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屹淵有些不滿的拉着小姑娘的手“以後再碰到路人就不要搭理了。”
孟朝卿失笑“殿下,這是吃醋了?”
周屹淵的身子一頓,旋即輕笑“他還不至於,不過他站着那個位子許久我心中甚是不爽。”
“什麼位子?”孟朝卿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周屹淵磨了磨後牙槽“未婚夫!”
孟朝卿聞言“噗嗤”笑了“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再說了那也是祖父幫我訂下的親事。
那時候我還小什麼都不知道。”
哪裏是不知道,就是怕一語驚人罷了!
“那後來呢?後來是怎麼看徐景行的?”周屹淵緊盯着孟朝卿的眼睛。
孟朝卿眉眼彎彎“殿下很介意?”
周屹淵悶聲道“在意!”
徐景行可是佔據了未婚夫這個頭銜十幾年。
孟朝卿頓了一瞬,沒想到周屹淵說的這樣坦誠。
“殿下,雖然我與徐景行是自小定下的婚約,但是我們平日裏都是以朋友的模式在相處。
我平日裏看書比較多,也不怎麼喜歡社交,所以我們私下相處的機會並不多,我對他的瞭解也僅僅是存在表面而已。”
孟朝卿擡眸看向周屹淵“這樣還醋嗎?”
周屹淵擡手就將人摟進懷裏“還是想認識你的第一時間就將徐景行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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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朝卿想,周屹淵還是少見這樣的孩子氣。
驀地孟朝卿擡手拉了拉周屹淵的衣袖“殿下呢?”
周屹淵將人鬆開,而後眸光定定的看向小姑娘“我可不似卿卿一樣有青梅竹馬。”
“讓我開竅的第一個人便是卿卿,入目無他人,四下皆是你!”
孟朝卿翹了翹脣“我的榮幸。”
周屹淵笑着親了親小姑娘的額頭“我的榮幸。”
周屹淵搖頭“能遇到卿卿是我的榮幸,能娶卿卿爲妻更是我幾世修來的福氣。”
忽地周屹淵微微嘆氣“今天倒是被攪了好事兒。”
周屹淵那模樣要多遺憾就有多遺憾。
孟朝卿有些摸不着頭腦“你說什麼?”
周屹淵微微俯身,溫熱的脣瓣貼在小姑娘的耳側“今日在畫舫那麼好的景緻應該······”
孟朝卿聞言整個臉爆紅,擡手就將人推倒了一邊“不知羞!”
周屹淵毫不在意的捉住小姑娘的手勾脣一笑“卿卿,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是我們兩人的晴趣······”
眼看周屹淵還要往下說,孟朝卿臊紅了臉,擡手將人的脣瓣堵上“不許亂說!”
周屹淵瞧着小姑娘嬌羞的模樣心下一動,擡手勾着人的腰肢將人帶到了內室。
不一會兒內室就傳出了窸窸窣窣的聲響以及嬌嬌的聲響。
周屹淵到底顧念這小姑娘的臉皮。
不過到最後小姑娘身上的衣服都亂了套,臉頰紅紅的,就連鬢髮都凌亂了不少。
瞧着小姑娘嬌嗔的模樣周屹淵心軟的不行,隨即擡手要整理小姑娘的鬢髮。
誰知道越是整理越是凌亂,最後周屹淵頗有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孟朝卿也被周屹淵無措的模樣逗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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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沒良心的!”周屹淵無奈揉了揉小姑娘的頭頂。
最後還是紫煙過來將頭髮弄好的。
臨了的時候孟朝卿拉了拉周屹淵的衣袖“我看話本子上有夫君爲妻挽發的。”
周屹淵微微一愣,隨即淡笑“好!”
孟朝卿彎了彎眉眼“殿下,可要挽得好看一些。”
周屹淵失笑“好,那我好好學。”
周屹淵走後紫煙滿心歡喜道“太子妃,殿下可真真是將您放在心上,連挽發都願意去學。”
孟朝卿失笑“這就將我放在心上了?”
紫煙笑道“太子妃不知,有多少普通男子都不願意學的,太子殿下這樣的人都願意爲太子妃去學。”
孟朝卿淺笑,眉眼間盡是甜蜜的味道。
紫煙心道,自從小姐變成太子妃之後笑容裏多了小女子的甜蜜,這是以前不曾有的,這或許就是成親帶來最大的變化。
日子一點點流逝
考試終於結束了。
不少考生都消瘦了,就連孟鑠陽和孟硯書都肉眼可見的消瘦,可見這考試是真的挺耗費人的精力和體力。
盧氏和鄭氏都心疼的不得了。
“走走!趕緊先回家!家裏備好了你們喜歡的菜!”
徐景行出來的時候四處望,誰知道沒有瞧見自己想見得,心中失落萬分。
“景行!”葉氏擺手!
阿五忙擠到跟前“公子!在這兒呢!”
徐景行回神,隨即擡腳離開了考場。
馬車上葉氏也不敢多問話,自從府裏出事之後,景行的壓力就很大,連休沐都很少回來,就一門心思的讀書。
希望這次能取得一個不錯的成績,要不然怕是對景行還是一種傷害。
爲了此次考試,她自己都不知道往召雲寺跑了多少次,就是爲了菩薩能保佑一番。
倘若此次考試他兒能高中進士,那麼她們林府崛起還是有很大希望的。
徐韋已經被斬首了,林府以後還是要看景行的,葉氏在心中誠心祈禱。
幾個月後揭榜,武安侯府兩位公子皆在榜上,只是孟硯書的排名有些靠後而已,不過硯書到底是年齡小一些。
武安侯府衆人皆是歡喜不已,孟朝卿更是一早就派了人在榜前。
不僅如此韋常樂和林行瑾竟然都上了榜,這無疑都是好事。
韋常樂是周屹淵的表弟所以孟朝卿也關注了一些,至於林行瑾是因爲下個月謝元君就要出嫁了。
嫁的人正是慶國公府的小公子林行瑾。
這次林行瑾上榜,無疑又爲兩人的得親事又添了彩頭。
謝元君自是心裏歡喜的緊。
孟朝卿好笑的看着滿心歡喜的謝元君道“阿君這下放心了吧?”
謝元君紅着臉訥訥道“我哪裏不放心了?”
孟朝卿失笑“那是誰眼巴巴的跟着我來看榜單?我是來看二哥和弟弟的,你是來看誰的?”
謝元君一噎,紅着臉瞪了一眼孟朝卿。
······
一個月後周景帝因爲有一件小事褫奪了安王的封號,貶爲庶人,囚禁現在的府中。
一時間衆人皆是不解,爲何只是周景帝耳朵處分如此厲害。
不僅如此就連鎮國公也第一時間主動交出了兵權,美其言曰“常年邊疆守候,想要回來和家人團圓。”
在大家覺得周景帝不會同意的時候,周景帝利索的批了摺子。
一時間一衆朝臣摸不着頭腦,不過隱約也察覺出來,怕是這鎮國公府也是出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