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休息一段時間後,小豆丁回到沈行屹那邊,開始正常去幼兒園,許岫也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但這一次的工作卻有些不一樣。
她今天來到了國內知名的視頻網站,抖貓視頻。
節目組想要籌辦一場素人改造類節目,準備邀請九十九位業內資深化妝師,網紅美妝博主,和兼職化妝師,以及一些化妝學校的學生等作爲選手,對每期不同行業的素人進行爆改。
許岫在得知這個消息時就在留意準備報名,但運氣很好的是陳導卻在這個時候主動向節目組舉薦了她,讓她免了海選的流程。
所以許岫便直接來了逗貓視頻。
將自己的工作經驗和化妝效果圖提交後,節目組十分滿意。
再加上前段時間因爲給姜瑜萌化妝的事,許岫有了一些小小的知名度,所以節目組直接將她加進了名單中。
現在的她只要等待節目正式錄製就好。
從抖貓視頻出來後,許岫決定先去色彩大師芬琳瑞的藝術品展覽。
展覽共五天,今天是第三天。
前幾天她已經通過劇組的朋友拿到了邀請函。
展覽設在鎏金藝術館,許岫是第一次來這裏,交出邀請函後,她進到館內。
芬琳瑞不愧是色彩大師,每一件藝術品都運用了大量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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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那些顏色在大部分人眼中都是很不搭的顏色,但出現在同一件藝術品上時卻不會讓人覺得混亂,彷彿自成一套體系。
她慢悠悠的邊走邊看,卻突然聽到一陣嬌笑。
“改天我一定請李小姐喝茶。”
“好,那林小姐我們下次見。”
兩個看起來關係很好的女生從休息區起身,朝着門口走去。
許岫原本只是瞥了一眼,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林幼喬。
只聽旁邊的人也在竊竊私語。
“那位就是鎏金藝術館的館主林幼喬吧?果然真人很好看,看看人家那氣質,一看就是富家千金。”
“她是館主?這麼年輕啊。”
“你不知道嗎,前段時間剛剛上任,林家的千金,她可是唯一的女兒,未來很可能要繼承整個林氏集團,標準的名媛,真羨慕啊,簡直人生贏家。”
另一人聽到後也插話進來:
“是我多了一段記憶嗎?林幼喬前幾個月不是因爲蠻橫無理仗勢欺人上過熱搜嗎?”
立刻就有人反駁:
“什麼呀那都是誤會,已經澄清了,是有人仇富故意黑她,人家這麼有錢,難爲一個小空姐做什麼,肯定是空姐蹭熱度想紅唄,我記得那個空姐現在就當網紅了。”
“原來是這樣啊。”
幾人漸漸走遠。
許岫聽到這些後無聲的勾勾脣,林幼喬爲了洗白可謂是下了血本。
幾乎每個討論燕京名媛富家千金,各個豪門繼承人的帖子都有她的身影,還都是正面評價,潛移默化的改變大家的思想。
熱搜的事情時間一長大衆的記憶就會被新的奇葩事佔據,自然記不清當初是怎麼一回事。
再加上許多人對有錢人都有濾鏡,洗白自然是分分鐘的事。
只是如今卻和小說中的劇情完全不一樣了。
沒想到沒能如願進林氏集團的林幼喬竟然會來了鎏金藝術館。
*
另一邊的林幼喬在將李小姐送走後,重新回到休息區喝起咖啡。
這位李小姐可是實打實的藝術世家,本人也頗具名望,她自然想要結交這麼一位朋友。
這段時間,因爲在家族長輩那裏和集團事業上接連受挫,她開始致力於給自己打造藝術家的人設。
還特意給朋友的珠寶品牌當模特又擴大了知名度。
如此雲淡風輕,人淡如菊的氣質讓她的名聲也越來越好。
林樓早她一步進入公司,已經開始逐步站穩腳跟,她本是不着急,反正她是林家女兒,爸爸又寵她,林氏集團早晚會到她的手中。
但媽媽卻說林樓野心不小,如果不早做準備可能後面會很麻煩。
所以她纔開始走另一條路。
先在大衆視野裏慢慢鋪墊她作爲繼承人的身份,提高知名度,讓人提到林氏集團就能想到她,以後林樓若是有什麼想法,也得掂量掂量外界的眼光和股價的波動。
這家藝術館是媽媽要了許久爸爸才放手給她經營的。
如今第一次展覽,效果很是不錯。
而且,她特意將日子定在這幾天,就是爲了她的父親和沈行屹要在今天一同吃飯,爲接下來的合作做準備。
吃飯的地點就在附近,等一下他們就會來藝術館。
爸爸果然是疼她的,願意給她創造機會。
想到許久不見的沈行屹,她又照了照鏡子。
她正要再去補補妝時,卻在一件展品前看到許岫的身影。
她怎麼會在這裏?
林幼喬稍微一想就明白過來。
這個女人能看懂什麼藝術,肯定是來故意偶遇沈行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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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上次許岫害得她被家中長輩責怪,說她去沈家小孫子幼兒園胡鬧,林幼喬就氣不打一處來。
她也因此被責令不能再去幼兒園工作,想和許知讓聯絡感情都沒了途徑。
她打定主意要在沈行屹來前將許岫趕走,不能讓她的詭計得逞。
*
“這位小姐,我看你一直盯着這件展品,不知是有什麼高見?”
一個打扮時尚的年輕男子突然站到許岫的旁邊,語氣陰陽怪氣的說道。
許岫莫名其妙的瞥了他一眼。
這人誰啊。
她沒有理會,繼續看着展品。
男子被無視後惱羞成怒,稍稍提高了一些音量:
“你們這種撈女我最清楚了,每週固定要看藝術品展覽,哪怕一個字都不懂,也得堅持來,就爲了能在展會上勾搭有錢男人。”
他不屑的冷笑,上下打量着許岫:
“一雙眼全長在男人身上,一點心思都沒放到藝術上,你這種人出現在展會,簡直澱污了這片聖地!”
他的聲音並未特意放低,所以在安靜的館內十分清晰,許多人不自覺看向這邊,目光各異,小聲的議論起來。
許岫臉色冷下來,挑眉看向那個男人。
呵,來挑事的。
若是其他女生被這樣說,恐怕早就氣急敗壞,甚至可能會當場哭出來哽咽着辯解。
但許岫顯然不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