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出現了變態殺人狂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
於是,人人自危。
無論白天,還是晚上,大街上都看不到一個年輕姑娘。
如此,之後再也沒有發生新的殺人案。
就這樣,平靜的日子持續到了正月十五,元宵節。
這一天,京城十分熱鬧。
前面那變態殺人狂的事情彷彿也被節日的歡慶沖淡了許多。
一時之間,大街上又可以看到很多年輕姑娘了。
這世間總有膽子大的人,而且,他們存在僥倖心理,那殺人狂魔最近都沒有動靜,說不定,他已經不在京城了。
凌王府。
“冷月,冥夜,你們帶着玄門的人,在街上輪流巡邏,特別是人少的地方。”景嫿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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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王妃。”
“是,門主。”
冷月和冥夜領命。
“臨風,你帶着王府的人和冷月他們一起行動。”容雋道。
“是,王爺。”
這時,小朝朝他們三兄妹過來了。
“孃親,爹爹,今天元宵節,我們要出去玩。”小朝朝道。
“好啊,我們一起去吧。”景嫿道。
“太好了,今天元宵節,街上一定有很多好喫的。”小朝朝一臉興奮。
“那就準備準備出發吧。”景嫿道。
“好哇,要出去玩嘍。”小朝朝大聲歡呼着。
皇宮。
容皓穿了一身便衣。
“皇上,今天元宵節,街上一定很亂,您還是不要出去了吧。”陳公公勸道。
“放肆,狗奴才,連你也要阻止朕。”容皓一腳踢在陳公公的頭上,陳公公當即倒在地上。
“朕在宮裏憋了這麼久,悶都悶死了,宮裏的女人都醜得想哭,朕要出去尋找漂亮姑娘。”
容皓破口大罵,“這些大臣簡直就是豬,一個個的不聽朕的命令,他們以爲不聽朕的命令,就能阻止朕尋歡作樂了?簡直是癡人做夢!”
大臣和容皓僵持不下,雙方誰也不妥協。
於是,大臣集體罷朝,容皓也沒有納得成妃。
如今整個皇宮一片混亂。
這不,好不容易熬到元宵節,容皓知道街上人多,他要出去找女人。
大街上的女人那麼多,任他挑選,想想就過癮。
無論看上誰,他直接帶到宮裏來,如果敢不同意,他就直接抄家滅族。
“還不快起來?是要死了嗎?”容皓罵陳公公。
自從之前陳心嬌和容豫一起背叛容皓以後,容皓就性情大變。
陳心嬌和容豫死了,他也成了瘋子。
他比以前更殘暴。
陳公公一天不知道要被踢多少次,方纔那一踢,現在他的腦袋都還在嗡嗡作響。
他掙扎着從地上爬起來,恭敬地說,“皇上恕罪。”
“走!我們出宮!”容皓道。
“是,皇上。”陳公公無奈,只有跟上容皓。
他如今沒有退路,他是容皓的人,容皓活一天,他活一天,容皓一死,他也必死無疑。
所以,方纔他勸容皓,不是真正的擔心容皓,而是擔心自己的命。
如今容皓臭名昭著,天下的人都盼着他死。
他這一出宮,不知道會招來多少刺客。
陳公公膽戰心驚。
一炷香時間過去,容皓和陳公公就到了街上。
此時,天色漸黑。
大街上亮起了無數燈籠,街道亮如白晝。
容皓站在路中間,看着迎來送往的女子,眼中露出嗜血的瘋狂。
他不斷吞着口水,想要將這些所有的女人揉進懷裏。
街上女子都是精心打扮纔出來的,加上週圍燈光的效果,她們比平日裏更美麗動人。
容皓眼睛都看着了,站在那裏,竟然忘記了走路。
直到周圍的人用異樣的眼光看着他們,甚至遠離他們,陳公公才忍不住提醒。
“皇上。”陳公公也只敢喊一聲,多餘的話一個字不敢說。
他害怕被容皓踢頭。
容皓聽到聲音反應過來,他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摸了摸自己的心跳。
他的心跳狂跳不止,這種感覺就是他想要的興奮。
這時,他看到人羣中有一個姑娘正向他走來。
這個姑娘長得真美,特別是眼睛,和陳心嬌就像是一個模子裏面刻出來的一樣。
於是,他吩咐身後的侍衛,指着那個姑娘說,“前面那個穿紅衣服的,朕要了,去把她抓來。”
“是,皇上。”侍衛不敢反抗,就只有聽令。
他上前來到紅衣姑娘身邊,拖着紅衣姑娘就走。
“你要幹什麼?救命啊……”紅衣姑娘大喊。
侍衛直接點了她的穴道,將她帶到容皓的面前。
