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告陰狀

發佈時間: 2025-05-25 18:5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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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璐握着手機的手攥緊了,雖然說那天在餐廳裏聽到他們說得話,她心裏舒坦了很多,但依然不太放心。他們畢竟在一起相處那麼久,沒有愛情,也會有感情,她不能掉以輕心,即便是感情也要扼殺殆盡。

掛上電話之後,許初暇就走了出來,臉上帶着極爲陰寒的笑意。只要有她在,羽安夏和陸晧言就別想能夠破鏡重圓。

“陸總,這次雖然很感謝你,但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現在畢竟是有婦之夫,跟我妹妹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難免會惹人閒話,特別是讓你太太誤會就不好了。所以以後像這樣的事,還是不要再發生的好,我妹妹有什麼事,我這個做姐姐的會照顧,不勞你費心。”她望着陸晧言,毫不客氣的說。

陸晧言未動聲色,彷彿壓根就沒聽到她的話,眼睛注視着羽安夏,“回去之後,給我多吃一點,下次不要再讓我看到你這副鬼樣子。”說完,就徑直離開了。

見他走遠,許初暇就虛戳了下羽安夏的額頭,“你怎麼又跟他攪合在一起了,媽走得時候,可是跟我再三交代,讓我好好看着你,別讓你再受陸晧言的蠱惑,怎麼才幾天,你的老毛病就又犯了。”

“姐,我跟他什麼事也沒發生,他也只是看在商務合作的份上,照顧我一下而已,你不要誤會了。”羽安夏解釋道。

“以後你們不準再見面了。”許初暇的語氣強勢而堅決。

“姐,離婚了不一定就要做敵人,何況許氏和陸氏是合作關係,我們不可能不見面。”羽安夏說道。

“那就別跟陸氏合作了,跟秦氏合作,我們許家和秦家聯合起來,打敗他們陸家,給你報仇。”許初暇用着半開玩笑的語氣說。

羽安夏幽幽的瞅了她一眼,含蓄而意味深長。聽到這話,她就更加確定在她恢復記憶之前,許氏是絕對不能交到她手裏的,不然肯定要亂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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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不管你跟秦如楓的關係如何,即便你嫁到秦家,成爲了秦家的媳婦,我們跟陸氏的戰略合作關係都不會因此而改變。至於以後會不會跟秦家合作,會根據具體情況而定。”

許初暇的臉色陰了下,“安夏,我聽說爹地在授權書裏,是指定我和你一起管理許氏,所以,像這樣的大事應該由我們兩人一起商量,達成一致才能作數,你說是不是?”

羽安夏淡淡一笑,“姐,我們雖然是決策者,但集團的事務並不是我們說了算,而是要經過董事會多數人的同意,才能通過。”

許初暇茶褐色眸子轉動了下,綻出一點詭譎之色,“安夏,我不想只當個副總,既然爹地讓我們兩人一起掌管許氏,那我們是不是該把職位重新分配一下?你當董事長,我當總裁,或者我當董事長,你當總裁。”

羽安夏微微嗆了下,“姐,商場如戰場,不是過家家,玩遊戲,你現在說着這種小孩子的話,讓我怎麼敢把公司交給你?”

“我只是不想搞得太嚴肅,才故意這麼說的。你不用擔心,我一定能把公司管理好的。”許初暇說着,摟住了她的肩,表示一下姐妹之間的親熱。

羽安夏嘆了口氣:“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只要你恢復記憶,不管是董事長,還是總裁,我都讓給你做。但在這之前,你還是先把公司的業務熟悉好再說吧。”

許初暇眼裏閃過一道極爲陰鷙的寒光,說得冠冕堂皇,實際上就是霸着權利不肯放吧?這個位置但憑誰坐上去,都不會甘願讓出來。她只能自己奪回來了。

羽安夏前腳剛進辦公室,秦雪璐後腳就來了,她要扞衛自己的勝利果實。

羽安夏真的很不想見到她,可是她死賴在祕書處不走,只能讓她進來。

“陸太太,你不趕緊籌備婚禮,又到我這裏來做什麼?”

秦雪璐走到她跟前,把手指伸了出來,上面八克拉的大鑽戒在燈光下閃着極爲刺眼的光芒。不過,那不是唯愛紫心。

“這是皓言哥的送給我的婚戒,漂亮嗎?”她笑得得意洋洋。

在剛纔飄了一眼之後,羽安夏就沒有再看過,鑽戒的光芒如利箭,透過她的眼睛,射進了她的心裏,插在上面撥不下來,每一次呼吸都會痛一次。

“你來就是爲了給我看這個?”她面無表情,臉上猶如罩上了一副面具,把所有的情緒都遮掩了起來。

“我是想要告訴你,皓言哥已經是我的丈夫了,你跟他不會再有複合的機會。你最好死了這條心,不要再勾搭他。”秦雪璐把眉頭一橫,露出了兇惡之色。

“我從來都沒打算跟他複合過,你是不是有迫害妄想症了?”她嗤鼻一笑。

“那昨天晚上你跟誰在一起?”秦雪璐質問道。

羽安夏微微一怔,這才明白她的來意。天底下果然沒有不透風的牆,這麼快就讓她知道了。

“他不過是擔心我的身體會影響到南海的合作,才留下來照顧我的,你不要誤會。”

“我當然相信我的丈夫,他很愛我,但我不相信你,想要爬上男人牀的踐女人是擋也擋不住的。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跟我的丈夫見面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她用着警告加威脅的語氣,她的命可是攥在她的手裏,想讓她死,是分分鐘的事。

羽安夏呵呵冷笑了兩聲,嘲弄意味十足,“小三一上位,果然就開始猖狂了。”

秦雪璐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皓言哥愛得人是我,一直都是我,所以,我從來都不是小三,你纔是我們感情的小三。”

“既然你這麼自信,何必來過來找我,他要真愛你,自然不會去找別的女人,如果不是真愛你,就算你日防夜防,也防不住他出軌,”羽安夏拿起桌上的綠茶,呷了一小口,儘量的讓自己表現的自然,輸了丈夫,但不能輸點氣勢。

“等婚禮之後,皓言哥會一心一意守在我身邊,你和白嵐都別想能夠趁虛而入。”她跺了跺腳,摔門而出。

羽安夏像虛脫一樣倒在了椅子上,突然之間她明白了一句話的意思,只見新人笑,不見舊人哭。新人總是在衆人面前大秀着甜蜜與恩愛,而舊人只能躲在角落裏默默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