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左手拎蛋糕,右手抱花的照片紀姌特意發了朋友圈。
發出去還沒兩秒鐘,立馬引來的不少人點贊和評論。
【羨慕哭了,好男人都是別人家的。】
【到底從哪個方位拜才能求得這樣一個好老公啊,求告知~】
【蕪湖,姌姐幸福99啊!】
【瞿二爺還給不給別的男人一點兒活路了!】
【買那麼小的蛋糕夠誰喫?建議把它送給我!】
大家的評論五花八門,特別有趣,紀姌看着不禁笑出了聲。
其中一條是婆婆發來的,讓她不要太慣着瞿鶴川,讓她有時間去家裏喫飯。
想來好久也沒去老宅了,待瞿鶴川拎着東西上車之後,她主動提議道,“咱們回老宅看看吧。”
瞿鶴川還等着老婆誇他呢,結果聽到的卻是回老宅,失落之色一閃而過。
“就沒什麼其他想說的?”
在一起生活這麼久了,紀姌還能不瞭解他那個德行。
知道他想要求誇獎,卻故意跟他裝傻充愣。
“等下順路買點菜,晚上就在老宅跟爸媽一起喫飯吧。”
瞿鶴川:“···”
臉色徹底沉了下去。
“還有呢?”
紀姌歪頭,一臉天真,故意氣他,“還有?”
某人徹底忍不住了,將鮮花塞進了她的懷裏。
紀姌接過花,“還是你有先見之明,知道媽喜歡花兒···”
這話實在太氣人了,瞿鶴川徹底怒了。
伸手捧起了她嫩滑軟萌的小臉,“老婆,睜大你漂亮的大眼睛好好看看,這是玫瑰花,玫瑰花!!”
哪有給自己母親送玫瑰花的?
看他失控的樣子,紀姌再也裝不下去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逗你玩呢,還當真了。”
說完,揚起嬌豔的紅脣,在他脣瓣上烙下了一枚吻。
聲音嬌軟,表情甜美,“謝謝老公。”
原來是故意的——
瞿鶴川眯眸,目光危險,緩緩朝她逼近。
“我說瞿太太···”
他傾身而來,將她輕輕鬆鬆困在了座位上,想躲躲不了,想逃也逃不走,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包裹。
突然的靠近使得紀姌呼吸一沉,下意識摟緊了懷裏的花兒。
並且拿花兒當藉口,“別鬧,要壓到花兒了。”
奈何這個狗男人早有準備,伸手從她懷裏將花兒抽了出去,長臂一伸出就丟去後排。
倆人之間的障礙物就這樣被清除,紀姌傻了。
徹底傻了。
“瞿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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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音本就低沉又性感。
如今刻意壓着,更是帶着一種說不出的是蘇感。
惹得紀姌呼吸急促,心臟也不受控制的劇烈震顫了起來。
“耍我這麼久,一句謝謝就想把我打發了?”聲音沉沉,帶着不好惹的氣勢。
紀姌縮着身子,衝他咧嘴輕笑,“那、不然呢,你想怎麼樣?”
明明在笑,不受控制的瑟瑟發抖卻非常的明顯。
可見,這個男人在她心裏還是有幾分威懾力的。
不是別的,就光是犯渾,紀姌就招架不住。
這不——
滾燙的脣瓣有意無意的從她脣邊擦過···
紀姌哪裏能夠受得了啊。
下意識歪頭躲避。
男人骨節分明的大手伸了過來,輕輕將她的臉掰正,“寶貝,你想往哪兒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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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僅是聲音撩,眼神也很勾魂。
紀姌就算是定力再好,面對他這樣的撩撥也根本扛不住。
最後腦海中靈光一現:打不過就就如入啊。
趁其不備,直接咬上了他的脣。
“嘶~”從某人倒吸冷氣的聲音就能聽的出來,她這一口下嘴不輕。
“好啊,敢咬我。”瞿鶴川微微蹙眉,故作兇悍,伸手去撓她癢癢。
卻又因爲她肚子裏的寶寶,不敢鬧的太過,也是挺憋屈的。
不過如此,也不妨礙倆人打鬧成一團。
不消片刻,怕癢癢的紀姌敗下了陣來,大聲喊叫着求饒。
“我錯了,錯了···”
某人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冷冽的視線射向她,“一句錯了就完事了?”
紀姌揚起下巴,朝他噘嘴過去,“那你咬回來?”
瞿鶴川瞳孔微顫,俊朗的面容上閃過一抹詫異。
結果壓根不等他來得及迴應,緊接着又聽到——
“嘿,我知道你捨不得,你那兒捨得咬疼我啊。”
嘿——
合着是在這兒逗他呢是吧?
什麼話都讓她一個人說了。
低頭,如熱浪一般濃烈的氣息灑在她的脣邊,嘶啞低沉的嗓音輕聲呢喃。
“寶貝只猜對了一般。”
“老公的確是捨不得咬你,但是——”
他忽的一笑,笑容又痞又壞,“但老公可以親你啊。”
紀姌小臉一白,壓根來得及反應,紅脣就被吞噬了。
“唔~”
他吻的如癡如醉,壓根不給她喘息的機會。
爲了吻的更深,這傢伙還摟住她的腰,拖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兩人之間貼得更緊······
車裏空間有限,紀姌本就感覺快要窒息過去了,他居然還得寸進尺,惹得越發惱火。
情急之下,咬了一口嫩肉,血腥味瞬間在口中蔓延,這才得以脫身。
拇指從破皮的嘴角劃過,瞿鶴川皺着眉頭,“老婆,你是屬狗的嗎?”
紀姌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專咬你!”
某人還想再懲罰她一下,結果車子已經穩穩地停在老宅門口。
瞧見熟悉的門匾,即便是蠢蠢欲動也只能作罷。
這要被父母看到了,非得打死他不可。
眼下兒媳婦在他們眼中那可比國寶還珍貴呢。
恨不得捧到天上。
讓他們看到他那樣欺負他們寶貝兒媳婦,還不得跟他拼命?
保命要緊,他默默撤開的身子,帶司機幫他打開車門之後,彷彿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裝模作樣的下了車。
因爲並未提前告知父母要回來。
倆人突然回來可把任女士高興壞了。
“姌姌快來,快讓媽好好看,幾天不見肚子是不是又大了?”
對於這個兒媳婦,任舒雲比對自己的親生女兒還親呢。
進門就拉着她到沙發裏噓寒問暖,說各種的悄悄話。
至於她那個親兒子,看都不曾看過一眼。
瞧見他跟個大爺似的往沙發裏一癱,嗷的一嗓子吼了過去,“你做這兒幹嘛?還不快去給你爸打個電話,讓他早點回來!”
“順便告訴他,買知燒雞回來,我們姌姌愛喫。”
瞿鶴川:“···”
生活不易,總裁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