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推開臥室的門。
厚重的窗簾遮擋了所有的光線,屋裏黑麻麻的。
女人的呼吸很均勻,看來昨晚上累着她了。
傅少洲輕手輕腳來到牀邊,女人睡覺太不老實,被子的一角都掉地上了。
傅少洲撿起被子給她蓋好,牀頭的暖光燈亮起。
他擡起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她的臉上摩挲着,“老婆,你真的好美。”
男人側身躺了上去,大手一揮,把熟睡的女人撈入懷裏。
“唔……”
“老公,你回來了。”嬌軟甜糯的嗓音帶着一絲睡意。
沐關關沒有掙扎,選了個舒適的姿勢,縮在他懷裏。
睡眼惺忪,絲滑的睡衣已經滑落,高聳的小白兔呼之欲出。
“真是勾人的小妖精,先放過你,起來吃飯。”
低沉沙啞而又寵溺的嗓音在沐關關耳邊迴盪。
“還不是你折騰的,今晚上你睡隔壁的客房,自從奶奶回去後,我每天都是在牀上度過。”
“哼!你再這樣不節制,我的身體都要吃不消了。”
沐關關退出他的懷抱,奶兇奶兇的說道。
“好,我的錯,今晚我保證只睡覺,純素的那種。”
耳垂突然被他含住,沐關關嬌嗔出聲。
兩人嬉鬧了一會兒,手牽着手下樓吃飯。
“老婆,你不是想上班,來我公司幫忙吧!”
飯後,兩人牽手漫步小花園消食,傅少洲把玩着她的手指,輕聲說道。
“啊!老公~你是想給我開後門嗎?話說我們結婚一個多月了,我還不知道你公司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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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關關脣角上揚,眉眼彎彎的期待着他的回答。
“老婆,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男人沙啞的嗓音低低的笑了。
沐關關心裏想着,小公司應該不怎麼忙吧!看他每天都準時下班回家,週末還經常陪她窩在家裏。
“哼!不說就算了,我還是去外面自己找工作好了。”
這男人一開葷就不得了,總想那事兒。
“好了,別噘着嘴了,我說還不行,就那樣,什麼都做一點,也有你喜歡的設計這一塊,明天你要不要隨我一起去看看。”
傅少洲商場上雷厲風行,手段狠厲,高不可攀,然而在小嬌妻面前卻是溫柔寵溺。
男人穿着很正經的睡衣,貼身的睡衣很絲滑,抱着她腰身的手蒼勁有力。
沐關關很享受的把頭擱在他寬厚的肩膀上,手還不安分的摸着他的八塊腹肌。
“和你一起去,那不是明晃晃的告訴你的員工,你要給我開後門嘛!”嬌嬌軟軟的語氣。
“嗯!公司都是你的,哪有開後門一說。”男人淡淡的開口,好聞的檀木香噴灑在她的臉上。
“什麼叫公司是我的,我可不敢,對了,我們已經領證結婚,你要不要和我簽份協議什麼的呢?”
沐關關擡着頭,怔怔的看着他,最近發生太多的事情,她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了呢!
傅少洲摟着她腰身的手緊了緊,低頭湊近她耳邊,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好啊,以後我的人,我的錢都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但你是我的。”
“啥?”
沐關關很認真的在和他說正事,這男人怎麼又不正經。
傅少洲湊上前,輕輕啄了一下她的脣角,“傻瓜,我只要你,我什麼都可以給你,包括我的命。”
沐關關在他懷裏瑟縮了一下,沒好氣的捶他胸口,“胡說什麼呢!我要你命幹啥。”
“嗯!老婆這麼美,這麼甜,卻只能看,可不是要了我的命。”男人一只手擡起她的下巴,喉結上下滾動。
“傅少洲,你給我節制一點。”沐關關拍開他的手,逃一樣的跑回臥室,關門,上鎖,一氣呵成。
看着一本正經,冷酷淡漠的人,內心裏卻是五顏六色的。
啊!不想了,一想,感覺全身的汗毛都在痛。
這一晚,沐關關很滿足的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起牀真是神清氣爽,身上的痕跡也淡了不少。
沐關關特地選了一件長袖高領的真絲衣,雖然會有點熱,但布料好啊!涼快了不少。
她沒有聽傅少洲的跟他一起去公司,早飯時,他把地址還有公司名稱都發她手機上。
司機劉叔特意開賓利送她去公司,被她當場拒絕,知道的是她去面試應聘,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是哪家千金巡視呢!
最後選了一臺看着很普通的奔馳。
沒辦法,整個車庫就這輛車普通一些了。
車上,沐關關抓緊時間查了一下資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啊!
傅京集團,傅氏財閥,傅家。
京都市第一財閥,財富富可敵國,權勢滔天,手握整個京都市經濟命脈。
這?還是一個小公司?什麼都做一點?
沐關關捂住胸口讓劉叔靠邊停車,她要緩緩。
傅少洲,是她聽說的那個傅家,她到底嫁了個什麼了不得的大佬。
劉叔看着少夫人不對勁,語氣擔憂道,“少夫人,你是不是哪不舒服,我送你上醫院,待會我再打電話給少爺。”
“別,別打,我只是……只是有些緊張。”
是啊!突然發現這潑天的富貴居然砸自己頭上,誰能告訴她何德何能?
傅家?那個高不可攀的家族。
沐關關有些猶豫不決,她到底還要不要去面試,還有她有沒有勇氣應對傅少洲身後的家族。
曾經的秦一銜在她的認知裏算是有錢人了,她都要小心翼翼,那傅家……
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嘭。”的一聲,把陷入沉思的沐關關嚇的摔下座位。
“啊!怎麼了,撞車了嗎?劉叔。”
劉叔也是一臉懵,自己停在安全區怎麼會有人追尾,“少夫人,您在車裏不要下來,我去看看。”
開門。
下車。
“哪個不長眼的人把車停在路邊,趕緊的下來。”身後車輛的人囂張的叫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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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聲音,應該是一羣孩子。
沐關關好奇的探頭看向他們。
“你好,這是我的車,有什麼事請跟我說,而且我這是停在安全停車區,是你們違規追尾,責任在你們。”
劉叔心平氣和的同這羣染着五顏六色頭髮的青年說。
“嘁,我管你那麼多,總之你的車撞壞了我的車,就得賠。”
一羣青年氣勢囂張的圍着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