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鬼被葉希撩得全身火焰狂漲。
他很怕再這麼下去會發生一些不可逆轉的事,把她直接抱到沙發上,將她整個人往下放,還沒鬆手,他就被她帶着順勢壓下去。
這個姿勢對於葉希來說彷彿更加的好操作,她不僅吻他的嘴脣,手也不安分地從他的衣領裏往下鑽。
大概是進入方式不對,她很煩躁地把手抽出來,又來到他的腰間,掀起衣服就往裏面摸去。
阿鬼喉間發出一聲完全控制不住的悶哼。
他一把按住那只在他腰間來回的手,用力地拉開跟她之間的距離。
葉希不爽,皺眉,雙眸帶着怒意,“你幹什麼?讓我摸!”說着,掙扎着被他按住的手,還擡頭要去親他。
阿鬼如臨大敵,萬萬不敢就此鬆懈。
犟着身體,讓她夠不着,“葉小姐,喝醉了。”
“沒醉!”葉希兩條腿也開始胡亂地蹬,“你放開我!”
“你再這麼下去,會引火自焚的。”阿鬼想着她今天也沒有喝多少酒,怎麼就醉成這個樣子了?
“焚就焚,我們一起焚。”葉希蠻不講理。
阿鬼把她壓在身下,她的腿不安分地在動,腰身也在扭來扭去,磨得他心猿意馬,難受得想去死一死。
“葉希,你最好收斂點。我告訴你,我也不是什麼君子。”阿鬼聲音都越發低沉沙啞了。
他極力地在剋制自己。
男人,還是一個沒有碰過女人的男人,在這種時候真的很容易擦槍走火的。
他們以前訓練的時候,都要剋制情欲,要不然很容易會中敵人的美人計。
只是現在葉希……阿鬼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理智似乎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堅固,甚至在一點點軟化。
他不能!
阿鬼想起身,哪知葉希像條蛇一樣把兩條腿纏在他的腰間,雙手也不知道怎麼就掙脫出去,再一次抱住他的脖子,只要他起來,她就能跟着掛在他身上。
葉希發現自己還能夠掛在他身上,得意地笑呵呵,“想甩開我,沒門!”
阿鬼:“……”
“說了要我,就得要!”葉希跟狗一樣開始亂啃他了。
阿鬼被她折磨得要瘋了。
再這麼發展下去,真的會出事的。
阿鬼默默地說了一聲對不起,手起刀落,直接把她打暈。
一直跟孫猴子一樣上躥下跳不安分的女人總算是軟軟的鬆了手,他這才把人放下,看到她睡過去的一副歲月靜好的樣子,阿鬼才狠狠地喘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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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一下後背,衣服全打溼了。
他坐在地上靠着沙發,大喘着氣。
回頭看了眼葉希,他嘆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腿,眼裏被葉希挑起來的那些情欲都漸漸地退去了。
……
這邊折騰了很久,喬知意和時涇州那邊也沒有好多少。
倒不是喬知意在作,而是時涇州。
回了家他就抱着喬知意親吻,還把她抱到臥室,直接將她撲倒。
他氣喘吁吁地脫掉喬知意的衣服,吻落在她的身上。
喬知意沒有反抗,這些天她也在想。
男女之間的感情想要加深,最簡單的辦法就是上牀。
肉體的貼合使得兩顆心的距離也越發的近,喬知意感受着時涇州的溫度和力量,把她這些天心裏的那些不快統統給帶走了。
兩個人深入交流了一場,大汗淋漓,整個人都舒服通透了。
喬知意腦子裏有些空,她看着伏在她胸前的男人,有點恍惚,彷彿這是一場夢,很不真實。
“小意……”時涇州突然喊她。
喬知意摸着他的頭髮,“嗯?”
“小意……”
喬知意看他,他是閉着眼睛的。
“小意……”他每一聲都繾綣纏綿,深情款款。
喬知意一聲聲地迴應他。
兩個人你來我往了很多次,時涇州像充好了電,又開始新一輪的沉淪。
這一夜,喬知意解鎖了很多高難度的動作,比起練瑜伽還要更難。
第二天她睡了個天昏地暗,肚子餓了也不想起來。
男人把離婚後開始的那些積蓄全都給她了,她都覺得自己快要爛成一灘泥水了。
迷糊間,她的嘴脣溫熱,一股溫水一點點灌進她的嘴裏,然後順勢而下。
她被迫睜開眼睛,就看到時涇州放大的那張俊臉。
以前,熟悉又陌生。
一個人突然從醜陋變得這麼英俊,就算是已經熟悉了,還是會覺得有些不真實。
她艱難地睜開了眼睛,“你休息好了?”
“嗯。”時涇州輕輕地把她的後腦勺托起來,將枕頭墊過去,讓她靠着,“餓沒餓?我煮了粥,你吃一點?”
喬知意全身都又軟又酸,她偏頭看他,“你會煮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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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查的。”時涇州說:“我不記得別的人,但有些事情只要碰到了,還是能夠做出來的。”
他還挺敏感的,知道她問這話的意思。
“我想洗個澡。”
“嗯,我陪你洗。”
“……”喬知意盯着他,想着說大可不必。
他已經掀開被子將她抱出來了,走出臥室,進了洗手間,把門一關,熱水一開。
他三下五除二地脫掉衣服,和她一起站在花灑下,讓她靠着他,給她洗頭髮,搓沐浴露。
喬知意現在已經也沒有什麼羞不羞了,就貼着他,任由他揉搓捏扁。
看着她身上那些紅痕,時涇州的喉嚨一緊,他輕輕地抹掉她肩膀上的水珠,低頭吻了上去。
喬知意微微聳了一下肩膀,雙手趴在他的肩膀上,腳踩在他的腳背上,“別……”
時涇州知道她很累,他雖然還有些欲求不滿,但也沒有強求要她。
只是一點點地吻着她身上那些痕跡上的水珠,看着那朵朵的妖嬈似花一般的印跡,他心裏滿意得很。
喬知意因爲他的吻而渾身顫慄,她只能夾緊雙臂,縮着脖子,感受着他帶來的那種電流劃過的感覺。
有些時候,拒絕是拒絕了,但是拒絕後有沒有得到效果,那又是另一回事。
許久,時涇州才抱着喬知意回了臥室。
看着她嬌紅的面容,時涇州也上了牀,輕輕地將她摟在懷裏。
一天一夜,喬知意的腳都沒有沾過地。
要不是餓得胃疼,她肯定還得好好充一下電。
時涇州煮了粥,端到牀邊是一口一口地喂她,“怎麼樣?”
“很好。”喬知意現在吃什麼都覺得好吃,再說他煮得本來就不差。
“再吃一點?”
“嗯。”
時涇州又盛來一碗,喬知意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
時涇州直接把她剩下的半碗吃了。
“今天身體怎麼樣?”時涇州問她。
喬知意立刻警惕起來,“你別再想打我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