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狗男人出來了

發佈時間: 2025-03-12 17:4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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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的房間都在第二層,不過不是挨着的。

溫言不想下樓了,便讓着店小二將飯菜熱水這些全部送上來。

店小二見她這麼說,出口問道:“這位姑娘,飯菜是送你屋裏,還是……”

“送我爹屋裏。”

溫言想了想說道。

未免其他人誤會他們的關係,這次出來她可是梳的姑娘的髮型。

“好!”

店小二應下後問了下他們要吃些什麼,就下樓去準備了。

他剛走。

溫言邁步進了房間,房間不是很大,但什麼都挺齊全的,有牀有桌子凳子這些,還帶着一個浴室。不過裏面很簡單,只有一個浴桶,一個帕子。

將東西放好,溫言在走廊上等了起來,等了好一會兒不見店小二送飯菜熱水上來,她索性進了房間休息。

三刻鐘左右。

飯菜和熱水才送上來。

溫言想了想,吃了飯才洗的澡,因爲現在天氣有那麼熱,這要是洗了吃,那一會兒肯定又得出汗水。

臨睡前。

溫言進空間將菜收了,又種上才睡覺的。

這麼熱的天,空間裏溫度適合,當然是睡空間裏了。

許是平時都醒得早。

天還矇矇亮,溫言就醒了。

想着已經早上了,溫言沒在空間裏待着了,她收拾了下自己就出了空間。

早上沒那麼熱,但相比空間裏還是要熱乎些。

溫言好一會兒才適應。

外面靜悄悄的。


溫言打開門四下無人,她又走回了房間,熄滅油燈躺在牀上休息。

一刻鐘不到。

溫言忽聽窗外傳來響動溫言不由得警惕起來,她悄悄的從空間移了把菜刀出來,藏在被子裏。

不一會兒。

一股血腥味飄了過來。

溫言剛準備出手,來人比她還快,出手便點住了她的穴道。

到底是低估了來人。

溫言張了張嘴語速極快的出口:“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劫財我有幾兩銀子,劫色我長得醜……”

她話音剛落又感覺那人在自己身上點了下。

再想說話。

已然發不出聲音。

君羨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子,他往着溫言身邊一趟,聲音帶着幾分磁性的說道:“放心,我不劫財也不劫色,只是借你的地方躲一下,你要是配合最好,不配合我不介意又劫財又劫色又劫命!”

溫言:“……”

狗男人!

她不能動也不能說話,怎麼配合?

正想着。

外面傳來了動靜。

君羨解開了溫言身上的穴道。

溫言還沒從自己能動能說話的驚喜中反應過來。

君羨將溫言一個翻身,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一聽他要讓自己那麼做。

溫言臉不由得一黑,動手就想揍君羨,但想想他武功不弱,她還是選擇了配合。

畢竟小命重要。

點燃油燈。

溫言看清楚了君羨的臉。

劍眉英挺,一雙好看的眸子暗藏銳利,不薄不厚的脣輕抿。整個人如同那深山裏的野狼,清冷孤傲,渾身透着說不出的危險。

“看夠了嗎?”

君羨清冷的嗓音響起。

溫言反應過來脖子上一片冰涼:“好漢饒命,小女子立馬照辦!”

不就是脫、衣服嗎?

又不是全、脫!

今天這筆賬她記下了,早晚有一天收拾回來!

不一會兒。

門外傳來動靜,砰砰砰的敲門聲很是響。

溫言咬咬脣輕、喊、出、聲。

外面的聲音戛然而止。

溫言繼續,聲音嬌嬌的,外面的人愣了一會兒,砰,踹開了門。

溫言蓋住君羨,故作慌亂的披上衣服,探出腦袋一臉兇兇的吼道:“你們幹啥呢!大晚上的擾人休息,要不要臉了!”

他們能明目張膽找他,那肯定不可能公然殺人。

這也是溫言這麼肆無忌憚的原因。

不過就算他們要動手。

她也不怕。

進來的人根本沒有理會溫言,在屋子四下找了起來,找完他們的視線定格在了牀上。

溫言心裏不由得打起鼓來,他們該不會還來牀上搜吧?

她急中生智對着他們吼道:“怎麼我跟我相公在一起,你們也要看?你們還要臉不?你們的臉皮這麼厚,你們家媳婦知道嗎?”

他們中的一個男子正欲上前。

另外一個男子拉住了他。

很快他們出了房間。

溫言麻利下牀,換了身衣服就去關門,這時溫大河走了來:“大丫,你沒事吧?”

“爹,我沒事,你回去休息吧。”

溫言搖頭說道。

溫大河看了眼裏面,囑咐了溫言幾句便回了房間。

溫言鬆了口氣。

她關上房門來到了牀邊,撩開簾子君羨已經坐了起來,此時在處理自己身上的箭傷。

“你該不會是什麼江洋大盜吧?”

溫言坐下問。

君羨不回答反問道:“你會處理傷口嗎?”

“不會…”

溫言忙擺手。

君羨將着藥塞到了她手裏:“我拔箭,你灑藥,速度要快!”

他可真信任她。

君羨幽幽的聲音傳了來:“做不好,你就陪着我一起死!”

溫言心裏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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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她忍。

君羨數了一二三拔出斷箭,溫言速度極快的倒在了他血噴涌的傷口上,很快血止住了。

溫言驚呆了。

效果這麼好的嗎?

“很好!”

君羨也沒讓溫言白幫忙,他解下自己腰上的錢袋遞給了她:“拿着!”

不要白不要。

她可是頂着生命危險救的他。

溫言不客氣的接了過來,剛接過便詢問道:“你什麼時候走?”

“暫時不走。”

君羨讓溫言幫自己將傷口包紮好,他閉眼休息了起來。

溫言:“……”

過了會兒,溫言不見君羨有任何動靜拔腿就想往外走,還沒走幾步,他的聲音傳了來:“不要去幹什麼報官的蠢事,不然我不確定你還能看着晚上的月亮!”

溫言慫了回去:“你才蠢,我都收了你錢了,我怎麼可能去幹那樣的事?我和我爹來帝都是找我妹妹的,我要是不出去,你覺得我爹不會奇怪嗎?”

“回來的時候給我帶身衣服。”

君羨默了默說道。

溫言應了聲往外走去,關上門她叫着溫大河一起去了樓下吃早飯。

至於君羨餓死最好,她纔不會管他。

吃過早飯,溫言忽然想到宋遠行是讀書人,於是問了起來:“爹,你知道那宋遠行在帝都的哪個書院讀書嗎?二妹之前的信裏可有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