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輕輕很喜歡跟鳳離歌一塊玩,相較於那些端着溫婉、大方、和善的虛僞架子的千金而言,她更喜歡鳳離歌的直爽、豪邁、真性情。
玩着玩着,三人就爬到屋頂上去了。
“我這個兔子紙鳶,要成爲全場飛得最高的!我要成爲重陽宴上、最亮眼的崽!”
墨輕輕鬥志強,人家都在草地上放紙鳶,她拉着鳳離歌和蕭策,直接爬屋頂。
蕭策豎起大拇指,“虎啊虎啊!”
“哈哈哈!”
話不多說,開始放紙鳶。
下面
安太妃跟蕭夫人,還有幾個貴婦人坐在一塊,皇后也在,說來,安太妃還是皇后的長輩,高一級別。
“早聞挽月酒樓大名,想不到太妃能叫來挽月酒樓。”皇后笑着說,“我曾有幸吃過一次,還是讓人排了四天的隊。”
今日,宴上美食,皆由挽月酒樓提供。
安太妃笑道:“我家離歌是挽月酒樓的貴賓,她手裏有卡呢。”
說着,從衣袖裏摸出印刻着挽月酒樓標記,與特殊符號的貴賓卡,炫了起來。
“哇!這就是貴賓卡,樣式好精緻呀,後面還有燙金符紋。”
“聽說,五家店,攏共就只有二十張貴賓卡,能拿到的人,纔是真正的非富即貴。”
“羨慕。”
皇后笑銀銀的:“夜王妃的貴賓卡嗎?唔,那丫頭年紀輕輕的,人脈不錯,真厲害。”
想必是沾了夜王的光,纔拿到的貴賓卡。
就不能直接說是夜王的貴賓卡麼?硬要說成鳳離歌,裝逼也不是這樣裝的。
餘座旁。
幾個貴婦圍着太傅夫人坐,實在瞧不得安太妃那得意的模樣。
忽然,一個褐衣貴婦眼中閃過一抹壞光,一腳踩死了桌下的蟑螂,並用手帕包着,將蟑螂屍體捻起來,扔進桌上的意面裏。
拿着筷子攪拌了兩下,差不多時,才驚叫:
“啊!”
一聲大呼,嚇得筷子摔在地上,“蟲子……這面裏有蟲子!”
“什麼?!”
周圍的人聞了聲後,下意識三步並作兩步的圍了過去,一看,那盤精緻的意面裏面,竟然有一只蟑螂。
“天啊!”
“好惡心!”
“這不是號稱全都城最好、足以與宮中御廚媲美的挽月酒樓嗎?竟然這麼不衛生,這要是把人吃死怎麼辦?”
“太噁心了!”
大家議論起來。
安太妃覺察情況不對,走上前來,皺起眉頭,“面裏怎麼會有這麼大一只蟑螂?”
褐衣貴婦嚇得直拍胸口,驚魂未定,“我怎麼知道?我剛纔還吃了幾口……嘔……咳咳,嘔!”
反胃的吐了起來。
其他碰過食物的人,個個變了臉色,幾個心理承受能力弱的,也是把頭扭到一旁,彎腰嘔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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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夫人拍着褐衣貴婦的後背,端來一杯茶,“賢寧妹妹,快喝口茶潤潤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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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喚賢寧的貴婦揚手打翻茶,“我不喝!誰知這茶里加了什麼東西?誰知這茶葉是不是用腳踩的?又是怎麼泡的?嘔!”
其他人:“……”
臉色難看,胃裏隱約在翻滾。
太傅夫人說:“安太妃也不知道挽月酒樓的德行,如果早知這家酒樓品性如此之差,也不會將其安排爲重陽宴的餐飲。”
“安太妃也是無辜的,”她聲音溫和,言語溫婉,看向安太妃,“太妃娘娘,對吧?”
安太妃的眉頭逐漸皺緊。
她並沒覺得自己有錯,其他人也沒這樣認爲,太傅夫人這麼一說,不就變成她是‘始作俑者’了嗎?
看似維護的幾句話,實則,在抹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