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別的男人這種親密舉動,怎麼就這麼巧他開車路過,薄總不會怪他吧?
他的工資不會不保了吧!
林深心中慌得一比,面上卻不敢有一點變化,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薄辭深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調頭,去公司。”
林深忙不迭點頭,“是!”
掉了頭,他這纔敢掃了一眼後視鏡,薄辭深面無表情,但周身的氣場低的嚇人。
南明鳶壓根不知道,薄辭深剛纔開車路過她,她開車駛離,路上她撥通了陸引的電話。
“老大,有什麼吩咐!”
陸引知道這個時間南明鳶打電話,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安排,絲毫不敢懈怠。
南明鳶的聲音帶着些許寒意,囑咐道:“盯着白秀蘭,看看她接下來要做什麼。”
她非常清楚,白秀蘭是多麼貪財的一個人,也非常清楚那五千萬對於白秀蘭而言,怕是掏空了老本。
這些事情白秀蘭肯定都會算在她的頭上,不過對付這種貪財的人,她有的是辦法!
白秀蘭遲早都會找上自己,既然如此,她到不如送“一筆錢”過去!
相信這個驚喜,白秀蘭一定會非常“感動”的!
陸引沒有多問,只是果斷的應下。
掛斷電話後,南明鳶隱約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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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了一眼後視鏡,如果沒有記錯,後面那輛車跟了她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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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明鳶眉頭微挑,眼底閃過一絲陰冷。
喜歡跟着?
南明鳶調轉了方向,改變了回家的方向。
她的速度時快時慢,絲毫沒有要甩到後車的意思,反倒是生怕他們跟不上。
在確定後面的車一直跟着自己後,南明鳶嘴角微揚,將車開到了京州的郊外。
山路崎嶇,就連路燈都沒有,只要路兩邊的樹林裏時不時傳來幾聲蟲鳴。
這裏不光是荒涼,甚至透露着陰森和詭異。
南明鳶就好像完全不在意周遭的環境一般,不光停下了車,甚至下了車伸了個懶腰。
她擡頭看着夜空,不得不說郊外的夜色真美。
站在高處俯視着整個京州,看着萬家燈火,南明鳶的臉上已經蒙上了一層陰霾。
從小,她的父母爲了保護她,鮮少讓她出現在大衆視野裏,儘可能隱藏她的消息,她的蹤跡。
以至於絕大部分的人都只知道南大小姐這個人,卻不知道她的任何事情。
畢竟總有些圖謀不軌的人,會將視線放在他們這些所謂的少爺小姐的身上。
不向外界透露關於她的任何事情,是父母對她最大的保護。
不過,一直庇護在父母的保護之下,她並不甘心。
從小她就格鬥技能就學的極其紮實,不然父母也不會放心讓她一個人環遊世界,做所有她想做的事情。
南明鳶活動着手腳,在薄辭深身邊做了三年乖巧軟弱的小女人,她忍了那麼久,今天正好發泄發泄!
身後跟着她的那輛車,此時也停了下來。
車上的兩個男人沒有想到南明鳶一個女人會這麼大膽的來到郊外。
這裏就連監控都沒有,不是給他們創造了機會嗎?
兩人對視一眼,打量着南明鳶,滿眼欲望。
推門下車,兩個男人搓着手,語氣輕佻的靠近着南明鳶。
“妹妹,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啊!”
“不如跟哥哥玩一玩,反正你一個人也是無聊。”
南明鳶倚在車邊,看着這二人,輕蔑一笑。
這年頭跟蹤狂都這麼囂張的麼!
“媽的!真是個絕色!瞧瞧這腰段,睡起來滋味肯定美爆了!”其中一個黃毛,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顯得有些急不可耐。
另外一個花臂男,猛推了黃毛一把。
“丟人現眼的東西,你嚇到妹妹了怎麼辦!”
說罷,轉頭看向南明鳶銀笑道:“妹妹,你看這荒郊野外的,只要你把我們兩個伺候好,我們也可以讓你爽一爽啊!”
南明鳶面色淡漠,這種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的男人,對這個社會能夠做出的貢獻,可能就是爲增加男女比例吧。
她嘴角微揚,衝着兩個人勾了勾手指。
兩個男人對視了一眼,沒有想到南明鳶會這麼主動。
“哎呦,妹妹真熱情啊!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花臂男剛走到南明鳶面前,迎面拳頭就已經砸在了他的鼻樑上。
“我艹!”
花臂男捂着鼻子,滿手都是血。
“你個錶子竟然敢打我!”
花臂男疼的跳腳,指着黃毛示意他上。
黃毛挽起袖子,啐了一口,衝上去後才發現南明鳶的手中執着一根棒球棍。
月光下,南明鳶的臉蛋被映襯的格外清冷,那雙眸子確實與之相反的狠戾。
不等黃毛反應過來,棍子雨點般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疼痛壓的他無力反抗。
花臂男看同夥被揍,臉色大變,“臭錶子!”
他覺得黃毛是輕敵,衝上去奪南明鳶的棒球棍,還沒碰到女人,胸口就結結實實的捱了一腳。
花臂男被踹倒在地,捂着胸口哀嚎着。
這真的是個女人嗎!
一個男人都不一定會有這麼大的力氣吧!
黃毛得到喘息,陰鷙着臉從口袋中取出提前準備好的手帕,小踐人,敢打他!手帕上早就被下好了料,他就不信她能夠扛得住!
哪裏知道,還沒捱到南明鳶,黃毛的手腕就被南明鳶扼住。
只聽“咯噔”一聲,隨即就是黃毛的慘叫聲。
“斷,斷了——!!!”
花臂男捂胸口喘着粗氣坐起來,他就不信邪了,今天連個女人都幹不過!
這要是傳出去他在這一片還怎麼混!
可還不等他站起來,南明鳶一腳將他的臉踩進了土裏。
“說,什麼人派你們來的!”
女人的聲音雖然沒有溫度,卻依舊悅耳。
一陣微風拂過,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立刻鑽入了鼻中。
色膽包天,花臂男終究還是被欲望衝昏了頭腦。
他就不信自己今天睡不到一個女人!
下一秒,一個閃着銀光的東西已經紮在了他的手上。
“還不說?”
南明鳶腳下的力氣加重了不少。
花臂男這纔看清楚紮在自己手上的是一把刀子,此時正散發着詭異的光芒。
反應過來後,疼痛鋪天蓋地的襲來。
啊——!!!
花臂男疼得滿頭大汗,一旁的黃毛看到這一幕,打了個哆嗦,徹底被震懾懵逼了。
南明鳶面無表情,語氣淡淡,“我再最後問你一遍,誰,派你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