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澤點了點頭收下了。
反正隨口一應,送不送就是他的事了。
宋喻離開後,閔澤將食盒隨手放到一邊。
宴忱讓閔澤把自己扶到輪椅上,來到陽臺看着花園裏在和一羣老人下棋的宋念歡。
真夠閒的,和一羣老古董下棋。
而且還下的有模有樣的。
好像棋藝還不錯的樣子。
“弄把望遠鏡來。”
因爲他住的病房就在二樓,離宋念歡的位置並不遠。
所以很容易就看到了他們的棋盤,一清二楚。
宋念歡執黑子,看着還挺會玩。
對面那老頭急的不停的流汗。
誰能想到,一個年輕女人,居然能下的過一些場面下棋的老人。
不一會,那老頭便認輸了,旁邊有人不服氣,也要來試試宋念歡的厲害。
結果很明顯,輸。
宋念歡坐的腰痠背痛,和幾位老爺爺道別後起身離開。
回到病房渴的一口氣喝了一大杯水。
“這麼閒嗎?和一羣老頭玩那麼久。”
“你不是也挺閒?拿着望遠鏡看了三個鍾。”宋念歡回到。
宴忱輕咳一聲,矢口否認:“我可沒有,是閔澤告訴我的。”
“我眼睛看到了。”宋念歡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她可不瞎,怎麼會分不清宴忱和閔澤。
宴忱見穿幫了,尷尬的抿了抿嘴,轉移話題:“沒事別出去瞎跑,萬一又碰到壞人怎麼辦。”
“那就讓我回去,我保證在家老老實實的的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反正最近她沒什麼工作,重要是要保命,因爲宴忱被他的仇家追殺致死,這個死法可不值當。
“行吧,我讓人送你。”
回到御景園,這次回來,外面增加了重重防衛,比之前的人多了好幾倍。
發生了兩次意外,兩次都沒死他們是命大,俗話說事不過三,萬一再來一次誰知道還有沒有這麼好的運氣。
對比起其他地方,房間更能讓宋念歡感覺到安全感。
窗戶是防彈的,還有那麼多的保鏢。
只希望危險趕緊過去,她總不能一輩子都待在這裏的。
宴忱的傷養了好幾天,剛可以下地行動,宋喻又來了。
這次閔澤照舊把她攔下了。
宋喻不甘心的咬牙。
“怎麼了?”宋念歡拎着食盒走了過來。
“夫人,宋小姐肺要見爺,但是爺最近身體還沒恢復,不想被打擾。”閔澤解釋道。
“沒事,讓她進去吧,好歹也是前未婚夫一場,宴忱怪罪下來就說是我說的。”
宋念歡的舉動讓宋喻詫異了。
她咬牙,壓低聲音道:“不用你假好心。”
“那你就別進。”宋念歡推門走進去。
宴忱看到宋念歡來了,正要上前抱一抱她,卻發現她身後跟了一個不速之客,宋喻。
宴忱的態度瞬間發生了一百六十度大轉變:“你來做什麼?”
宴忱的眼神可怕的很,宋喻不盡後怕起來,早知道就不中她的激將法了。
“我我來看看你。”
宋念歡背對着宴忱打開食盒:“我讓她進來的,姐姐也是擔心你,怎麼說以前也好過,夫妻做不成了,做朋友還是可以的吧。”
宋念歡不是不知道那天是宋喻下的藥,可是還讓她過來。
她腦子缺了一根筋嗎?
“該喫飯了。”
宴忱聽話的坐下,拿起筷子喫飯。
“我還有事,你們聊,再見。”
“不準走。”宴忱抓住宋念歡的手。
她是不是對自己的魅力太過於自信了,就不怕他一時忍不住,睡了宋喻?
宋念歡輕嘆出聲:“我真的有事,我肚子不舒服,還得回家呢。”
“哪裏不舒服?讓席旭堯給你看看。”
“大姨媽他能看?”
又是這個!
他這身體才恢復一點,這貨就來的這麼湊巧。
宴忱憋着氣,不情不願地鬆開宋念歡的手:“那你路上小心點。”
宋念歡點頭應下,經過宋喻身邊時,她停下腳步,大有挑釁的意思到:“我老公就麻煩姐姐了。”
挑釁加宣示主權,一箭雙鵰。
宋喻皮笑肉不笑着:“嗯你回去休息吧。”
宋念歡走後不久,宴忱放下筷子:“念念走了,你也可以走了。”
忽如其來的逐客令,讓宋喻心裏憋屈的不行。
她雙手緊繞,委屈出聲:“阿忱.我這次除了來看你,其實還是想和你道歉的,對不起上次是我一時頭腦發熱糊塗了,你原諒我吧。”
“從來都沒放在心上談什麼原不原諒。”
他的話如一把把鋒利的刀紮在宋喻心上。
一次次,他一次次的在告訴她他從來沒有愛過她,卻那麼輕易的就愛上了宋念歡。
“可是,可是我還是要和你道歉,我給你跪下可以嗎,只要你能原諒我。”宋喻“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宴忱打量着她,心裏浮現出宋念歡的樣子。
說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可是是縝密的有着天差地別的不同。
宋念歡把尊嚴看的比命重,可是宋喻,好像把尊嚴當作可有可無浮雲一般。
說跪就跪了。
宴忱喝完湯,翹着二郎腿點燃了一根菸:“要我原諒你也不是不行,不過”
“你說你說,無論什麼條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答應你。”
“告訴我念唸的生母是誰。”
此話一出,宋喻的心裏咯噔一聲。
她的演技是真的好,無論心裏多麼震驚,表情卻不會讓人看出一絲破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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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不知道。”
宴忱也不逼她,只是擡手掃了掃:“那就出去。”
“我真的不知道阿忱,我父親以前女人挺多的,念念是當初被她生母扔在我們家門口的,所以除了我父親,恐怕沒有人直到她的親生母親是誰了,或許,你可以去問問我爸。”
就算知道也絕不會說絕對不會說。
宋正南?算了吧,他怕他見了他會忍不住打死他。
“不知大就出去,別打擾.”話沒說完,宴忱的腦袋忽然一陣眩暈,一股悶熱從胸口往身體的個個角落開始散開。
“阿忱?”宋喻納悶的喊着他的名字,“阿忱你怎麼了?”
她起身上前,扶着宴忱。
宴忱渾身軟散無力,立刻猜到了,他這是又被下藥了!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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