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江柳裝作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你爲什麼幫我?他不是你的未婚夫嗎?”
紫煙覺得這個女子的腦子不大靈光,既然知道男子已經有了未婚妻爲何還願意做外室?
這會兒還怎麼有臉問?怕是被世家光鮮亮麗的外表所迷惑了吧!
呵!膚淺的女子真是傻的可以!
孟朝卿脣角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我這不是成人之美!有情人總要終成眷屬!”
說爸孟朝卿蓮步離開,她愣愣的坐在椅子上發呆!
江柳堪堪收回神思,身子輕輕一顫,猶如寒風中的一片落葉,讓人憐愛萬分!
不曾想已經到了這一步,這晉伯爵府的人還在裝迷糊,怕是自己說了還會有其他說辭……
“我所懷正是晉伯爵府嫡子之子!”江柳咬了咬牙關隨即又悽慘一笑“不然爲何會先請罪於武安侯府!”
陶奶孃緊了緊手,這女子果真是不要臉面的!
明明她已經暗示的夠清楚明白了,這女子竟是給臺階不下,這多人看着她還能如何說!
“你這家奴話說的巧妙,難不成這女子還是污衊了晉伯爵府?”孟莊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這晉伯爵府還真準備不要臉了,這真是準備佑哄着這外室私下了結!
他自小在武安侯府長大,雖說沒見過這般腌臢的事兒,但是京城世家的後院從來不缺這些!
倘若真是私才解決,怕是這外室被吃的渣都不剩!
身穿紫色衣袍的夫人這會兒也看出來點名堂,雖說這女子不是什麼好人,但是這晉伯爵府的人也不是什麼好人!
事情都鬧到這一步竟然還企圖混淆視聽,當真是可惡至極,難怪會出現嫡子養外室的事情呢!
陶奶孃眸光犀利的的看向孟莊,孟莊眸光絲毫不閃躲直直對上“怎麼難不成晉伯爵府上的老奴都這樣厲害,我們作爲民衆疑惑不得?”
青松也輕笑道“還真是沒聽說哪個女子連自己腹中所懷的孩子是誰的都不知道呢!”
江柳的臉色蒼白,貝齒死死地咬着脣瓣“我被誰養着,難道我還不知?”說着江柳拿出一個荷包“這……這就是少爺給我的定情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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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塊通體發綠的玉佩!
陶奶孃的瞳孔猛地一縮,這……這確實是少爺佩戴之物,府中不少人見過!
江柳看着陶奶孃的表情就知道自己賭對了,這還是上一次她身穿特製衣服時徐景行失控落在別院的!
當然這也是她有心藏之,這東西徐景行回來找過!
但是她隱瞞了!
她只是徐景行養的外室,徐景行也並非是真的對她情根深種!怎麼可能給她定情物!
不過是說辭罷了,她篤定晉伯爵府的人不可能讓徐景行和她對峙!
這種事如何對峙!
一時間陶奶孃竟是不知如何說,本來她想着一個市井小民自己哄兩句,接着按着夫人的計劃,將這女子的事兒安置在庶子頭上!
即使大房沒有庶子不是還有二房嘛,只是擔了一個名頭而已!
至於孩子留不留那就是夫人做主的事兒了!
誰曾想這女子竟然不好糊弄,再加之人羣中的言論一時之間竟是不知從何說起!
“這麼大的事兒怎麼不見晉伯爵府的少爺,這事兒他應該是最清楚的!”青松濃眉高高揚起!
孟莊這回算是真真看明白了,這男子不說話則已,一說必中要點,還當真是犀利!
“對呀!”
“就是呀!”
人羣中不少人跟着起鬨!
陶奶孃這會兒心慌的不行,鬢角的汗都流了下來!
她是不曾想來這事兒竟是直接將少爺牽扯進來!
本來這事兒就是要撇開少爺的,沒成想越來越不受控制了!再這麼下去怕是越來越糟!
江增見情況不對忙站到跟前“這位姑娘,既然這事兒與晉伯爵府有關,還請姑娘見一見夫人!
倘若真像姑娘所說,夫人定是不會坐視不管!”
陶奶孃回過神來,擡手又是上前一步“姑娘還是快快請起!當心身子!”
孟莊眼睛眯了眯,這個家奴的腦子轉的倒是快,避輕就重直說與晉伯爵府有關,絲毫不提別的!也不說解決的法子!
江柳抿了抿脣心裏卻知道陶奶孃的避重就輕,輕聲道“不是小女子不起,實在是我也只曉自己所爲之事被人唾罵,但是·····”話還沒說完淚就順着側臉流了下來。
“但我與少爺兩情相悅又有了骨肉,想求的夫人原諒,以後我一定安守本分好好照顧少爺和孩子!
求夫人給孩子和我一個容身之所!”
陶奶孃氣的一口老血卡在喉嚨裏上不來下不去,這個女子當真是沒有一點兒身爲女子的廉恥!
這是逼着夫人承認她?
就她也配!
呸!不要臉的踐蹄子!
在江柳看來廉恥算什麼,只要能過的上人上人的生活,這些面臉她早晚都會撿起來的!
但是現在她要做的就是先進去,只有進去了纔有可能,她不甘心只做一個羞於見人的外室!
不管過程是什麼樣的,只要結果是好的就行!
以後就算有人提起,也只會說她是一個有韌性的人,何況這還是一個關於農家女與世家子弟的愛情傳奇!
當然這話還是孟朝卿灌輸給她的,要不然她哪來的這些想法!
她堅信這是她與世子子弟的愛情傳奇!或許在面上她們是如何的鄙夷她,但是內心就沒一點兒羨慕嘛?
一個農家女能和一個晉伯爵府的少爺有這樣的情緣!
對!這就是她們的情緣!
“喲!我看這老奴也是做不得主子的主意!”孟莊一語道破真相!
“是呀!再是夫人身邊的人,也終究是個奴才呀!”
青松壓抑住想要笑得嘴角,平時他的嘴皮子已經夠溜了,怎麼這個兄弟也不相上下!
這可真是有意思!
“哎呦,這可跪的時間可不短,不是說這晉伯爵府的人一向是寬厚待人的,怎麼到現在也沒個拿主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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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這晉伯爵府的想不管了?這可是晉伯爵府下一代的長子呢!”
“哎呦!可別說,這大院裏的事兒可真是不好說呢!”一個婦人看着陶奶孃一臉意味深長!
身穿紫色衣袍的女子微微勾脣,倒是有個明白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