護着?非要糾纏自己做什麼?!
厲千澈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霸道的將人箍進懷裏,強勢的摟着她纖細的腰肢,強迫她和自己一起面對宋安心。
宋安心死死咬着下脣,纔沒讓自己衝過來打宋安寧。
心裏卻燒着一團火。
這個小踐人,從她回來的那天開始,就在佈局對付宋氏了,是不是?
宋氏企業是比不過環宇集團,卻也不是不堪一擊的企業。
她找人偷偷查過,坑宋氏企業最多的,是韓謹言的公司!
這說明什麼?
說明從宋安寧踏上南城土地的那一天起,就在算計讓宋家活不下去了!!
明知道這些都是宋安寧做的,她卻一點辦法沒有。
因爲,沒有證據。
最讓她覺得心痛的,還是厲千澈。
環宇集團雖然沒有直接參與宋氏破產,可宋氏的破產跟它卻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
投資城北那塊老破小城區改建商品房的時候,她和母親都勸過父親:這個項目投資太大,成本太高,回報慢,不合適。
可是……
父親還是做了那個項目。
是厲千澈牽的頭!
這裏頭怎麼可能沒的他的手筆!
想到昔日種種,這個男人對自己千依百順,如今卻冷漠的令人髮指,一顆心頓時絞成麻花。
“澈,我只想問你幾個問題,你能回答我嗎?”
事實上,她心裏清楚:這些問題問了又如何?即便得到答案,也無法讓宋家再回到從前了。
但她還是執着的想要一個答案。
厲千澈擰眉,周身散發着強大的寒意。
目光冷冷盯着宋安心,絲毫不見往日情意。
他把宋安寧往身前推了推,這纔開口:“有什麼問題問我太太,她都可以替我回答。”
這人正在氣宋安寧不厚道的把自己丟下逃跑。
想着該怎麼懲罰她。
恰好,把他不想回答的問題丟給宋安寧。
安寧被他的大掌禁錮着腰身,逃脫不掉,又莫可奈何。
只能用兩個手指掐他身上的軟肉。
可,這人就跟沒有痛覺神經似的,隨便她怎麼掐,都無動於衷。
到最後,搞得安寧指尖都酸了,只能拿眼睛瞪他。
發泄自己的不滿。
這會兒,狗男人又把她推出來,讓她回答宋安心的問題,分明是火上澆油。
正準備痛罵厲千澈一頓,那人卻湊了過來。
咬着她嫩白的耳垂,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要是幫我處理的好,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
安寧正要罵出口的話悉數嚥了回去。
在心裏算了一下:自己出面,既能刺激宋安心,還能讓厲千澈答應一件事,賺了!
轉瞬就不氣了。
深吸一口氣,看身搖搖晃晃站在那裏的宋安心。
“宋小姐,有什麼問題儘管問我吧。”
話一出口,就看到宋安心變了臉色。
眼底的恨意幾乎要燒出來,雙手緊緊握成拳頭,猩紅着雙眼瞪她。
“我不要問你!你給我滾開!”
她只想跟厲千澈說話,不是宋安寧!
安寧臉上掛着禮貌的笑,說出來的話卻是一點兒都不慣着她:“澈說了:我可以代表他,才讓你有問題來問我,你現在又說不問我,到底幾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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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覬覦有婦之夫呢?還是沒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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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姐,奉勸你一句:宋家已經不是從前的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