紅衣姑娘的呼救聲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很快就被周圍的噪雜聲給淹沒了。
“你叫什麼名字?”容皓看着紅衣姑娘的眼睛問,他企圖從這雙眼睛裏面發現陳心嬌的影子。
紅衣姑娘只瞪着眼,發不出任何聲音。
容皓吩咐侍衛,“解開她的穴道。”
“是,皇上。”侍衛立即執行命令。
紅衣姑娘聽到侍衛喊眼前的人爲皇上,她瞬間驚呆了,接着,她又想起今日城中的謠言,說皇上要讓所有適齡女子入宮,可這皇上是個暴君,被他看上就是倒黴。
想到這裏,紅衣女子眼中驟然佈滿了恐懼。
容皓還以爲紅衣姑娘是被他的身份給嚇住了。
於是,他柔聲問,“我是皇上,你可願意跟朕進宮,朕封你爲妃。”
紅衣女子拼命搖頭,“不願意,我不願意,放開我,我要去找我爹孃,救命啊!”
方纔還含情脈脈的容皓,在這一瞬間彷彿變了一個人。
他目光陰冷,咬牙切齒,渾身散發着濃烈的恨意。
他的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大年初一的凌晨,陳心嬌和容豫同時跪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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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心嬌當着衆人的面侮辱他,說從來沒有愛過他,寧願死也不願意跟着他,說厭惡他,噁心他!
他可是皇上啊,竟然有人敢不把他放在眼裏。
昔日被陳心嬌羞辱的恨意,在這一瞬間全部涌上了心頭。
他以爲只有陳心嬌才那麼下踐,不識好歹!
原來還有人和陳心嬌一樣不把他放在眼裏。
“放肆!竟然敢忤逆朕!”
容皓邊說邊用他僅剩的那只手掐住紅衣姑娘的脖子。
正巧此時,紅衣姑娘的爹孃趕到了。
方纔他們正在後面選燈籠,他們的女兒就先走了幾步,等他們反應過來時,發現身邊的女兒不見了。
後來也是聽到呼救聲,他們才找過來的。
“皇上,求您放過微臣的女兒。”說話的是紅衣姑娘的爹,也是禮部尚書張成文。
張夫人也跟着跪在地上,“皇上饒命,臣婦女兒做錯了什麼,臣婦願意替她承擔。”
容皓不爲所動,他問張成文,“張大人,朕還不知道你竟然有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兒,你把她藏在家裏作甚?爲何不送進宮來,讓朕好好品嚐?”
聽到這般侮辱的話,張成文氣得險些暈死過去,張夫人受不了這樣的刺激,已經暈過去了。
“夫人!”張成文一時之間手忙腳亂,他不知道該顧女兒,還是該顧妻子。
“張大人,朕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讓你女兒死!二是把她送進宮來給朕用!”容皓冷聲問。
“皇上,微臣女兒已經有了婚配,不能進宮。”張成文道。
容皓冷哼一聲,“那你就是選擇死了!”
說完,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張姑娘瞬間無法呼吸了。
“女兒!”張成文大喊。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根銀針從遠處飛來,直接插-進容皓的手臂上。
“啊!”容皓一陣喫痛,迅速鬆了手,張姑娘得了喘氣,驟然向後倒去。
與此同時,冷月飛身過來接住了張姑娘。
看到冷月,容皓就知道剛纔傷他的人是景嫿。
他一把將銀針拔出來,拿着銀針質問已經走到他面前來的景嫿。
“凌王妃,你想死啊?竟然敢傷朕!”
“我看想死的人是你!”景嫿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她迅速上前給張姑娘把脈,發現她只是驚嚇過度,並沒有其他大礙。
接着,她又去救張夫人,一根銀針下去,張夫人醒了過來。
“女兒!”
“娘!”
張夫人和張姑娘抱頭痛哭。
容皓想上前找景嫿的麻煩,卻被容雋擋着了去路。
“凌王,你要做什麼?你要造反嗎?”容皓質問。
“你膽敢再往前一步,今日就是你的死期!”容雋霸氣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