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地下情曝光

發佈時間: 2025-05-25 18:4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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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安夏也知道母親是個很謹慎的人,特別是在這件事上,她既然反對她和陸晧言在一起,就會對孩子的事守口如瓶的,免得惹起事端。

“您坐了一晚上的火車,肯定累了,趕緊休息一下吧。”說着,就讓母親回房,自己下了樓。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正要打開ipad開新聞,看到陸晧言的微信發了過來。

“晚上來翡翠山林。”他的信息一向簡單、直接、粗暴。

“今晚不行,我媽回來了。”羽安夏回道。

“她老人家不是帶着孩子們回江城了嗎?”

“我媽是個急性子,實在太想姐,就過來了。她後天回去,等她回去了,我再過來。”

隔了半晌之後,纔有一個“好”字回過來,雖然看不見陸晧言的表情,但她可以想象到他的神情是無奈和不悅的。

大魔王向來強硬,不容她違抗,但對方是前岳母,不妥協也不行。

羽安夏和陸晧言發微信時,很專注,絲毫沒有留意到許初暇走到了身後,把她的信息偷窺了個大概。

當她放下iPad時,許初暇就若無其事的從後面繞了過來,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假裝去倒水的樣子,以免她發現。

“在看什麼,八卦新聞?”她漫不經心的問道。

“嗯,隨便看看,有沒什麼有趣的新聞。”羽安夏莞爾一笑,轉頭看着她,“才睡幾分鐘就起來了?”

“吃完飯的時候有點困,一躺在牀上就睡不着了。”許初暇聳了聳肩,“對了,今天不是週末嗎,小熙還要上學?”

“沒有,他去好朋友家玩了。”羽安夏拿起一顆車釐子放進嘴裏,臉上帶着幾分慵懶而悠閒的神態。週末時光,她最喜歡任何事都不做,就躺在沙發上,一邊吃水果,一邊玩iPad。

許初暇坐到了她身旁,“對了,爹地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帶我去醫院探望一下爹地?”

“過段時間吧,現在他還在ICU特護病房,不方便探望。”羽安夏輕描淡寫的說,許哲楷的情況不僅對外面,對許家人也都是保密的。她擔心王燕妮和敵人知道後,會對許哲楷不利。現在許初暇失憶了,她還是慎重點不較好,陸晧言的話一直讓她心有餘悸。

許初暇眼底閃過一道陰黯之色,“爹地情況還好吧?”

“生命體徵都很穩定,就是不知道爲什麼一直昏迷不醒。”羽安夏嘆了口氣。

“我們做子女的應該多去看看他,和他說說話,沒準這樣都能喚醒他的意識。”許初暇露出一副難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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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等他從ICU出來,我們就去看他。”羽安夏敷衍的說,實際上每個週末,她都會讓許弘熙去看望許哲楷。

“爹地會在裏面待很久嗎?”許初暇不自覺得皺了下眉頭,似乎很擔心許哲楷的情況,急切的想去探望他。

羽安夏明白她的心情,她從小就和許哲楷一起生活,父女倆的感情很深厚,即便現在失憶,這份感情肯定也會儲存在潛意識裏,不經意的表露出來。

“姐,不要太擔心,等他一出來,我就帶你去看他。”羽安夏安慰的拍了拍她的手。

“希望不會太久。”許初暇低低的說,聲音很輕,彷彿自言自語。

羽安夏陪她說了會話後,就回房間睡午覺了。許初暇聽到房門關上的聲音,就悄悄上樓去了杜樂天的房間。

杜樂天並沒有睡着,看她蹙着眉頭,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連忙坐了起來,“怎麼了,初暇,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不是媽,我是有些擔心安夏。”許初暇吞吞吐吐的說。

“安夏怎麼了?”杜樂天微微一怔。

“我不知道該不該說。”許初暇搓了搓手,一副很爲難的樣子。

“都是一家人,有什麼話不能說的。”杜樂天拉着她坐到了身旁。

許初暇沉默了片刻,才緩緩啓脣:“您知道她的前夫陸晧言嗎?”

一聽到這話,杜樂天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陸晧言現在是她最不想聽到的名字之一,也是最不想看見的人之一。

“他不會是又來找安夏了吧?”

“他們好像一直都有來往,昨天晚上的派對上,陸晧言還把安夏拉到沒有人的角落裏親熱,碰巧被我看到了。”許初暇的聲音很低,唯恐隔牆有耳,“我是在想,他已經跟安夏離婚,跟別人結婚了,怎麼還纏着安夏不放呢,這不是在坑害安夏嗎?”

一股怒氣直衝上杜樂天的腦門,“我就知道歐陽懷萱那種毒婦生不出什麼好兒子來。我們家安夏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他就偷偷把離婚手續辦了,和秦雪璐結了婚,現在難不成是後悔了,又來找安夏?”

“安夏性子單純,我很擔心他幾句甜言蜜語就把安夏給哄住了。不管怎麼說,他是有老婆的,背地裏偷偷跟安夏來往,不把安夏變成小三了嗎?”許初暇嘆着氣,一副愁眉苦臉的神情,“安夏是我的親妹妹,我不能看着她被這種壞男人給毀了。”

“安夏那孩子,就是耳根子軟,他幾句好話一說,她就暈暈乎乎的了。”杜樂天拍拍大腿,急得不得了,難怪這段時間,她老是夜不歸宿,去方一凡家估計就是個幌子,她是去見陸晧言了。

“下午的時候,我看她在和陸晧言發微信,約好等後天您回去了,就去什麼翡翠山林見他,他們不會……”許初暇故意打住了,後面的意思相信杜樂天懂得。

“這個傻孩子!”杜樂天從牀上跳了起來,“我要去找她問個清楚。如果她真和陸晧言又來往上了,我一定要趕緊阻止,不然就晚了。”

“媽,您現在過去,她肯定不會承認的,而且我也不想讓她知道這些事是我說的,她會嫌我多事,影響我們姐妹的感情,我看不如這樣……”她湊到杜樂天耳旁,嘀咕了幾句,杜樂天點點頭。

後天一大早,杜樂天就收拾行李離開了別墅,羽安夏和許初暇把她送到高鐵站後,一個回家,一個去了辦公室。

晚上下班之後,羽安夏直接去了翡翠山林。

陸晧言已經在裏面等候多時了。

“你媽回去了?”

“嗯。”羽安夏低低的應了聲,而後嘆了口氣,“每次來見你,我都有種罪惡感,就像在跟有婦之夫一起。我看在你離婚之前,我們還是不要見面了,這種感覺太難受了。”雖然知道他和秦雪璐結婚是有某種迫不得已的原因,但結了婚就是結了婚,她是他法律上的妻子,而她再有理由,也是非法的、不道德的“小三”。

陸晧言有點無奈。

每次見面,她都會糾結這件事,就彷彿橫亙在心裏一道無法跨越的坎。他很想告訴她,她和秦雪璐是假結婚,她依然是他合法的妻子,可是現在還不能。

而不見面,更不可能。離她注射最後一支解毒製劑,還有五個月,要讓他五個月都不見她,還不如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