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黑色抹胸小禮服的喬楚楚,身材雖不如陸柔火辣高挑,盤着丸子頭的打扮,嬌俏甜美。
完全沒有了剛纔的盛氣凌人。
傅時深斂了被阻攔的不悅,俯視着她,意味不明地吐出三個字:“喬楚楚?”
男人的聲線低沉極了,透着一股磁性。
“對啊,我叫喬楚楚,你還沒說話,你叫什麼名字呢。”喬楚楚紅着臉,滿是期待的看着傅時深。
男人不答反說:“別再欺負陸柔,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
低沉危險的字音,如同當頭潑了喬楚楚一盆冷水,讓她如墜冰窖。
笑容僵住,她難以置信地看着俊美無儔的男人,但儼然傅時深並不想理她。
話說完,邁着長腿便離開。
喬楚楚捏着拳頭,羞惱的渾身都在發抖。
陸柔的追求者?
這怎麼可能?
……
眼見着拍賣會都要開始了,蘇建東纔在宴廳裏找到傅時深。
跟身側的喬越交代幾句,蘇建東便朝傅時深過去,喚道:“傅總。”
儼然傅時深並沒有見到他,等蘇建東過來的時候,傅時深已經從大門口離開。
擰着眉左右張望,一眼就看到一旁的肖澤,匆忙過去:“肖少,季公子,傅總他怎麼就這麼走了啊?”
季一辰倚靠着沙發正跟兩個名媛打的火熱,並沒有要參與的意思。
肖澤撩起眼皮,輕輕搖晃着手裏的香檳,漫不經心道:“追他心上人去了。”
“心上人?什麼心上人?”蘇建東不太理解肖澤的意思。
傅時深爲人低調,不近女色。
上流圈子裏沒少人給傅時深送過女人,包括蘇建東在內。
但都被完好無損退回來。
這段時間裏,蘇建東也沒聽說傅時深身邊什麼時候有女人了。
蘇建東心急如焚,見他不急不緩,忙道:“肖公子,這個時候你就別賣關子了。傅總什麼時候有心上人了?我這……”
肖澤輕嘆了口氣,抽出抄在西裝口袋裏的手放在蘇建東的肩膀上:“蘇總啊,別怪我不幫你。陸柔就是三哥的心上人,你想要回那批貨,找陸柔唄。她說的話,我三哥準聽。”
陸柔?
蘇建東驚詫道:“陸柔?喬家那個?”
……
陸柔去完洗手間出來,沒看到傅時深的身影,她鬆了口氣。
但走到停車場她就愣住了。
男人倚靠在她的車頭,長腿微微交叉放着,手裏把玩着一朵玫瑰,朝她看了過來。
褪去平時的冷峻,隨意慵懶的動作,更多了份世家公子的矜貴。
陸柔面無表情地從他身旁走過,一條長腿橫在她的跟前。
秀眉輕蹙,男人手裏的玫瑰已經遞到她的跟前。
“讓開。”她冷着一張臉,沒有要接他花的意思。
傅時深也不惱,打量了陸柔一眼,將花別在她的鬢上。握住了陸柔想要把花拿開的纖纖素手,認真道:“很美。”
白色素雅的旗袍古典,完美的展現襯托了她的身材曲線,長髮披散,鬢邊戴着的玫瑰爲她增添了分妖嬈。
他注視着她的眼眸漆黑如墨,仿似天下間只剩下她自己。
心咯噔了下,她一動不動。
“車鑰匙。”男人勾起薄脣,眉眼溢着一絲笑:“我送你,車鑰匙給我。”
“不需要。”陸柔掙脫被他握住的手,想也不想就拒絕。
傅時深視線落在手掌,上面仿似還有陸柔的餘溫:“想要我自己拿?嗯?”
霸道的口吻,不容置喙。
她沒動,傅時深作勢真的要到她身上找。
嚇得陸柔往後退了一步,保持跟他的距離。
看到男人脣角勾起的笑意,又不禁感到羞惱,咬牙切齒瞪着他:“傅時深!”
“嗯?”男人神情無辜,刀槍不入的態度,擺明了要跟她僵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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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非是第一次見識他這樣無賴橫蠻行爲,陸柔敗下陣來,把車鑰匙給了他。
一個小時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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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柔站在泳池旁邊,黑着臉:“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麼?”
這是一幢私人半山別墅。
偌大的室外泳池裏,燈光敞亮,只有她們兩個。
傭人在備上水果零食,開了一瓶紅酒後,已經退了出去。
眼前的男人,外套隨意搭在太陽椅上,襯衫上方的扣子沒繫上,隱約可以看到性感的鎖骨。
慵懶的靠着沙灘椅,傅時深長指支着額角,朝陸柔看來的視線溫和:“游泳挺解壓的,試試?”
“……”
“我不需要解壓。”
男人不語,一雙黑眸仿似能夠看穿她的靈魂深骨。
陸柔咬着脣,她低着頭撕了高訂的旗袍裙,跳下了泳池。
噗通一聲巨響,她宛若一條美人魚往前遊動,纖瘦的身姿妖嬈動人。
冰涼的水滲透着她,像是要把她淹沒。
陸柔閉着眼睛潛在水中,揮舞擺動着身體,好像這樣,就能把她全部的鬱卒帶走。
岸上的男人鳳眸輕眯,端起一側倒好的冰紅酒,輕輕晃動。
視線在陸柔身上漸漸炙熱,暗沉。
性感的喉結滾動,他一口悶了杯中酒,並沒有下去打擾她發泄。
十五分鐘後,陸柔精疲力盡,她游到了岸邊,美人出浴,宛若芙蓉,幾乎迷了傅時深的視線。
男人妖孽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笑:“喝一杯?”
陸柔抹掉臉上的水,喘平了氣息:“我該回去了。”
“怕我不讓你走?”傅時深低笑了一聲,英俊的面容認真:“陸柔,你不必如此防備我,你要真想走,我會送你回去。”
可是,她真的想走嗎?
陸柔輕撫着溼漉的發,輕擡着下頜:“那你送我回去吧。”
眼裏的狡黠,分明就是故意的。
傅時深放下酒杯,走到她的跟前停下。
沒等她反應過來,陸柔已經落在他的懷中。
男人健碩的胸膛寬厚,混合着酒味的清冽氣息籠罩逼仄着陸柔,似有蠱惑般,引佑着她一步步沉淪。
男人輕垂眼眸,注視着她滿是水珠微白的臉:“穿成這樣,怎麼回去?”
裙子剛撕破了,渾身溼漉漉的。
就算是夏天,也得感冒。
更別說溼漉的衣服,貼着她的腰身,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腰線。幾乎要了傅時深的命,根本捨不得讓任何男人看到她這種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