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招救得極好!
救得相當精彩!
救得效果出類拔萃!
(以上,僅代表玄昭的立場!)
站在滄雀的角度,無塵表示:“草!”
具體是怎麼個事兒,還要從以下幾點詳細解讀。
首先,別看沈岑平日裏好像不顯山不露水的樣子,那一身的功力絕對是實打實的厲害,否則也不會成爲司徒冉的心腹,能跟冷雲亭和司徒墨一塊兒上場了。
這回救謝元棠他是用了十成的功力,胳膊上肱二頭肌都快爆了!
不僅用那只麒麟臂生生把謝元棠從快掉下臺的邊緣給扯了回來,還用力過猛拽着她飛了半個圈!
其次,沈岑這條腰帶的質量是真好!
被他和謝元棠那麼生拉硬扯的,愣的連一點撕裂都沒有!
最後,要鄭重感謝廉貞美人的那只兔子!
這一點就要詳細講了,沈岑怕拉不回謝元棠用了全力,大佬棠自己也怕會掉下去。
所以趁着沈岑剛把她拉回來,她就一腳踩在欄杆上,借力使力又往前飛了半圈!
於是比武臺上,一根腰帶連接着沈岑和謝元棠,以沈岑爲圓心,腰帶爲半徑,謝元棠跟一顆手雷似的,“嗖”的一下飛了大半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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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屁股後面那個“biubiu”彈的兔子也跟着上下晃動,看起來十分惹眼。
與此同時,冷雲亭一冷抵擋廉貞和破軍有些喫力,這邊剛打退廉貞,背後就捱了破軍一掌!
破軍冷哼一聲:“你就是那丫頭的舅舅?是有點本事,但可惜你也要下去……”
“哎呀抓不住了!”
話還沒說完,忽聽得謝元棠凌空喊了一聲。
破軍下意識擡頭,來不及看清眼前場景,視野中只看見那只熟悉的肥兔子朝自己砸過來!
接着便眼前一黑,只聽“Duang”的一聲!
謝元棠一屁股坐在兔子上!
兔子一整個砸在破軍臉上!
破軍被砸得頭暈眼花,連退五步,左腳絆右腳,“Duang”得翻下了臺!
破軍:“……”#¥%@
衆人:“……”這下臺方式前所未有啊!
無塵:“草!”草草草!
“哥,你怎麼樣啊?”
貪狼連忙扶起破軍。
破軍搖搖晃晃站起身。
頭是懵的,眼是暈的,耳朵是嗡嗡鳴響的,腳步是虛浮站不住的!
而後,衆人清晰地看見兩條鼻血從破軍鼻子下流了出來。
“哥你流鼻血了!”貪狼大驚。
破軍擡手摸摸鼻子,而後委屈巴巴地看着臺上的廉貞:“廉貞姐,我就說你那只兔子喂得太肥了!”
廉貞:“……”
破軍一臉憋屈。
別人就算掉落下臺,那也都是一個精彩亮相,留下幾個高能場面之後纔下來的,怎麼就他,是被兔子給“Duang”下來的啊!
——
看臺上。
衆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司徒鳳:“不愧是我司徒鳳的五嫂!這牛逼的,連屁股都能搞掉對方!”
司徒煦也笑了,摸摸鼻子道:“不知道破軍鼻樑骨斷了沒有。”
司徒冉嘖嘖搖頭:“肯定很疼。”
司徒硯:“沒事,斷了就當整容了。”
衆人:“……”論嘴毒還是你啊!
再看對面,無塵臉都綠了。
打謝元棠的是青曜,救人是玄昭,結果下臺是他們滄雀的人?
還是以這種搞笑的方式下臺的!
這合理嗎?
尼瑪佛看了都要喊一句死的冤啊!
“阿彌陀佛。”
大概是感受到身旁的人戾氣太重,迦顏安慰了句:“世界如此美好,你卻如此暴躁,佛會對你失望的。”
無塵看他一眼:“滾尼瑪蛋!”
迦顏:“……”
——
比武臺上。
謝元棠一個臀擊大招後,立刻被冷雲亭接了過去。
此時青曜還剩釋四釋五兩人,滄雀還剩天府和廉貞,也是兩人。
而玄昭……無人下臺,五人都在!
雖然馬文善爺爺暈了過去,但人家那死結釦得好好的!
青曜和滄雀的人一看,這不行啊,再不聯盟他們鐵輸!
於是四人默契地一點頭,再度聯合起來對付玄昭。
司徒墨冷雲亭沈岑三對四,加上之前就受了點傷,算不上輕鬆。
正式打起來拼得都是硬功夫,謝元棠不太能插上手。
不多時,沈岑被釋四釋五打下臺。
不算謝元棠,場上正式開始四對二環節。
到了這個節骨眼,別說比武臺和看臺了,連天空中路過的鳥都能嗅出來這裏的緊張氣氛。
司徒墨和冷雲亭很厲害,但能留到現在的人就沒弱的,兩人抗得很是辛苦。
饒是如此,冷雲亭還是分神道:“元棠閃開,仔細誤傷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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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只要抗住對手,讓謝元棠留到最後,就也能贏。
但謝元棠見不得二舅受傷,想了想,把兔子解下來抱懷裏,轉過身低頭悄悄一頓操作。
臺下的貪狼等人沒看清她的動作,疑惑道:“她在幹什麼?”
破軍頭還暈着,一邊擦鼻血一邊道:“不知道,反正肯定沒安好心。”
看臺上,司徒鳳眨了眨眼,忽然“咦”了一聲。
司徒煦等人立刻看過來:“你知道她在幹什麼?”
司徒鳳笑了笑:“知道啊。”
說罷忽然捂住嘴巴,驚訝地看着幾人:“哎呀你們都不知道嗎?原來她沒跟你們玩過這個遊戲呀!哎呀真不好意思,估計我是她最親近的人她才什麼都告訴我的吧!”
司徒小龍們:“……”
司徒煦都黑臉了:“姐,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表情還有說話的口吻,都跟謝元棠一模一樣!”
司徒鳳嘆了口氣,擡手拍拍她脆弱的弟弟:“煦兒你別嫉妒,我們優秀人士都這樣的。”
司徒煦:“……”
他忍無可忍,扭頭看司徒硯:“五哥,你知道嗎?”
司徒硯挑了挑眉:“知道啊。”
“那……”
“但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們?”
司徒煦和司徒冉表情有點裂了,很像有骨氣點,但他們又真有點好奇。
司徒冉輕咳一聲,低聲道:“因爲你是我弟弟?”
司徒硯眉尾微動,司徒冉立刻加碼:“最好的弟弟?”
“嗯。”司徒硯喝了口茶。
司徒煦撇了撇嘴,悶聲道:“五哥。”
司徒硯:“嗯?沒聽見。”
司徒煦眼睛一閉,紅着臉氣呼呼地叫人:“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