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南家大小姐失蹤了三年,而南明鳶嫁到薄家也是三年……
但下一秒,這個想法就被薄辭深打破了。
這種想法也太離譜了!
雖說兩個人都姓南,但京州姓南的人又不止一家,南明鳶要真是南家大小姐,這三年他肯定早就查到了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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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南家大小姐那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會在他身邊忍氣吞聲三年!
薄辭深覺得剛纔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南明鳶嫋嫋而站,見男人遲遲不說話,也不知道在想什麼,表情多了幾分不耐。
“薄總,我是真的很喜歡‘觀滄海’這幅畫,你開個價錢吧,我高價買!”
他淡着表情,“我不缺錢。”
南明鳶聞言不由得皺眉,“那也可以用別的東西換,你說你想要什麼,我們做交易!”
薄辭深聞言,眉目冷了幾分。
高價買,做交易,呵,看來他這前妻真是找了個強有力的“靠山”,都有底氣和自己提錢了!
他冷笑出聲,“你覺得我想要的東西,需要從你這裏換?”
他想要的東西,還從來沒有一件能夠逃出他的手掌心!
南明鳶有些氣急,這男人怎麼這麼難說話,倘若換成旁人,她還有些辦法應付。
可薄辭深這人軟硬不喫,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那你說,怎麼樣才能夠給我!”
女人穿着黑色禮服,本就皮膚白的透明,現在因爲生氣,整個臉頰染了薄粉,薄辭深的思緒突然就開了個叉。
她這樣嬌嗔的一面,那個小白臉也見過嗎?
越想,男人臉色越冷,“《滄海圖》我也喜歡,不賣。”
“……”
南明鳶看着男人那副理所當然、高高在上的樣子,氣的咬牙,“薄辭深,本來應該拍賣的東西,你半路截胡,好,好得很,祝你和白月光百年好合!再見!”
南明鳶憤憤然轉身離去。
她真是瘋了纔會想着從這個人手裏將畫買回來!
和這種人真是浪費時間!
薄辭深明顯就是故意爲難她!
這種人……真是太渣了!
女人因爲氣憤,踩在地毯上的腳步也帶着火氣,似乎將地毯當做了薄辭深的臉在踩。
這就生氣了?
薄辭深蹙了蹙眉,心有有些異樣的情緒劃過,三年來,南明鳶就好像是個乖巧的機器人一樣,在他面前永遠是笑的溫柔,一副賢妻良母的感覺。
可他覺得假,覺得她是帶着目的在討好他。
可離婚,她變得讓他更陌生了。
冷不丁地,薄辭深開口,“南明鳶,你如果告訴我,你瞞了我什麼,我說不定可以考慮把這幅畫讓給你。”
南明鳶身子微僵,頓了頓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呸,渣男!
她憑什麼要告訴他!
爲難一個女人算什麼男人!
他真以爲自己沒有辦法拿到嗎,她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懦弱的南明鳶了,現在她想要的東西,有的是辦法拿到!
她想得到的東西,一定會得到!
薄辭深看着南明鳶瀟灑離去的背影,臉色漸漸沉下,整個人氣壓也極低。
她到底瞞了他什麼?!
薄辭深煩惱的點了一支菸,紓解着翻涌的情緒。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南明鳶和自己講條件的模樣,甚至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在耳邊清清楚楚的迴盪着。
他深深的懷疑這個明豔動人,敢於反抗的女人真的是南明鳶嗎?
明明之前的她是個柔弱無能,平淡如同白開水一樣的女人。
可自從離婚後,南明鳶變得越來越陌生了,每次遇到南明鳶,她都有不同的驚豔。
那雙美眸也不似過往一般,如今就像一汪深潭中落入的小石子,蕩起一層層的漣漪,他可是越是想要從腦中剔除,越像是鬼魅一般,縈繞不散。
男人閉了閉眼睛,吐出最後一口煙霧後,穩住了心神。
一定是最近和南明鳶接觸太多了。
現在他已離婚,不該和南明鳶有過多交集,無論如何,司瞳於他有救命之恩,他不能辜負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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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南明鳶從離婚那天,就開始就和其他男人不清不楚,憑什麼指責他!
林深進來就看見自家總裁的黑臉,再看看四周,南明鳶的身影已經不在了。
是沒聊愉快?
他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家總裁,因爲哪個女人情緒有過波動,往日裏見到薄總抽菸,都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事情。
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會因爲南明鳶動了煙。
他怎麼覺得,自家總裁不知不覺中,對夫人變得在意了呢?
“薄總,夫人和司瞳小姐都在車裏等着,有點急,咱們是現在走,還是……”
“走吧。”
薄辭深掐滅手中的煙,擡步朝外走去。
“今天的藏品一定收好了。”
“是,薄總。”
林深知道這是給南家大小姐的,一點兒不敢怠慢,小心抱着追上了自家總裁的步伐。
白秀蘭一臉慍色,雙手環胸的站在“金迷”門口。
一看到薄辭深出來,她臉色有些不悅的迎上去埋怨,“兒子,你今天怎麼總是維護別人?”
薄辭深神情淡漠,徑直向前走去。
見他不迴應,白秀蘭追着他道:“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兒子,哪裏有胳膊肘朝外拐的道理,她打了我一巴掌,你都不幫我打回去,這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嗎?”
“你心裏還有我這個當媽的嗎?”
薄辭深俊眉微皺,白秀蘭的抱怨讓他心煩意亂。
“說完了嗎,說完了上車。”
白秀蘭還等着薄辭深給她出氣,可沒想到,就得到兒子這麼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頓時急了。
“兒子,你到底怎麼了,和那小踐人結婚的時候,也沒有看你這麼護着她,怎麼現在離婚了開始護着她,你是被那狐狸精勾了心神了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