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蘇煙暈了過去。
“蘇姑娘!”
沈光遠直接抱着她,朝着外面走去,她身體好輕,好柔軟,看着臉色蒼白得她,自己頓時心跳慢了半拍。
她可是大夫,自己生病怎會不知曉,來到最近的診所,將她放在牀上。
“大夫,快看看,蘇姑娘怎麼了?”
年事已高的婁大夫看着蘇煙,她怎麼會暈倒?她可是自己的師父,趕緊上前去把脈,還好沒有大事,只是貧血而已。
“沈公子,師父只是身體不適,氣血不足而已,我開幾副中藥調理調理就好了。”
這個要強的女子,身體不適,也不知道休息,這些雞毛蒜皮的事情,交給別人就行了,什麼都自己上手,真是太難爲她了。
趁着婁大夫取藥的空隙,他悄悄地盯着蘇煙看,也就是這個時候,兩人才能獨處一會,她的睫毛好長,臉上不施粉黛,都比其他女子要好看許多,那櫻桃小嘴,不知道什麼味,是不是很甜。
突然腦海一個聲音:沈光遠,你在想什麼?她已經成親了。
另外一個聲音說:沈光遠,你慫什麼,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去追求她,藏着掖着算什麼。
……
正當他發呆時,婁大夫走了過來,“沈公子藥好了,回去三碗煎一碗,每日一次,五日就好了。”
“謝謝!”
他拿起藥,又抱着蘇煙出去了。
剛好習柔也趕了過來,兩人又將蘇煙送回了雲煙樓,她跟楚雲景的住所,他不在,去荒漠了。
本以爲兩人住在一起,沒想到習柔帶着她穿過了大廳,來到了後院一處僻靜的住所,將她放在牀上,就回去了。
有習柔照顧她,沒他什麼事情,何況如今已經夜深了,也不太好,不過自己就在她的隔壁,他直接凌空一躍,飛到了自己的屋頂,坐在上面,隱約間可以看到蘇煙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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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自己心裏竟然有些高興。
她/他們雖然成親了,可沒住在一起,那是不是意味着自己還有機會,越想心裏越高興。
城外,楚雲景帶着廣默一衆人駐紮在外面,他們開始建設新城區,主要以農業爲主,爲了應對天災,他們準備繼續擴建這裏,新的水源也找到,以後這裏可以種植更多的糧食,除了自給自足,還可以售賣了。
如今莊園第一階段育苗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修建大量的棚子,改造好水源,準備移植了。
一直忙到後半夜,纔開車回去。
此時蘇煙已經喝了藥,醒了過來,得知是沈光遠救了她,她心裏有些過意不去,一想到今日的事情,她就更想舉辦一場相親大會,女追男隔層紗,還要藉助外力攻破。
此時肚子已經不那麼疼了,她想着前世那些相親大會的場景,決定設計一份計劃案。
一看手錶,已經三點多了,睏意全無,便起身拿起了紙筆。
楚雲景洗漱完後,竟然發現後院小樓燈還亮着,倒是讓他很意外,這麼晚了,蘇煙懷沒睡?
他悄悄走了過去,聽到裏面一個人的偷笑聲,不知道她在幹什麼?擡起手想敲門,還是算了。
他轉身離開。
翌日,告示欄張貼了關於相親大會的事宜,好多人都沒聽說過,公告上說只要及篳未婚的男女都可以參加,爲了防止尷尬,蘇煙還給衆人準備了道具。
“這還是個新奇的節目,我要參加,希望能找個媳婦,我就不信了,未婚女子那麼多,總有個個看上自己的吧!”
禿子看着公告。
“禿子大哥,你還是趕緊去美容院給你修個面吧,這樣看着年輕一些。”
“我有那麼老嗎?”
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鬨笑。
好多人奔走相告,於是不到一個時辰,連着工廠的人都知曉了相親的事情,可是自己還在上班,心急如焚。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終於休息了,大夥吃了午飯,還有沒有任何消息,都在暗自難受,這麼好的時機,自己會錯過了。
沒想到突然想起了廣播:
“爲體恤大家,老闆決定,今日下午,所有人休息半日,已婚了可以回家陪陪老婆孩子,未婚的可以去參見相親大會,祝大家都能得償所願。”
馮穎說完,麻利的起來,收拾好東西,關門準備離開。
“副廠長,這是急着要去幹啥?”
“這麼好的日子,能幹啥,不告訴你。”
陳勇看着離開的人,若有所思,他也收拾了一下,回去了。
雲煙樓。
李含之坐在蘇煙的對面,一直瞅着她發笑,兩人大眼瞪小眼。
“含之,你高興什麼呢?莫不是也想參加我們北境的相親大會?”
“皇嬸,你說那項大人會不會去啊?”
“他啊說不上,我聽雲景說,你們很快要回去了,估計也就這一兩天的時間,你想讓他參加?”
李含之低下了頭,有情況,小姑娘害羞了。
“我懂,你放心一切交給我。”
“那謝謝皇嬸了,我去做美容了。”
李含之高興的離開了。
酉時,廣場。
以浪漫爲主題,已經佈置好了一切,兩人一張桌子,桌上放着一束玫瑰花,至於喫的,等衆人入座後會免費提供。
優美的旋律響起,蘇煙派人給大家準備了面具,這樣初次見面大家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她雖不會入場,也帶上了狐狸面具,只要入場的人可以在入口處領取面具。
很快李含之來了,她着實打扮的很精緻,一襲煙霞紅軟緞外裳,月白色的裙面上繡着千葉攢金芙蓉,頭戴金步搖,佩帶寶石耳環,逆光而來。
這或許就是皇族的高貴之氣,等走近了,美好的形象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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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嬸,快給我面具,我去找個好地方。”
李含之伸出手,急切地說道。
蘇煙拿出一對貓形面具,一個給了她,另外一個當然是給項尤的。
李含之戴上面具就走了。
蘇煙讓習柔也進去湊湊熱鬧,自己則是在涼亭外看着遠處的山水。
“別人都在裏面好生熱鬧,不知姑娘爲何獨自一人在此。”
蘇煙回頭,一白男子戴着虎頭面具,站在自己不遠處。
“我對那些不感興趣,來這散散心。”
“巧了,我也不感興趣。”
沈光遠看着她,獨自坐在涼亭,便坐在了她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