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不叫你王爺,叫你什麼呢?

發佈時間: 2025-03-13 14:5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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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寧樂道:“你喜歡也沒用,他是我的夫君。”

尚妙聽到蕭寧樂此言,連聲道:“殿下,我方纔就是說個笑而已,不知殿下今日召我前來,有何吩咐?”


蕭寧樂道:“本是想你指認薛曉君的,她已承認,也就不必你作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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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妙道:“她不會真做了傻事吧?我都勸過她了……”

話音剛落,尚妙擡眸望着蕭寧樂道:“殿下,您怎知我們兩人說過話的?”

蕭寧樂緩緩道:“那是我能掐會算。”

尚妙卻是心中想着她有沒有說過蕭寧樂的壞話,她好生慶幸先前沒有說過蕭寧樂之壞話。

何宇從馬上下來,走到蕭寧樂跟前道:“這位是?”

尚妙福身行禮道:“我叫尚妙,乃是禮部尚書的千金。”

“尚姑娘。”何宇拱手道。

蕭寧樂擡眸問着何宇道:“這馬如何?”

“挺好的,你可要一起?”

蕭寧樂點點頭,何宇便單手上馬,彎腰伸手牽着蕭寧樂到了自個兒的懷中,拉着繮繩離開了馬場。

尚妙見着馬上的二人道:“果真是郎才女貌相配得很吶!”

蕭安在一旁可不承認,明明是皇太女殿下要比何宇好看不知多少。

……

何府之中,何寶凝喝了藥剛在閉眸小憩,就聽到外邊喊王爺的聲音,何寶凝連連睜開了眼睛見到了而來的蕭榛。

蕭榛見着何寶凝臉色煞白,咳嗽不斷的模樣,真是氣憤於薛曉君的所爲。

蕭榛走到何寶凝邊上道:“對不起,今日之事都是因我而起,你纔來洛陽幾日,就因我犯過兩次喘疾了。”

何寶凝道:“王爺,您不必自責,冬日裏本就是會喘症發作的,馬兒發狂也是怨不着你的。”

蕭榛坐在何寶凝的身邊,見着她消瘦的臉龐,萬分心疼,“不,就該怨我,若不是爲了我,薛曉君也不會害你……”

何寶凝一愣,聽蕭榛講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何寶凝震驚不已。

何寶凝着實是想象不到是何等瘋子才能做出此事來,但薛曉君雖瘋,有句話講的也有道理。

她是商戶女,她還有喘疾在身,她會不會真的耽誤蕭榛?

蕭榛見着何寶凝盯着自個兒瞧着,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吻住了何寶凝的紅脣。

蕭榛短暫地碰了下,便立馬放開了,他喃喃自語道:“唉,離婚期還有四個月多呢。”

何寶凝見着蕭榛的模樣,也羞赧地低下了頭,“其實……其實……您若是……”

蕭榛聽着何寶凝細若蚊蠅的聲音道:“嗯?”

何寶凝一連咳嗽了好幾聲,蕭榛連連拿着水杯遞到了何寶凝的跟前,何寶凝用了水之後道:“其實,也不必等到婚後的……”

蕭榛聽到何寶凝的話,他也連連咳嗽,好久才道:“還是等到婚後吧!”

蕭榛可不願何寶凝揹負上任何不好聽的名聲,屆時洞房花燭纔是名正言順。

何寶凝失落地看着蕭榛道:“王爺,您是不是嫌棄我?”

蕭榛連道:“哪有?本王只想你名正言順,不想你受人把柄,當年我孃親懷我皇姐時候早產,幸好我皇姐長得像我爹爹,否則可就是七八張嘴都說不清楚了。

皇室血脈很是要緊,我不想你的名聲受到任何傷害。”

何寶凝臉色通紅地道:“多謝王爺體恤。”

蕭榛見着何寶凝如此客套,還是嘆了一口氣,“你要何時纔不會與我這麼客氣吶,我是你的夫君,你可不必一口一個王爺了。”

何寶凝聽着蕭榛這話道:“不叫你王爺,叫你什麼呢?”

蕭榛道:“叫我夫君。”

何寶凝臉色一紅道:“還沒有成親呢!被人聽到了笑話。”

何寶凝雖有膽子婚前就洞房,那是無人會知曉,可是婚前大喇喇地叫夫君,她可不敢。

蕭榛道:“那你就私底下叫,這裏也沒有旁人。”

一旁的富兒聽到蕭榛此言,便往外而去了。

何寶凝在心底裏醞釀了好幾下,才柔聲喊道:“夫君。”

蕭榛聽着這聲心中入羽毛輕拂,他又一次忍不住地吻住了何寶凝的紅脣。

何寶凝本就喘不過氣來,被蕭榛吻的雖是難受,卻又覺得這滋味很是新奇,蕭榛顧忌着她犯着喘症,連放開了何寶凝,見着她蒼白的臉上帶着紅潤,輕聲一笑道:“早知方纔就不這麼說了。”

何寶凝:“……”

蕭榛話說出口,也是說出就能做到的,比起自個兒的歡愉,更要緊的是寶凝的名聲。

何寶凝這一病又是休養了小半個月,都快臨近過年了,何家之中也是年味十足。

何永道與錢蘭還要再過幾日才能到來,何宇與蕭榛兩人便在院落之中寫着春聯。

何寶凝見着他們所寫的春聯一個賽一個得好,便誇獎道:“王爺與弟弟的字是越來越好了。”

蕭榛問道:“那你覺得我與你弟弟的字誰好?”

何宇看了一眼蕭榛道:“定是我的字比較好。”

蕭榛道:“寶凝,你說誰的字好看?”

何寶凝看了一眼他們二人的字道:“我更喜歡王爺的字,深有前朝大家之風骨。”

何宇道:“何寶凝,你何時學會睜眼說瞎話了?這分明是我的字比他的要好看。”

何寶凝看了一眼何宇道:“你要是再沒大沒小叫我名字,我就告訴爹孃去,爹孃沒幾日就要來洛陽了。”

何宇道:“都要成親的人了,還告狀呢!”

蕭榛道:“誰許你沒大沒小稱呼的?輸了就輸了,這點大度都沒有,也忒小氣了些。”

何宇冷呵一聲道:“你倒是有氣度,我姐姐定然是不敢說你的字不好的,若真要公平些,該找年年來評判,倒是奇怪,今日不該休沐嗎?她怎麼都不來何府?”

蕭榛道:“皇姐沒有和你說,你師父進來回洛陽,她去洛陽碼頭接你師父去了嗎?”

何宇手中的筆,一瞬間斷成了兩截,字上也沾染了一滴大大的黑墨汁。

何寶凝見着何宇的手被筆桿所傷,鮮血不斷地冒出來道:“這筆還是湖筆呢,這麼如此不禁寫的,快用金瘡藥包紮一下。”

何宇確實感覺不到半點痛疼,師父來洛陽,蕭寧樂爲何不讓自個兒一起去接呢?

何宇不顧何寶凝的提醒,連傷口都不顧,去了馬廄上了馬,駕馬前去洛陽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