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章:兒時玩伴

發佈時間: 2025-02-22 17:2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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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歡從醫院出來,正碰上不知爲何來醫院的宋喻。

她看着宋念歡,想到她告訴給文詩的時,忍不住叫住了宋念歡:“念念,最近和宴忱還好嗎?”

她就不信,就算宴忱多麼的喜歡她,在文詩知道她遺傳了席蹊的病後,還會不顧文詩的反對,和她在一起。

文詩可就這麼一個兒子,不離婚,要麼宋念歡生下一個和她一樣的孩子,要麼,終身不育。

宴忱現在的家業也是讓無數人羨慕紅了眼,這麼多資產未來要是沒有一個人繼承,那豈不是都打水漂了?

宋念歡停下腳步,不明白她怎麼好端端的關心起她和宴忱了。

他們的關係好不好,難道還要她實時和她報備一聲?

“我們很好,就不勞煩你操心了,你還是多操心操心你母親吧。”

宋喻只當她是死鴨子嘴硬,現在的她尾巴都快恨不得翹到天上去了。

她可以讓所有人看得出來她過得不好,但是唯獨在她的面前。

怎麼說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她怎麼會不知道。

“念念,我說你啊,要是有什麼困難的事,也別自己一個人扛着撐着,擔心打碎了牙啊,往肚子裏咽。”宋喻假惺惺的握着宋念歡的手,低聲道,“畢竟你那個病啊,癟着的東西太多了,可就越容易發病哦。”

宋念歡聽着她惺惺作態的關心,當真覺得她不復出演戲,真的屈才了。


她要是復出,鐵定可以拿一個奧斯卡影后。

宋念歡猛的甩開宋喻的手,回敬她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揚長而去。

宋喻輕哼一聲。

一旁的阿彩問:“不做點什麼嗎?”

“還不是時候。”

宋念歡已經讓人調查了阿彩,顯然就是懷疑她是有什麼過人的本領。

現在再利用她的病做點什麼,可就難上加難了。

稍不小心就會引火自焚。

反正聽說席蹊好像清醒了一點,有些事,讓自己最親近的人說出來纔有意思。

宋念歡回到家不多時,接到了母親從醫院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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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歡擔憂的問:“媽,出什麼事了嗎?”

“沒,就是打電話和你聊聊。”

她有些納悶,昨天剛見過面,有什麼事昨晚不能說。

宋念歡還沒開口,席蹊先說了:“念念,你還記得媽媽以前一直和你叮囑的一件事嗎?”

宋念歡想了很久,什麼事嗎.

想了許久,她想起來了。

“你說,不能談戀愛不能結婚。”

是的,這是母親一直和她叮囑的一件事。

因爲害怕她會和她,和外婆落的一個下場。

還好她不知道自己已經結婚了,還是和一個不愛的人。

如果知道,怕是得擔心死。

所以這就是昨晚她沒機會說的事只能今天特地打電話過來。

“對,念念,我看得出來昨晚那個什麼宴忱,他對你確實不錯,可是,一個人的人生該是什麼結局就是什麼結局,改變不了的,我們這樣的人,能讓自己活到老死已經是一件難事了,逆境而上的行爲不叫掌握自己的命運,到結局,你纔會發現一切都是一場逆風而行的錯路。”

宋念歡哭笑不得着。

看得出來,媽媽對宴忱的第一感覺很不錯,她要是知道宴忱對她做過些什麼,恐怕就不會這麼說了。

但宋念歡只能昧着良心的應下。

掛斷電話,宋念歡深呼吸兩口氣,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另一邊的尚美娛樂公司的總裁辦公室內。

許致剛處理完工作正打算休息,有人敲了敲門後,走了進來。

他揉了揉太陽穴稍微放鬆一點:“說。”

“少主,那個阿彩我們跟到現在都沒有發生什麼不對勁,該查的也查了,但是只查到了一點點,她好像和席家的二小姐,就是席蹊,有點淵源。”

許致的大腦頓時清醒了許多。

席蹊?念念的母親,她們之間能有什麼淵源?

“怎麼回事?”

助理掏出一張照片遞給許致。

許致僅看了一眼,便認出了合照上的兩個小女孩,其中有一個是宋念歡。

抱着她的便是席蹊。

而另一個,倒是眼生的很。

“這是誰?”

“阿彩,她的父親是席蹊多年前的主治醫師,從席蹊二十歲開始就開始爲她治療,直到後來他死了,那之後阿彩也被送出國被一對外國夫妻收養,那對夫妻很有錢,其他的,就查不到了。”

許致不可思議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揉着太陽穴,腦袋一時半會沒有轉過來。

阿彩以前和宋念歡認識,而且看照片裏兩個人小手拉小手,儼然關係很不錯的樣子。

當時兩個人看起來應該都不大,宋念歡六歲,阿彩大概,十歲的樣子。

就算後來分別了許久,但是宋念歡的名字自始至終都沒有改過,阿彩不可能不知道這個宋念歡就是小時候自己的玩伴吧。

還是因爲時間太久,忘記了。

對於她們以前就認識的事,許致不知道宋念歡還記不記得,畢竟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許致揮了揮手示意助理出去。

宋念歡的手術如期舉行,比其她,宴忱顯的比她更緊張,從簽下手術同意書他的心就沒有定過。

在走廊來回踱步了許久,席旭堯看的眼睛都花了。

“你能不能停一停,一個小手術而已,又不是癌症也不會死人,別弄得好像她上了手術檯就下不來了一樣。”

現在知道擔心了,早呢,早幹嘛去了。

都是報應。

他現在承受的所有的焦慮心情都是他的報應。

“我知道。”宴忱應道,語氣卻還是吞吐不止,“會會不會很疼啊?”

宋念歡那麼怕疼,即便手術時可以打麻藥,可是麻藥過後,肯定還是很疼的。

他上次取完子彈,疼的連呼吸一下都覺得那麼艱難。

她肯定會很疼很疼的。

“那也是必須要經歷的事,現在害怕她疼,可她的疼,好像都是你給的吧。”席旭堯雙手抱胸,冷嘲熱諷。

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都是他賜予的。

宴忱已經習慣了席旭堯這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