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司航之所以會如此的緊張,還不是因爲兩人之所以會認識,就是她那個好爹的傑作。
生怕如此從局子裏出來了,心中有怨氣,再次對她動手。
所以第一時間趕緊關心她的安全狀況。
瞧見聶司航緊張她的樣子,李沐顏眼底淚花閃閃。
就如姌姐說的那樣,遇到一個疼她愛她的人不容易。
好好珍惜還來不及呢,怎麼能故意把人推開呢。
傻呀?
神情複雜的衝他搖搖頭,“我沒事。”
話音落下之後,緊緊的抱住了他。
突然的脆弱讓聶司航心尖一抽,血淋淋的疼。
輕輕擡手反手將她抱住,給她自己的肩膀讓她依靠。
並且輕輕撫着她的後背,溫柔安撫。
“沒事的,有我在,他不敢把你怎麼樣的。”
聽到這話,李沐顏的心尖更加酸澀的厲害了。
他一心想着如何保護她,跟她一起面對。
而她呢。
在那個男人得知她貪戀之後,都已經有了想要分手的想法。
多傷人心啊。
這要被他給知道了,怕是真得跟她生氣。
這種情況之下,聶司航也沒什麼心情刷碗筷了,帶着她去客廳的沙發裏坐下,詢問事情的全部經過。
得知那個男人是將她堵在了下班路上。
並且還以爲知道他們戀愛的事情。
聽那個意思,還打算拿他來威脅李沐顏。
聶司航聽完笑了,“他當我是喫素的嗎?”
李沐顏還以爲這句話單純是安慰她的。
結果等親眼見過他收拾渣爹,才意識到,他並非開玩笑。
用他自己的話說,“我這雙手啊,既能救人也就殺人,就看你怎麼選。”
當然,她心裏清楚,這話是嚇唬那個男人的。
不然指不定怎麼來騷擾她呢。
那就是個毒瘤,一天不除,一天就是個隱患,早晚都會爆炸的。
與其被他連帶着炸的粉身碎骨,倒不如提前將他清除。
那個男人現在還做着女兒傍上了有錢人的美夢。
拿着李沐顏給的錢,各種造作。
想着等錢花完了,下次就讓女兒把她男朋友給約出來。
找對象這麼大的事情,怎麼能不通過他這個當爹的呢?
可他哪裏知道,那邊小情侶倆已經在商量着如何收拾他了。
他再敢上門,典型的主動送上門來。
聶司航都已經想好了,關門打狗,把他收拾的親爹親媽都不認識!
——
另外一邊。
勞斯萊斯幻影裏。
紀姌一臉嫌棄的推着某人的臉,讓他離遠點兒。
“一身酒氣,再把寶寶給薰醉了。”
睡眼朦朧的瞿鶴川忍不住笑了。
“老婆,你這也太誇張了吧?”
那肚子裏的小傢伙是需要精心呵護,卻也沒到了這個地步吧。
聞一下酒氣都能醉了,也太離譜了。
“反正難聞,別挨我。”紀姌一臉嫌棄,拼命躲避。
瞿鶴川不怒反笑,“也不知道之前是哪個小酒鬼,饞的不得了。”
“現在這就開始嫌棄上了?”
“這到底是嫌棄酒味啊,還是嫌棄我啊?”
呵——
紀姌不爽了。
怎麼回事,還學會陰陽怪氣起來了?
奶兇奶兇的眸光朝他射來了過去,“就是嫌棄你咋地?”
瞿鶴川依舊眯眼笑着,神情多了幾分慵懶。
開口的聲調格外的磁性,“我改就是了。”
紀姌沒好氣的瞥他一眼,“這還差不多。”
緊接着心事重重的提起了李沐顏的家事。
“也不知道他們倆打算怎麼解決。”
因爲見識過蓁蓁家無恥的父母,紀姌深知那種人只認錢不認人。
而且還是個無底洞,無論給多少錢都不會滿足。
只會變本加厲,無窮無盡。
看她替人家發愁的樣子,瞿鶴川忍不住笑了。
伸手過去捏了捏鼓起的臉頰。
“傻瓜,別小看老聶那傢伙。”
“真要把他惹毛了,手裏的手術刀也不是喫素的。”
“嗯?”紀姌轉頭,驚恐的眸子瞪的又大又圓。
“什麼意思?”
瞿鶴川笑眯眯的給她個眼神讓她自己體會。
紀姌臉上的表情瞬間緊張了起來。
“不會吧,你是說聶醫生會······”
後面的話因爲害怕她並未繼續說下去,瑟瑟發抖的神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瞿鶴川就是打個比方而已,她的腦洞可真夠大的,想到哪裏去了?
擡手,輕輕的敲了敲她的腦門。
“小傻瓜,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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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怎麼樣他也不會幹犯法的事情啊?”
紀姌這才鬆口氣,拍着胸膛,“你可嚇死我了。”
瞿鶴川被她可愛到了,眉眼笑意濃烈,“傻瓜!”
伴隨着一聲滿是寵溺的傻瓜,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了一枚淺淺的吻。
“你——”紀姌一臉嫌棄的躲避了。
都已經告訴他了嫌他酒味大,居然趁她不注意的時候搞偷襲,真是可氣了!
瞿鶴川身姿慵懶,笑容中多了幾分得逞。
正高興着,司機小聲提醒他。
“二爺,夫人來了···”
醉眼迷離的瞿鶴川聽到這話,下意識擡頭朝着窗外看去。
瞧見母親就站在別墅的門口,掛在嘴角的笑意頓時僵了下去。
一碰冷水從頭澆下,渾身上下瞬間都哇涼哇涼的。
反倒是坐在他邊上的紀姌,笑的一臉開心,已經迫不及待的降下了車窗,朝外面揮手。
“媽媽。”
任舒雲眉開目笑,揮手迴應。
婆媳倆有愛的互動落入瞿鶴川眼中,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
他就知道,母親不會善罷甘休的。
果不其然。
他不同意讓老婆回老宅住,人家追到他們的小家裏來了。
這日子啊。
是沒救了。
車子挺穩,任舒雲親自幫兒媳婦開的車門。
“乖乖,慢點兒。”小心翼翼的攙扶着,生怕她一時情急嗑到碰到。
“媽,您怎麼來啦,怎麼也沒提前打個電話,好去接您啊。”
自己母親走得早,沒體會過多少母愛。
如今和婆婆相處的比親媽還親,見面就挽住隔壁,有說有笑的朝屋子裏走去。
丟下瞿鶴川一個人在車裏凌亂。
“二爺···”司機已經幫他打開了車門,可這裏的人一直坐着不動。
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瞿鶴川很是無奈的捏了聶眉心,默了幾秒鐘,才帶着一臉愁容下了車。
因爲他心裏清楚,他的苦日子,還在後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