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認真地點了點頭,隨後低頭輕輕吻住了她。
兩人纏綿許久才分開,雲嬌雁被撩撥得臉紅心跳。
祁淵看她的眼神都快拉絲了,心中更是無比的堅定,這輩子一定要套牢雲嬌雁。
無論雲嬌雁去哪兒,他都要跟着,唯有這樣才能夠留在她身邊。
這麼多年來,這也是他頭一次感到失控。
雲嬌雁就像一陣風是自由的,他抓不住,只能跟隨風的腳步。
雲嬌雁看着他那如同大狼狗一般略帶憂傷的眼神,伸手揉了揉他的頭,捏了捏他的臉,又緊緊的抱着他蹭了蹭,這纔算安慰完。
祁淵都被她逗笑了:“本王又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這樣哄。”
雲嬌雁對他寵溺一笑:“可是我想把你當成小孩子來寵啊。”
只這一句話,便讓祁淵愣怔在原地,心頭更是涌上暖流。
沒想到他一個二十五歲的人,還能被當成孩子來寵。
他極力剋制,也沒忍住嘴角微微上揚。
雲嬌雁更是踮起腳尖,又親了他的脣一下,勾着他的脖子一臉甜蜜道:“好啦,不要再不高興啦,不然這張帥臉可就不好看了。”
祁淵摟着她的腰點頭,一副聽話大狼狗的樣子。
這件事之後,雲嬌雁將四方王的投降書和歸還城池的契約書交給了祁霽,祁霽一臉震驚。
對於那一百個死囚犯的死,雲嬌雁早就進行了妥善的處理,因此祁霽不會發現什麼端倪。
祁霽一笑:“你這是用了什麼法子?怎麼這麼快?你可真是大功臣,朕一定要好好嘉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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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東西未必能讓他們真的歸還城池,但絕對能讓他們挑起內訌。想必四方要麼歸還城池,要麼就是自立新王。倘若他們自立新王,一定會派人來暗殺四方王。到那個時候,我們就能夠輕易的策反四方王。將來平定天下之後,再把他們作爲棋子塞回四方,那天下不就安定了嗎?
畢竟這四方王可是見識過我那暗器厲害的,但他們的百姓和將士沒見過,自然不會相信。我相信那暗器能夠震懾他們一輩子,日後若是他們歸降,鎮守四方,必然不敢輕舉妄動。”雲嬌雁一臉自信道。
祁霽走近她,伸手璦昧的搭在她的肩上捏住,一臉笑意:“有你在,他們就是再狂也不敢輕舉妄動。你就是朕這大好河山的鎮守者,有你在,無人敢犯天朝。”
雲嬌雁笑了笑:“守護這大好河山的人並不是我,而是所有的百姓和將士們。皇上若明君,自然受萬民擁戴。你也會立下千古工業,受世人敬仰。我只不過是一粒塵埃,只能依附於皇上,才能夠發光發熱。
更何況上蒼派我的使命是一統天下,若是做完這一點,只怕我就會是一個極其普通的普通人了。到時候對皇上來說也就沒什麼價值了,皇上不必如此擡舉我,我原本也是不在意那些功名利祿的。
我只在意這江山能不能統一,只在意百姓能不能少受一點戰爭的苦。只在意皇上能不能順利一統江山,立下千秋基,開創太平盛世,受世人敬仰,名入青史。”
對於雲嬌雁的這番自謙,祁霽很是滿意,他那眼裏寫滿了自得。
雲嬌雁更是從他這種眼神看出,他是一個極其虛榮,且在意皇權名利之人。
這種人也會爲了守住皇權和名利,而做出一些喪良心的事兒。
所以,在年關之戰快要結束之時,她一定得想辦法離開,否則只怕就沒法離開了。
像祁霽這種人就只能共苦,不能同甘。
雲嬌雁可不奢望留在他身邊還能繼續做什麼鎮國長公主,以後只怕對方逼婚不成,就改要逼她的命了。
“你放心,朕一定會如你所願,做一個明君造福天下百姓,也守護你一生一世。等年關之戰結束之後,朕會許諾你皇后之位,到時候看你要不要。你若不要,朕便成全你和九皇叔給你們賜婚,如此也算對得起你了。”祁霽道。
他自以爲天下的女人,是無法拒絕一個皇后之位的。
這一點,他以爲雲嬌雁也不例外。
雲嬌雁看着他那自信的眼神,又怎能不配合演戲呢?
於是也故作有些興奮,點頭道:“多謝皇上,我一定會好好考慮的!那就祝皇上一統江山,一切順利!”
“有你在,朕一定一切順利。那你說接下來朕該怎麼辦?立刻讓雲沖天出戰?先打哪裏?”祁霽問道。
雲嬌雁堅定道:“既然雲錦圖死活不承認他偷了圖紙,那我們就逼他被迫承認通敵叛國。如果他偷了圖紙,也一定是先交給西域的。畢竟西域兵強馬壯,這幾年來又獅子大開口,要了不少糧食,搶了不少城池。先把西域這個硬茬給打下來,對其他方向的王也是一場不小的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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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雲沖天輸了,那也不打緊,正好將一批劣質的武器輸送過去,讓對方以爲撿到寶了。有了一批撿到的武器,誰還會去創造新武器呢?畢竟他們那地方想要造武器什麼的。可不比咱們這邊簡單。等咱們的剋制武器一出來,他們必輸無疑。”
“說得很好,朕也正好有此意,那一切就按你的意思辦。”祁霽高興道。
雲沖天縱然不情不願,但是還是被迫披甲上陣。
他也知道,如果他打輸了,那麼他的兄弟和父親的性命將會沒有保障,他也會成爲棄子。
因此,在離開之前,他還是厚着臉皮去了白將軍府。
跪求雲嬌雁給他一把暗器,讓他能夠所向披靡,戰無不勝。
只可惜,就是他在門口跪了三天三夜,雲嬌雁也沒有見他,白家的人更是對他一陣羞辱。
大舅母趙芳直接一盆髒水潑在他臉上,怒罵:“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來找我們家雁兒要祕密武器?也不看看你們這些年是怎麼對她的,有把她當成一個人看待嗎?有把她當成一個姐姐看待嗎?更何況,你跟她又不是一個孃胎裏出來的,算哪門子姐弟?你要是再不滾,我就朝你潑糞,叫你知道什麼叫臭不可聞!”
二舅母錢芸也譏諷道:“年紀輕輕有手有腳,既然選擇做了將軍,那就應該有這個覺悟。哪怕是馬革裹屍戰死沙場,那也是應該的。用什麼祕密武器?就算你贏了也是不光彩的。更何況有這寶貝東西,我們家雁兒不留着自己立功,難道還留給你這個白眼狼不成,你還不快滾!那厲害的東西,是你這種垃圾能想肖想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