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就算是曹讓在這兒也勸不住呀!除非太子妃在這兒,要不然今日這酒多少不得喝兩杯。
曹讓朝着小順子使了個眼色,小順子一溜煙就跑了。
“太子妃呢?”周屹淵的腳步不停。“太子妃應當是在看賬本,今日這……”曹讓絮絮叨叨將今日的事兒說了個明白。
周屹淵淡笑“太子妃倒是厲害!”
曹讓賠笑“奴才也是對太子妃佩服的很。
一眼看中問題所在,處事幹脆利索!”
周屹淵揚眉,腳下不禁加快了許多。
“卿卿”
孟朝卿擡眸看過來只見周屹淵正往這邊走。
孟朝卿擡手將賬冊折了一下合了起來“殿下,忙完了?”
周屹淵上前一步坐在軟榻的另一側。
孟朝卿微微皺眉,隨即挺翹的鼻子輕輕的嗅了一下,頓了頓道“殿下喝酒了?”
周屹淵失笑“這麼明顯?”
孟朝卿起身又湊近了幾分“喝了不少?”除了新婚夜她沒見過周屹淵喝酒的樣子。
周屹淵也不動任由孟朝卿拉着他的衣袖上前。
孟朝卿輕輕嗅了一下是淡淡的酒味兒,應該沒有喝多。
“紫煙,準備一些醒酒湯!”
“是!”
等紫煙來到小廚房的時候就見小順子已經端着過來了。
“卿卿,你都不問我和誰一塊兒喝酒了?”周屹淵皺眉。
孟朝卿:……又沒喝的爛醉問什麼問,再說能和周屹淵一塊兒喝酒的人自是身份地位不凡。
況且她不認爲周屹淵是個貪杯的人。
孟朝卿淺笑道“殿下和誰一塊兒喝的酒?”
周屹淵脣角輕揚“我表弟韋常樂,就是我們成親的時候和我一塊兒去接你的那個。”
孟朝卿瞭然,那就是周屹淵舅舅家的兒子。
“近來舅母總是給他相看,他心中鬱悶。”周屹淵笑着道“他是沒成親不知道成親的好處。”
孟朝卿不知是怎地突然就想起了昨日種種,俏臉微紅“想來舅母也是頭疼。”
周屹淵輕笑“頭疼的不知舅母,常樂更是鬱悶的不行,這材料拉着我非要小酌兩杯。”
孟朝卿想起那個肆意瀟灑的男子輕聲道“韋公子難道就沒有心儀的人?”
周屹淵淡笑“他呀!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頓了頓又道“他很聰慧,所以……這些年也荒廢了不少。”
孟朝卿默了一瞬,這話說的就別有深意了。
不過關於這事孟朝卿不會問,即使親密如他們有些事情她也不會問的,畢竟以後周屹淵的位置只會更高,況且她也沒這樣的習慣。
孟朝卿明白,這是在說韋常樂表現在外的可能也是一種保護,不過也確實荒廢了。
“以後應該沒時間考慮這個,想來要不了多久他就要忙了,不說他了。”
周屹淵擡手拉着小姑娘的手“你怎麼知道我喝酒了?”
孟朝卿皺了皺鼻子“有酒味兒!”
周屹淵輕笑“就喝了兩杯你就聞到了?”
孟朝卿彎了彎眉眼“我鼻子靈。”
周屹淵又上前一步在將要抵住小姑娘的時候停下“卿卿,要不你在問問?”
低低的聲音帶着佑哄,孟朝卿的臉頰瞬間通紅。
“殿下,你莫要胡亂,還有人呢!”孟朝卿的聲音又小又軟。
周屹淵挑眉,旋即偏頭往後看,紫煙頓了一瞬忙俯身出去了。
孟朝卿:·····
“卿卿,現在好了吧?”周屹淵又往前湊了一分。
孟朝卿紅着臉擡手輕推着周屹淵的胸膛“殿下,等下該用膳了。”
孟朝卿只要想到周屹淵爲了·····特意讓紫煙出去她就臉紅的不行。
“卿卿,檢查一下?嗯?”周屹淵的聲音又低了兩分。
孟朝卿撲閃這長長的睫毛,剛要開口只見一個是身影俯下。
“唔唔!”聲音淹沒在脣齒間。
孟朝卿覺得脣間是淡淡的酒香混合着周屹淵周身凌冽的木質香,不一會兒孟朝卿就覺得自己這個腦袋昏昏的,明明是周屹淵喝的酒怎麼就跟自己喝了酒一般。
“唔唔”孟朝卿覺得自己快要被親暈了,但是她也知道親是不可能親暈的,只是因爲有些缺氧了,故而會·····
孟朝卿掙扎着,周屹淵的脣瓣微微離開,炙熱的呼吸打在她粉嫩的臉上,微涼的額頭輕抵着光潔的額頭,鼻息間盡是璦昧的氣息。
周屹淵的胸口微微起伏,明顯是情動的跡象,孟朝卿亦是如此·····
“殿下”孟朝卿將頭埋在周屹淵的胸前,這會兒她有些腿軟。
周屹淵擡手將懷中的小姑娘抱的緊緊的“別急,慢慢呼吸!”
孟朝卿這才覺得新鮮的空氣一點點進入胸腔,而她也能站穩了腳步。
良久周屹淵低低一笑“卿卿,還是不會換氣!”
孟朝卿擡眸嬌嬌地瞪了一眼周屹淵“不·····不許說!”
哪有人親吻一下就這麼長時間,就像是兩個自帶引力的磁鐵一般緊緊的粘在一塊兒·····
剛剛脣齒間她就能聽到‘嘖嘖’作響的水漬聲······,那樣的周屹淵像是一只不知滿足的饕餮····
不能再想真真是羞人的很,那樣的周屹淵散發着獨屬於男人的魅力·····
“以後卿卿都要檢查的,光靠問是聞不出來的。”周屹淵攬着懷裏的小姑娘輕哄。
孟朝卿整個臉都紅透了“你·····你以後能不能注意一點兒,剛纔····剛纔紫煙還在這兒呢!”
周屹淵單眉輕挑“不是讓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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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卿:·····還能更明顯的告訴別人他們兩個人在做壞事兒嗎?
“這只是剛開始,以後慢慢的就會有眼力勁兒,這些事情就不用明說了!”周屹淵微微揚眉。
孟朝卿揪着周屹淵胸前的衣襟半天憋出來一句“不知羞!”
周屹淵低低一笑“這怎麼就不知羞了?你我本就是夫妻,即使行夫妻之事都是正常的·····”
“不許再說了!”孟朝卿擡手捂住了周屹淵的嘴。
周屹淵眉眼間盡是笑意,小姑娘真是臉皮薄的很。
孟朝卿雖然有上一世的記憶,但是骨子裏孟朝卿還是很保守的人,她覺得即使是情侶間的親密也要在外人面前注意一些,她覺得難爲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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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屹淵擡了擡下頜抵了抵小姑娘白嫩的掌心,孟朝卿這才鬆開了手“以後不許亂說。”
周屹淵單眉輕挑“好!只做不說!”
孟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