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皇叔真疼你啊!”
墨輕輕看着那些人張羅着物資,由衷地感嘆着。
敢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在天牢裏這麼大張旗鼓的,除了夜王,也沒誰了,偏偏皇帝拿夜王沒辦法。
她也好想要一個這麼疼她、慣她、偏袒她的夫君。
風離歌笑着咬了一口雞腿,“除了牀上,他都挺好的。”
“啊?這……這……我皇叔牀上不行嗎?”墨輕輕小臉微紅,壓低了聲音,小小聲的問。
生怕被別人聽見了。
不是不行。
是太行了。
她遭不住。
到這牢房住兩日,她還能偷得兩日清閒。
“馬馬虎虎吧。”她模棱兩可的哼唧一聲,墨輕輕瞬間驚訝的嘴巴張成了‘O’形。
皇叔他……
真的不行!
天啊!
想不到年紀輕輕的皇叔,既然有這方面的問題……咳咳。
墨輕輕在天牢裏待了一會兒,出去後,第一件事就是吩咐宮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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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池塘裏養着的那對王八,撈上來,燉成濃湯,送到夜王府,給我皇叔喝。”
王八湯,滋陰補腎。
加入枸杞、當歸、蒲休子、人蔘,大補。
當晚,辦完公務,獨對空牀,成親一百多天來,第一次度過沒有鳳離歌的夜,本來就空虛,還喝了王八湯……
當晚精神抖擻。
一柱擎天。
生龍活虎。
龍騰虎躍。
精神奕奕。
連夜去宮裏,把墨輕輕拎起來,打了一頓。
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的墨輕輕:“……?”-
夜,安寧。
鳳離歌躺在軟軟的牀褥上,把玩着玄天鐲,了無睡意,一會兒翻過來,一會兒翻過去。
突然離開墨絕夜,她還不太習慣。
看來,她認牀。
翻來覆去時,眼角餘光瞥見廊道上的一抹紅影,移開目光,兩秒後,反應過來,猛地彈坐起身:
“君景淵?!”
她沒看錯。
真的是他!
立在廊道上,手握玉簫,一襲紅袍搖曳,面具藏住絕美容顏,在欄杆外,向她伸出了骨節分明的大掌,笑如妖孽:
“小離兒,我來接你出去了。”
鳳離歌走到欄杆前,見幽長昏暗的廊道上,空無一人。
守夜的士兵呢?
他要是把人全殺了,怎麼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怎麼進來的?”
夜王的人,墨輕輕能進天牢,她可以理解,畢竟二人是皇室之人,無人敢攔。
可這個君景淵是怎麼肥事?
進出天牢,猶如無人之境。
“區區天牢罷了,天底下,還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男人邪肆一笑,大掌探出欄杆間隙,捏住她的小下巴,將人拎上前來。
調侃道:“我若不來救你,某人恐怕覺得這是我故意算計,將我救人的一片好心,認作圖謀不軌,嚴重的話,可能以後都不跟我來往了。”
“……”
他倒是把她心思全說出來了。
但,她不能走。
鳳離歌撥開他的手,“我若跟你走了,就是逃獄,表明我做賊心虛,我就是殺人兇手。”
君景淵皺眉,“那總不能讓老子來蹲大牢吧?”
他堂堂九重樓樓主,殺人無數,區區一個淑貴妃,他還不放在眼裏。
這破皇宮,規矩就是多。
“老子這不是在替你蹲嗎?”鳳離歌學着他的語氣,憤然道。
“……”
男人默了一秒,被她這副義憤填膺的模樣逗笑了:
“這麼說來,咱們現在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不如咱倆拜把子,我當大哥,你當二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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