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因爲這個,king,恐怕已經沒有那麼信任他了吧。
King見他回答不上來,而場面已經越來越糟,適當的鬆懈下來:“阿忱,你也不要太緊張,現在只是初步懷疑而已,畢竟你身邊留着一個有嫌疑的人,組織和我可都放不下,倘若你太太當真是無辜的,待宴祁查明,我親自來和你道歉,OK?”
一句話,既給了自己和宴忱一個臺階下,也讓他無法再開口拒絕。
再拒絕,可就是心虛了,這樣的後果他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的。
宴忱哪裏會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既然已經做好了決定要把宴祁插進華夏,就不會是沒有任何準備的過來。
他只是沒想到,才兩年的時間,當初那個才混進聯盟,這麼快,就能得到king的信任。
而king,到底是懷疑宋念歡,還是在懷疑他?
他掃了一眼一旁仿若局外人的宴祁,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好樣的,宴祁,真厲害,呵呵。”
他且讓他們查,看看他們能查出什麼東西。
宋念歡沒做過的事,誰都不要想往她的身上潑,無論是誰。
“要查是吧,好,如果查不出來個所以然,你不僅要給我道歉,宴祁,還要退出聯盟。”
“那如果查出來了呢?”king反問。
“隨你們處置。”
說完,宴忱轉身大步流星走下車。
宴祁依靠着飛機的門,看着他怒氣衝衝離開的腳步,吐的雲裏霧裏,嘴角滿是挑釁的笑意。
他還以爲宴忱會一輩子這麼厲害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因爲一個女人居然就亂了分寸。
這可不像他的風格啊。
宴忱回到御景園已經很晚了。
他在車裏坐了好一會,心情複雜的抓着頭髮。
宴祁這次回來顯然就是衝他來的。
組織這次突如其來的要調查宋念歡,怕也是他的手筆吧。
不得不說真厲害,都多久沒在帝都了,還對這裏的情況瞭如指掌,知道衝着他身邊的哪一個人。
宴忱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煙盒都空了一大半了,纔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爺,沒出什麼事吧?”閔澤擔心了大半天。
一般上頭是不會特地派人下來的,這次過來,而且這麼急着要見宴忱,顯然有事。
“找人盯着宴祁。”
“他回來了?”
“不然我是在放屁嗎?”宴忱無語的罵道。
問什麼廢話。
閔澤連忙低下頭,顯然不是小事。
洗完澡,宴忱推開宋念歡臥室的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
她已經睡着了,只是睡得太不老實了。
緊緊的抱着被子,像把被子當熊娃娃一樣。
已經秋天的天氣,被子都不蓋,她也不怕感冒了。
宴忱小心翼翼的給她改好被子,掀開另一邊的被子在她身邊躺下。
宋念歡察覺到動靜,迷迷糊糊的甦醒,轉身翻滾到牀沿。
宴忱撐着腦袋盯着她的後腦勺,他想問清楚一下她和尹世秋以及莫桐之間的事,確認自己所查到的證明她和TR沒關係,他才能更放心點。
可看她睡得這麼香,一時半會也不好叫醒她了。
隔日,宴忱正要去公司,謝姨忽然前來通報。
“爺,一個自稱沈臨寒的先生自稱是您的朋友要見您。”
宴忱正在打領帶的手微微一頓,回頭看了謝姨一眼。
他知道這裏,怕是宴祁告訴他的吧。
呵呵。
“讓他進來。”宴忱繼續打領帶。
謝姨出去通知保鏢放行。
沈臨寒拎着公文包走了進來,眼神四處提溜着,尋找着宋念歡的影子。
“念念呢?”沈臨寒毫不避諱的問。
昨天在宋正南的葬禮上,一時之間他都沒找到機會和宋念歡說上幾句話。
所以今天藉着公務,他來了。
宴忱扭頭盯着他,漫不經心的問:“一進門不問候主人倒是先詢問主人的妻子,好像不是很禮貌吧。”
聽他的話,沈臨寒忍不住哭笑不得:“禮貌要看是衝誰的,和懂禮貌的人講禮貌,是教養,和不懂禮貌的人講禮貌,是浪費時間。”
他宴忱要是懂禮貌,他沈臨寒三個字倒着過來寫。
宴忱沉着臉,扯開剛剛打好的領帶:“你不要以爲你現在背靠着宴祁就有了在我面前囂張的資本!如果不是看在念唸的面子上,你早就死了明白嗎?”
光那晚他們在酒店的事,就足夠他將他千刀萬剮。
現在想起他的殺意就又濃烈起來了。
只是他不能這麼做,宋念歡所在乎的人,無論是誰,哪怕是情敵,他都只能忍着,一忍再忍。
他要是做了,她會難過,她會不開心。
她一不開心他就不開心,完了還要因爲她爲了別的男人而難過他就更不開心。
“那我還應該謝謝你讓她在你面前這麼有面子?”沈臨寒不以爲然。
他不是給宋念歡面子,他是怕,怕宋念歡更恨他。
其實他大可不必,宋念歡有沒有重新愛上他他不知道,他更不知道她是不是一直都還在偷偷的愛着他。
但是,宋念歡對他的恨,依舊很深。
他感覺的出來。
宴忱面對沈臨寒的挑釁,心裏怒火叢生。
樓梯上,宋念歡傳來的聲音打破了怪異的氣氛。
“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你,順便帶你出去走走。”沈臨寒毫不避諱的開口。
“沈臨寒你不要得寸進尺!”宴忱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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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着他的面約他的老婆,當他不存在?
玉皇大帝是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是拜入了宴祁的腳下難不成他以爲宴祁昇天了?
沈臨寒慢悠悠的開口:“你不是說,配合調查的嗎?”
宴忱眉目微皺,所以,宴祁派他來了。
哈哈~
宴祁,好樣的,簡直讓他刮目相看。
“讓其他人來任何人都可以,但是你,不行。”
“這你可以去問king,這也是他的決定。”
“沈臨寒!”宴忱怒了。
他們到底要做什麼?
宋念歡聽的一頭霧水,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什麼king,什麼調查?
而且看宴忱的樣子,他好像無可耐沈臨寒如何。
宋念歡也感覺沈臨寒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
沈臨寒無視宴忱的怒意,擡手看了看手錶:“九點了,宴先生放不放人倒是給句準話,我們敘完舊正好還能趕上午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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