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像是有用不完的體力。
宋念歡每一次都只能承受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歡迎宴結束,客人門一個個退場,大家有說有聊的從電梯出來,剛好走到宴忱車輛的附近,看到隨他一起現身的保鏢,有人正打算上前討好一番。
閔澤一個眼神直接將對方嚇退了回去。
隨後有眼尖的人看到了那輛上下搖晃的車,一個個的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
女的則害羞的捂住眼。
“天吶大庭廣衆,一點都不知羞恥。”
“噓”有人連忙噤聲,“說什麼你,那車十有八九是宴爺的。”
這麼一說,其他人也恍然大悟,閔澤是宴忱的特助,只要有宴忱的地方就有他。
而他現在站在這裏卻不見宴忱,顯然,這車裏正在魚水之歡的,恐怕就是宴忱了。
“你們說,裏面的女的會不會是小喻啊?小喻剛纔和宴爺離開就沒回來了。”
“那估計就是了,得得得我們趕緊走吧,別打攪人家的好事。”
過了很久,久到宋念歡覺得身體都已經不是自己的時,宴忱才滿足的鬆開了她。
宋念歡軟弱無力的躺在上面,兩眼一閉昏睡的徹底。
宴忱拿起毛毯將她蓋住,打開車窗伸出手示意了一下,司機連忙走了過來。
若無其事,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發動了車子。
回到御景園,宴忱連人帶毛毯一起抱進了臥室。
宋念歡太累了,全程都沒有醒來過。
將她放在牀上後,宴忱坐在沙發上,手握着酒杯,陷入了沉思。
不管宋念歡怎麼解釋,剛纔他都聽的清清楚楚。
一想到他現在就害怕,他要怎麼做,怎麼做才能讓宋念歡不再喜歡沈臨寒。
宴忱仰頭將杯裏的酒一飲而盡。
剛解決完藥性的沈臨寒虛弱的坐在沙發上,他急促的呼吸出聲,起身離開房間。
於麗推着宋喻正準備回家,一聲充滿霸道氣息的冷喝聲從後面響了起來:“宋喻!”
於麗停下腳步,看了一眼沈臨寒:“臨寒你有什麼事嗎?”
“伯母,我找宋喻有點事。”沈臨寒眼裏帶怒。
“媽你先回去吧,阿彩還在這呢她等會會帶我回家的,不用擔心。”宋喻拍了拍於麗的手以示安撫。
於麗放心的點頭,乘車而去。
車子一消失在車庫裏,沈臨寒微笑着目送於麗的車輛離開,臉上的笑容漸漸泯滅。
二人四目相對,火光四射。
“宋喻,你可好計謀啊,連我都算計進去了,我不是早就說了不準對念念出手嗎!”沈臨寒胸腔裏滿是憤怒。
宋喻輕笑出聲,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大哥,我這是在幫你啊,你可別不識好人心,我這都把她送你牀上來了你還把握不了時機?”
剛纔那麼好的計策,只要這二人生米煮成熟飯,以宴忱那不能接受背叛的性格,宋念歡絕對沒有好果子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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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沈臨寒倒好,硬是忍着,連一根手指頭都沒動。
現實版柳下惠?
“我用不着你這樣的幫忙。”沈臨寒咬牙道。
還好他沒有碰宋念歡,在她毫無意識的情況下對她造成傷害,等她醒來她絕不會原諒他的。
可是宴忱呢……
雖然他們什麼都沒有發生,可是宋念歡被催眠的情況下和他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
現在還不知道怎麼生氣,還不知道怎麼欺負宋念歡。
“可是沈臨寒,你也看到了,宴忱可是愛宋念歡愛的要命,如果她的心有所動搖想要放下以前的恨,你可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她不會的。”沈臨寒一口否認。
她說了她不喜歡宴忱了,那麼大的傷害,她怎麼可能還會喜歡宴忱。
“我是她姐,和她一起長大是你瞭解她還是我瞭解她?她在宋家沒有得到過一點點的關愛,她當初喜歡宴忱的原因多簡單,就因爲他救了她,這麼一救讓她喜歡了那麼久,對於她來說但凡一個人對她好一點點讓她感受到一點點的關愛,她都會將那溫暖死死拽在手裏。”宋喻言之鑿鑿道,忽然,話鋒一轉,“唉~不對啊,論起關愛,明明你先認識她,你也幫了她很多次,怎麼她……不喜歡你反而喜歡宴忱呢?”
沈臨寒似乎被問到了痛處。
眼裏滿是失落。
這也是他一直很想知道的原因,爲什麼那個人偏偏是宴忱而不是他。
明明他先認識她的,他們一起長大,她小時候像個跟屁蟲一樣的粘着他。
在她被宋喻欺負時只要他看到他都站出來維護她。
可是念念卻不喜歡他。
宋喻見他走神,拽開他的手,一本正經的整理着衣領:“怎麼?不開心了?”
“閉嘴。”沈臨寒道,“今天的事到此爲止宋喻,下次再對念念出手,我會對你不客氣。”
宋喻臉上的嘲諷戛然而止,憤怒的緊咬住牙關。
沈臨寒警告完她,轉身離去。
宋喻停留在原地,憤怒的將手指關節捏的啪嚓作響。
又是一個這麼維護宋念歡的。
她就不明白,她比宋念歡差在哪裏?
她是宋家光明正大的大小姐,她從小到大接受着最良好的教育,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可是宋念歡,宋念歡!
一個從小膽小如鼠,卑微如草芥的踐人,卻總是有人維護於她。
沈臨寒護她到現在,在學校還有一大羣男同學替她打架,鬧事,進入娛樂圈又有數不勝數的富二代追求於她,現在就連本來應該恨她的宴忱也着魔了一樣愛着她。
而她呢?她有什麼?
她自以爲是的自己能有朝一日成爲宴家未來的女主人。她冒着那麼大的風險逃婚,先是被撞斷腿,後來一出國就被宴祁所拋棄。
她有什麼?她什麼都沒有。
她不甘心,她不甘!
她的腿不能白斷。
屬於她的東西,即便是她當初不要的,現在一旦她想要了,就必須還被她捏在手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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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彩,回家。”
宋念歡隔日醒來,伸手扶了扶額頭,關於昨晚的事一瞬間從她腦海裏涌現出來。
看到身旁睡着的宴忱,宋念歡拿起枕頭用力砸在他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