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我可以隨時讓宋國從九州消失

發佈時間: 2025-02-02 16:3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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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溪城的是安佑至口中的二皇子和五皇子。

此時,紀南汐和這兩個皇子,衆將領正在商量下一步的奪城計劃。

紀南汐先說出自己的計劃,“我認爲擒賊先擒王,先攻打鶴城,擒住上官容靖和南宮墨憬,只要抓住了他們兩人,再收復後面的城池就是輕而易舉。”

二皇子司馬炎不以爲然,“南宮墨憬和上官容靖在鶴城,鶴城守備肯定很嚴,難以攻破,我認爲應該先打坪城。”

他五官凌厲,又時常冷着臉,連帶着說話的語氣都盛氣凌人的。

五皇子司馬霖看了一眼紀南汐,“我支持盟主”

祝將軍立即附和,“我也支持盟主。”

小盧將軍之前被紀南汐收拾了以後,他不敢輕易發話了。

孫將軍看了衆人一眼,拿出主將的姿態,“南宮墨憬只有盟主能對付,我支持盟主,擒住那二人,宋國必勝。”

紀南汐看了一眼孫將軍,沒有因爲他這句話拍馬屁的話產生半分欣喜。

果然,孫將軍這挑撥離間的話一出口,司馬炎當場震怒,“什麼意思?離了安國公主,宋國還不行了?”

司馬霖打着圓場,“二哥,孫將軍這話沒有惡意,如今盟主的確是我們請來幫助我們的。”

司馬炎看向紀南汐,“安國公主,宋國是請你來幫忙打仗,不是讓你來指手畫腳的,你服從我們指揮,我們指哪兒,你打哪兒,其餘的,你沒有權力過問!”

紀南汐聽着這話十分耳熟,她想了想,小盧將軍以前對她說過。

小盧將軍是司馬炎的人,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說話都一樣一樣的。

想到此處,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可這笑容落到司馬炎的眼裏,就變成了嘲諷。

“安國公主,你嘲諷什麼?難道我有說錯?”司馬炎趾高氣揚,他是皇子,紀南汐再厲害,也只是臣。

在他眼裏,紀南汐只不過是一個有點能力的臣而已。

臣子終究只是臣。

他瞧不上紀南汐。

“大啓不是只有你一個人能打仗,如果你不行,就走!讓大啓重新派人來!”司馬炎道。

衆人驚呆了。

這是要多不要臉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紀南汐怒極反笑,“司馬炎,你算什麼東西?也敢這樣和我說話!”

“你……”司馬炎拍桌而起,他話未說完就被紀南汐厲聲打斷了。

“你指哪兒,我打哪兒?”紀南汐諷刺道,“你讓我去死,我也去?”

“還要我服從你指揮,你什麼玩意!”

紀南汐神情驟然冷下來,“我大啓人才濟濟,當然不止我一個人會帶兵打仗,但是,我大啓的人,不是你想讓誰來就讓誰來,不止你,連你父皇都沒有這個資格!”

“今天出現在你宋國地盤上,幫你宋國抗敵的任何一個大啓人,都是你父皇向大啓俯首稱臣求來的!”

屋子裏鴉雀無聲。

司馬炎沒有說話不是因爲他害怕,而是他不佔理,他找到話來反駁。

紀南汐繼續說道,“我記得之前六國斬神,宋國內,你叫囂得最兇,揚言一定要殺了我,怎麼,之前沒能殺得了我,現在要繼續,是嗎?”

司馬炎沒有想到紀南汐還記着之前的事。

他之所以想殺紀南汐,是因爲當初楚天淵給了他足夠的利益。

只要他能說服宋國參戰,楚天淵就幫助他登上皇位。

於是,他說服了宋國皇帝,派去的主將盧將軍也是他的人。

只是,他們都沒有想到,那一切都是楚天淵的陰謀。

而且,楚天淵還死了,永遠無法兌現承諾,他們還和紀南汐成了仇人。

“安國公主,那是過去的事,我們現在討論的是宋國的戰事,你不要轉移話題。”司馬炎企圖混淆視聽。

“憑什麼要聽你說?六國斬神一事,在我這裏,從未過去!”

這些人要殺她,滅她的國家,後來只不過沒有打得贏而已,但是,也絕不代表此事就過去了。

這件事永遠也無法過去。

任何人也不能抹去。

忘記歷史,那是對過去的背叛,又如何對得起在那場戰爭中犧牲的萬千大啓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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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炎,不如我們先算算我們之間的血債!”紀南汐神情冰涼,滿眼殺意。

“安國公主,這裏是宋國……”

“只要我想,宋國可以很快從九州上消失。”紀南汐道。

安佑至和司馬霖正要勸紀南汐,紀南汐冷聲道,“這是我和司馬炎之間的私人恩怨,誰也不許插手!”

其餘人沉默。

司馬炎也沉默,他雖然瞧不上紀南汐,但是,他知道紀南汐很厲害。

紀南汐打的那幾仗,每一場戰役都值得世人認真學習,揣摩。

他就是看不慣,瞧不上紀南汐,但又對她無可奈何。

過了良久,司馬炎籠罩在紀南汐的威壓裏面透不過氣來。

他迅速起身,撂下狠話,“我們走着瞧!”然後灰溜溜地跑了。

最後,按照紀南汐的計劃執行,首先攻打鶴城。.七

會議結束,衆人散去。

司馬霖依舊沒有走,他看向紀南汐,“安國公主。”

紀南汐擡眸,“何事?”

“久仰安國公主大名,今日有幸親眼目睹公主風采,真是三生有幸。”司馬霖拱手道。

紀南汐這才仔細看了一眼司馬霖,模樣俊俏,氣度如華,看起來文質彬彬的,還有幾分穩重。

她語氣冷淡,“有什麼事直接說。”

瞭解她的人都知道,她最不喜歡的就是聽這些毫無用處的花言巧語。

“我有疑惑不知可否向公主請教?”司馬霖語氣客氣,禮貌。

能解別人之惑,紀南汐沒有拒絕,“說吧。”

司馬霖道,“爲君者,應當以武治天下?還是以文治天下?”

紀南汐反問,“你認爲呢?”

“我認爲以文治天下才是永恆之道。”司馬霖道。

“我認爲文武兼治,方可永恆。”紀南汐道。

“如何兼治?如何平衡?”司馬霖是誠心請教。

紀南汐道,“五皇子,如今宋國和北商,奇國對戰,你認爲和他們講道理,有用嗎?”

“沒用。”司馬霖道。

“那就對了。”紀南汐語重心長,“治國之道,不能一概而論,也不是一句話兩句話能辯得明白的。要根據自己國家的情況,因地制宜,拿出合情合理的策略纔好。”

“回頭有空,我送幾本書給你,你好好看看。”紀南汐道。

司馬霖大喜,再一次拱手作揖,“多謝公主!”

很快,司馬霖留下來和紀南汐說話的事就傳到了司馬炎的耳朵裏。

司馬炎忌憚司馬霖和紀南汐聯手,於是,他暗中開始行動。

而此時的紀南汐正在看都城送來的信,她看完正在燒掉信的時候,雲素進來了。

“王妃,王爺來信了。”

這是紀南汐來到宋國以後,收到蕭景齊的第十封家書。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情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