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兄錯了,師兄不應該讓你一個人走的。”謝晉心疼道:“別哭了師妹,我先帶你去處理傷口,等傷口處理好了再說。”
說完,他直接將蘇煙橫抱起身,轉身就往遊艇走。
原本已經走到船上的賀修筠見狀連忙跟上。
而跟着一塊兒來的蘭文宇和杜茲,倆人已經把黃色衣服的姑娘和黑色衣服的姑娘抱在懷裏,走向另外一架遊艇了,顯然都是他們認識的。
吳非凡撓撓頭,瞧見還坐在駕駛艙牀上的白色衣服姑娘,不由走過去道:“姑娘,你不走啊?”
白色衣服姑娘拒絕道:“我不走,一會有人會來接我,你們那個醜八怪帶走就行了。”
她覺得這三個人販子運氣挺背的,拐來的三個小姑娘,個個都大有來頭,人怎麼能衰成這樣呢?
白色衣服姑娘想到這兒,沒忍住笑出聲。
吳非凡覺得她有點神經兮兮的,不過還是道:“這海上可不安全,風大浪大,這船也破得很,隨時都會翻,你確定不跟我們一塊兒走嗎?”
白色衣服姑娘還是搖頭,淡定道:“我的朋友一會兒會來接我,我有點發燒了,你們那要是有退燒藥,麻煩給我一份。”
吳非凡不再勉強,“行,我等等讓人給你送來,你自己小心。”
留下這話,他吩咐了保鏢一句便回到遊艇了。
五分鐘後,三架遊艇啓動回岸。
白色衣服女生翹着二郎腿吃下退燒藥,然後就躺在小牀上閉目養神。
約莫半小時後,一架黑色的遊艇靠着船停下。
一名穿着綠色外套的女孩從黑遊艇跳到破船上,走到駕駛艙對小牀上的人道:“白雀,你架子夠大的呀,還要我親自下來迎接你是不是?”
被稱作白雀的正是白色衣服姑娘。
她緩緩睜開眼,隨後動作矯健跳起身,道:“急什麼?我還病着呢,你這是對病人該有的態度嗎?”
“嘁。”綠衣服女孩沒好氣的道:“你好意思說呢,你被人追殺,怎麼逃到這個鬼地方來了?真是丟臉。”
白雀懶得和她多費脣舌,從駕駛艙出來,她走到後面的小屋子裏將蘇煙蓋在她身上的外套穿在了身上,接着才登上了黑色遊艇離開。
白雀躺在柔軟的牀上,懶洋洋道:“青雀,你幫我查個人。”
隔壁牀上的青雀道:“什麼人?”
白雀認真的回想了一下,“一個叫蘇煙的姑娘,會醫術,年紀十八十九歲吧,長得還挺好看。”
青雀已經打開了電腦,輸入了蘇煙的名字,點擊搜索後,電腦屏幕上立馬出現了A國叫蘇煙的女孩子。
根據白雀提供的特徵,她很快就找到了蘇煙的資料,直接把電腦扔過去,“就她,你自己看是不是。”
白雀點開蘇煙的資料,認真的看了起來。
……
與此同時。
在謝晉的強烈要求之下,蘇煙剛剛在遊艇上做完一個全身檢查。
她沒有什麼內傷,外傷就比較嚴重了,手臂上的傷口不嚴重,但大腿的傷口劃得比較深,割到了動脈,還有腳腕都骨折了,還有輕微的腦震盪。
謝晉幫她處理傷口的時候,臉色黑得都能滴點墨出來。
給大腿的傷口消毒的時候,蘇煙痛得直抽冷氣,淚水不自覺溢了出來。
賀修筠見狀,立即把手遞到她嘴邊,道:“要不你咬着我的手吧?”
蘇煙還沒反應,謝晉直接拍開他的手,拆了一包乾淨的紗布塞到蘇菸嘴裏,一本正經道:“手有細菌,還是咬紗布吧。”
蘇煙:“……”
她瞪圓了眼睛和賀修筠對視。
賀修筠只好作罷,回到位置上坐着。
處理完傷口之後,謝晉給蘇煙鍼灸,穩固一下她紊亂的氣脈。
蘇煙實在是疲憊至極,還沒等到起針就忍不住沉睡了過去。
起針的時候她都沒有反應。
收拾好鍼灸的東西,謝晉和賀修筠退出了蘇煙的房間。
想到蘇煙的傷,謝晉心裏頗不是滋味兒。
海上沒有信號,他的電話估計都被老三打爆了。
這件事兒,除了老三之外,他沒有和其他人說。
不然他都不知道自己要被多少個人用唾沫噴死。
想到什麼,他看向賀修筠,問道:“你是什麼時候認識我師妹的?還有,你都有師妹的心思不單純啊老賀,她出事,你比我還着急,那麼大動干戈,連後果都不顧了。”
賀修筠自然知道是瞞不住的,不禁苦笑,“我說我喜歡你師妹,你信不信?”
“我信,我當然信,而且喜歡我師妹的人不止你一個。”謝晉道:“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認識你師妹的時間,估計比你認識她還要久。”
賀修筠將和蘇煙在羊城第一次見面,還有在安平鎮時發生的事都一一道了出來。
謝晉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倆人這麼早就認識了,而且賀修筠居然還動了凡心。
“我對蘇煙的心思讓她大哥發現了,她大哥還嚴肅的警告了我一番。”賀修筠苦笑道:“跟着我不安全,所以我不會讓我的心思被她發現。”
即便知道蘇煙和她之前的對象分開了,他也沒有想過自己有機會。
他要是接近蘇煙,對她有所不同,那他的對家仇人,絕對會對她下手。
她要是因此出了什麼事,他會愧疚難安一輩子。
謝晉也是這麼想的,擡手拍拍他的肩膀,“你能這麼想我就放心了,我就不需要給你做什麼思想工作了。老賀啊,我就這麼一個師妹,我師父把她當眼珠子一樣疼愛,自然不希望她的生活充滿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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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是師父疼愛蘇煙,連他們三個作爲師兄的,都是把蘇煙當成寶貝一樣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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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蘇煙在他們三個人心裏的地位,連家裏的表姐妹都沒有她重要。
畢竟是同門師妹,也是唯一一個師妹,自然不可能有不疼的道理。
賀修筠冷笑一聲,“我覺得你挺高興的。”
謝晉輕咳一聲,“作爲好兄弟來說,我當然想你趕快結婚,有個知心人陪着。但作爲蘇煙的師兄來說,我不希望陪着你的知心人是她,你要理解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