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8章 話說這繡工

發佈時間: 2025-03-14 14:48:58
A+ A- 關燈 聽書

孟朝卿臉頰微紅帶着羞澀的惱意“我都說了繡的不好,他保存起來就好了,偏生他還就赤赤果果赤果果的戴上了。”

他不嫌丟人她還覺得不好意思呢!

謝元君忍俊不禁“殿下這是用行動表明他很喜歡嘛!”

“想想你可是第一次摸針繡荷包,送給殿下,殿下能不高興?”說着謝元君頓了頓“卿卿,第一次繡……會不會戳到手?”

孟朝卿聞言就覺得指尖縮了一下,怎麼會不被戳,她還被戳了好幾下呢!

那一針下去血珠子立馬就出來了,十指連心怎會不疼。

“戳到過,所以現在我就不摸針了,這事兒你還讓王姨給你找個會的嬤嬤好好教教,估計就不會戳到手了。”

謝元君聞言頓了一下“算了,我也就問問,針那玩意兒我也害怕的很。”

孟朝卿聞言笑了“不嘗試就不嘗試,表達心意又不是只有這一種法子。”

謝元君聞言一滯,她也沒說要送給誰呀!

行吧!她就是想試探一下林行瑾而已。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沒一會兒就聽到外面傳來動靜,應當是周屹淵回來了。

果然下一瞬就聽到白露行禮的聲音“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謝元君忙坐直了身子,作爲卿卿的閨中好友自是不能丟了卿卿的臉。

周屹淵跨着步子進來了。

謝元君忙起身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

周屹淵沒料到有人,只是愣了一瞬隨即微微擡手“謝小姐是卿卿的閨中好友就不必多禮了。”

謝元君是規矩但是也不死板,只是笑着應聲。

“怎麼沒和謝小姐出去走走?”周屹淵笑問。

孟朝卿淺笑“光顧着說話了,忘記了!”

這話是孟朝琴行說的可是真的,兩人確實沒有好好坐在一塊兒說話了。

謝元君不着痕跡的打量着太子殿下腰間的荷包,這莫不就是卿卿送的那一枚。

忽的周屹淵猛地偏頭一道眸光射了過來。

謝元君嚇了一跳,忙收回視線。

孟朝卿瞧着謝元君心虛的模樣瞬間明瞭,這怕不是剛纔盯着荷包看被周屹淵察覺了。

謝元君求救一般看向孟朝卿。

孟朝卿失笑“殿下,剛纔怕不是阿君有些好奇那個荷包。”

周屹淵聞言垂眸看向腰間的荷包脣角輕勾“這荷包不是挺好!”

孟朝卿:……

謝元君:……她什麼都沒問呀!

“阿君想要繡一個荷包,知道我繡了一個就問問。”

周屹淵瞭然“這繡荷包不容易!”

謝元君:……她怎麼莫名聽出了瞧不上的意思,她還不至於這麼差勁兒吧!

這太子殿下當真是看不起人,但是她……她不敢說。

孟朝卿:……她怎麼覺得周屹淵這是故意誇她呢!

孟朝卿無奈“殿下,阿君只是說說而已。”

周屹淵揚眉擡手拉住小姑娘的手“我也只是隨口說說而已,瞧你護短的勁兒。”

孟朝卿:……

謝元君:……殿下不會在吃醋吧!這是準備掉醋缸子裏?

周屹淵側身的動作讓周屹淵腰間的荷包微微晃動,謝元君還真是眼尖,這麼一下就瞧了一個大概。

!!這是卿卿繡的?這……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不會是四不像吧?

不過真是看什麼什麼不像呀!卿卿所言果然不假,不是嫌棄她笨實在是這繡工當真是有些有些拿不出手呀!

謝元君嘴角一抽,當然等她繡完的時候她也笑不出來了,當然這是後話。

孟朝琴行微微掙扎,這人怎麼動不動就牽她的手,沒看到阿君還在這兒呢!

“殿下,太子妃時候不早了就先行告退了!”謝元君笑着起身。

孟朝卿忙站起身子,擡手就把周屹淵拉着她的手給扒拉下來了“怎地這麼快?”

周屹淵的嘴角一抽,就這麼把他甩到了一邊?

謝元君嘴角微揚“回去學着繡荷包去!”

孟朝卿:不是說好的不繡了?怎麼又繡上了?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謝元君:臨時改變主意!

謝元君走後周屹淵有些幽怨地瞪了一眼,孟朝琴行接受到目光有些無奈“做甚?”

周屹淵輕哼了一聲,擡了擡自己的手。

孟朝卿一愣,隨即脣角微揚“只是讓你鬆開而已,不是不讓拉!”

周屹淵睨了她一眼,反正在他眼裏沒什麼區別。

“殿下是正事處理完了?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

說起這個周屹淵擰眉“河州道已經連續七八日都是雨不停”頓了一瞬又補充道“白天晚上都是如此!”

孟朝卿蹙眉“夢境中的重點是在河南郡,不過也不排除還有其他郡,還是得從平日的修繕維護看起。”

“嗯!現在已經初步確定兩個縣,河南和洛邑。”

“洛邑?”孟朝卿微頓,旋即道“可是與河南東西接壤?”

周屹淵擡眸“正是,卿卿可是有什麼發現?”

孟朝卿皺眉道“我記得好像是聽那婦人說過臨縣也是洪水氾濫,我猜測應該就是洛邑縣。”

周屹淵眸光一喜,這很大程度上還能能解救一些百姓。

“卿卿很厲害,你先在外室歇着我去書房一趟。”

孟朝卿自是知道周屹淵這八成是有政務要忙,也不打擾就歪着軟榻前看昨日剩下的賬本。

雖然只有短短兩個多月的時間,但是東宮上上下下對太子妃當真是佩服的很,只要差事做得好,賞賜可真真是多的很,這可比以前提心吊膽的小偷小摸好。

雖然以前太子不怎麼管這些小事兒,但是各處都有人看着,自是要好好看顧着,萬不能亂來。

孟朝卿就歪在外間的軟榻上翻看着賬本。

書房裏周屹淵擡手就拿筆沾足了墨汁,這纔開始寫信,不一會兒一只灰白色的鴿子從上京城飛了出去。

等周屹淵再從書房出來的時候孟朝卿已經在安排晚膳了。

飯桌前孟朝卿又瞧見那抹紅色低聲道“殿下就不能不戴這個荷包?”

周屹淵眉峯微揚“卿卿親手繡的自是要時時刻刻戴着身邊。

畢竟這一針一線可都是卿卿的心意呢!”


孟朝卿:……算了,她自閉了,這個荷包就這麼着吧!

只要周屹淵不嫌它丟人,反正在朝中她又不見人,丟人的可是周屹淵自己,孟朝卿自我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