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淵輕輕的擡起了她鵝蛋一般的臉龐,眼裏都是深情的淚水,以及無比深刻的思念。
在這一刻,祁淵的思念彷彿快要溢出來似的。
他緊緊的抱住了雲嬌雁,彷彿要把雲嬌雁摁住他的骨血一般:“你怎麼能這麼狠心丟下本王就離開?本王不是說過了嗎?無論你去哪裏,本王都會生死相隨,你把本王丟下,你讓本王一個人怎麼活?
你知不知道這兩個月本王是怎麼度過的?等我發了瘋一樣的找你,人都快瘋了,你明白吧,是真的快要瘋了!如果不是外祖父提點本王,讓本王在此守株待兔,本王現在還不知在哪裏去尋找你呢?
你怎麼就這麼忍心和本王天各一方呢?難道你不相信本王願意爲了你拋棄榮華富貴嗎?這些不過都是又入眼於煙,哪裏比得上你呢?本王的天下要是沒有了你,那纔是真正的塌了,你能明白嗎?!”
祁淵每說一句話,抱她的力度就大一分,像是真的要把她摁在骨頭裏一樣。
雲嬌雁也通過他的力道,感受到了祁淵對她誠摯的愛。
在這一刻,雲嬌雁對於婚姻的恐懼,對於愛情的虛幻的失落感,全都被沖淡了。
似乎祁淵是個例外,祁淵真的是個例外,祁淵是一個優秀的好男人。
她或許不會看錯眼的,或許這真的是上天給他的禮物,是上天給他的恩賜。
讓她在感情孤單了這麼多年之後,終於有了一個完美的迴應。
想到這裏,她忍不住哭出聲來,緊緊的抱着祁淵,聲音像小白兔一樣可憐。
“對不起祁淵,真的對不起,我只是不想你因爲愛情就失去一切。這生命裏面還有很多重要的東西,愛情並不是唯一。我也不知道愛情對你這麼重要,更沒想到我會對你這麼重要。我只是有一天不希望你因爲我而後悔,我也不希望那一天的到來,那樣的話我也會承受不住的。求你原諒我好嗎?就這一次,求你原諒我。”雲嬌雁的聲音頭一次變得這麼的卑微委婉。
她只希望祁淵能夠原諒她這一次的膽小和懦弱,她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
祁淵聽着她的求饒之聲,心早就已經化成一灘春水了,哪裏還來得及怪她呢?
之前說這些話,也只不過是爲了表達心裏面的痛苦而已,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的怪過雲嬌雁。
他知道,雲嬌雁是爲了他着想,所以才悄悄的離去的。
正因如此,他更加憐惜雲嬌雁這種捨己爲人的精神。
因爲無論到了什麼時候,即便知道雲嬌雁深愛他,也捨不得離開他。
但是雲嬌雁不讓他後悔,還是毅然決然離開了他,希望能給他一個更好的結果。
雲嬌雁不希望他成爲叛賊,他怎麼能不明白雲嬌雁的苦心呢?
祁淵擡起雲嬌雁的臉頰,深深的吻了上去,而云嬌雁也猛烈的迴應着。、
兩人在這一刻,不分你我,像是天地之間早已經沒有了其他東西的束縛,只剩下他們自己。
兩個人吻了很久很久很久,直到雲嬌雁都快要斷氣祁淵,這才鬆開了她。
隨後祁淵霸道的將雲嬌雁摁在了牆上,眼眶紅的快要滴血,說道:“是不是只有本王佔有了你才能夠擁有你,你纔不會離開本王?”
雲嬌雁搖了搖頭,紅了鼻子,但是卻不能苛責他,眼裏似乎都寫着,如果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給你。
祁淵看着雲嬌雁的小白兔一般示弱的狀態,哪裏還忍心懲罰雲嬌雁呢?
只能又緊緊的將雲嬌雁抱在懷中,緊緊地摁着一字一句的說道:“本王可以一次一次的容忍你,但是你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挑戰本王的底線。本王也是個男人,要是發了瘋真的會要了你的。但是本王知道,那樣你就會不快樂。本王希望你生生世世永遠快樂,所以不希望對你有任何一絲一毫的傷害。你能明白嗎?雁兒。”
雲嬌雁哪裏會不明白祁淵的剋制呢?祁淵多麼的想要了她。
祁淵現在的眼神,恨不得像他生吞活剝似的。
但是雲嬌雁知道,祁淵一直在剋制,就是希望能夠給予她足夠的尊重。
雲嬌雁忍不住主動的摟住祁淵的脖子,狠狠的擁吻上去。
兩個人在一番激戰之間扯落了對方的衣裳,自然而然的就睡到了一起,這也是祁淵萬萬沒想到的。
但祁淵在這個時候如果面對雲嬌雁的邀請再拒絕的話,他就不是男人了。
這城郊的破廟之中,時不時的還會有乞丐在這裏,甚至有可能皇帝的眼線也會在這個地方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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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雲嬌雁爲了安全起見,直接將祁淵摟着祁淵就進入了空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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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淵看到突然變化的場景,屬實是有一瞬間被嚇到了。
但是雲嬌雁很快就給他解釋,這是空間,也是雲嬌雁之前藏身的地方。
這一刻祁淵意識到,如果雲嬌雁藏在這裏的話,祁淵這輩子也別想找到她。
祁淵明白這一點之後,眼眶更是紅透了。
如果雲嬌雁真的有心躲他,他當真是找不到雲嬌雁的。
而他在短暫的和雲嬌雁分別之後,內心簡直心如刀割。
他才明白自己的生命裏面,雲嬌雁扮演了多麼重要的一個角色。
如果失去雲嬌雁的話,他會生不如死。
因此祁淵狠狠的吻住了雲嬌雁,只希望能夠生生世世和雲嬌雁在一起,哪怕是在異國他鄉也無所謂的。
他的生命裏怎麼能夠缺少雲嬌雁的存在呢?
兩人激情的滾上了牀,似乎兩人之間的愛情,終於在這一刻得到了愛情的結晶。
今夜的春宵,過得十分苦短,兩人的歡愉一次又一次。
等再次睜眼之後,祁淵問道:“雁兒,本王只求你不要丟下本王,無論你去哪裏,本王都要與你生死相隨。更何況現在本王已經是你的人了,無論如何你都要爲本王負責。”
你就聽到他這樣無恥的話,忍不住笑了:“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厚顏無恥啊?難道不應該是你要對我負責嗎?怎麼還反過來說這樣的話了?”
祁淵笑了笑:“本王倒是想對你負責啊,但是你不稀罕本王,那本王就只能求你負責了。怎麼着,難道你不想負責嗎?這可是本王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