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耳朵燙得厲害,搖頭,“不要了。”
身上還酸着……
也不知道男人是不是都是無師自通,花樣很多。
偶爾還可以……
太頻繁,她受不了。
以前也是,傅司宴說她嬌氣,每次都是先哄得她開心纔行。
“不弄很久。”傅司宴哄她,“今晚來?”
剛剛哄她開心,就用了大半的時間,他最多嚐了口湯,哪忍得了。
明溪搖頭,“我要回去陪呦呦。”
“那我去別墅。”傅司宴不介意自己送貨上門。
“不要了。”明溪真的有點怕了。
他太會折磨了!
看到男人神情失落,明溪有點不忍。
剛剛他應該憋着自己很久,就爲了給她最好的體驗。
她好像是有點過分!
“明晚吧。”
她看着男人,臉紅紅說:“明晚你來別墅,我想把你正式介紹給呦呦。”
傅司宴黑眸驟然一亮,氣息都不穩了,“你願意?”
“嗯,我是想,呦呦有權利知道,你就是她的親生父親。”
之前,雖然呦呦一直爸比爸比叫着,但都是看她的臉色。
她稍微臉色有點不好的時候,她就乖乖叫叔叔爸比。
每到這個時候,她就覺得心酸又心疼。
呦呦不知道,她是可以名正言順叫爸比的。
所以,她考慮許久,覺得還是該告訴她。
傅司宴突然猛地抱緊她,聲音哽咽,“謝謝……謝謝你,老婆。”
他尊重她,不說出口,但心裏卻想過幾百次這個事。
“我一定會做個稱職的爸爸,愛你們,寵你們,一輩子。”
餘生很漫長,以後的事未知。
但此刻明溪心底都被溫暖的悸動填滿了。
她重新喜歡上這個男人了。
好像比以前還要深的那種喜歡……
傅司宴不放心明溪自己離開,非要送她到車庫。
全程明溪臉都捂得嚴嚴實實的。
偶有路過的員工,大概都知道傅總跟女朋友在這期間做了什麼。
後來進電梯還遇到了盛霄,他剛剛沒事就在各樓層溜達,恰巧撞見了個女孩。
長得是他想要的那種有特色,又有辨識度的長相。
可惜人家一點都不待搭理他,還把他視作壞人,防備得很。
盛霄看到傅司宴摟着個長衫裹身的女孩,他眼光毒辣一眼就認出是明溪。
畢竟之前爲了盛典的事,沒少打交道。
他無視男人的眼色,主動打招呼,“上官小姐,原來司宴的公事……是你啊。”
明溪臉頰瞬間爆紅!
她支支吾吾打了招呼,“盛總……好。”
盛霄愛開玩笑,眼眸半眯道:“嗯,挺好的,看你們這麼好,我更好了。”
傅司宴知道她臉皮薄,眼看盛霄還想搭同一趟,立馬開口:“你坐下一趟。”
盛霄本來是偏要跟着,又想到自己還想問他剛剛女孩的事,怕他使絆子。
不情不願地跟他說了句好。
電梯門關上。
傅司宴大手攬着明溪的細腰,磁沉道:“別擔心,盛霄只是愛打趣,不會亂說話。”
明溪羞死了,“我以後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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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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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是整個公司都知道她來做了什麼!
傅司宴鉗在腰上的手緊了緊,俊臉慵懶,“以後走這個電梯,直達停車場,不會有人看見。”
“不要!”
明溪睫毛顫了顫,臉紅透了。
真是的,這種場合一次還不夠,還想要多少次……
傅司宴捏了下她的腰窩,“爲什麼不要,是剛剛沒把你弄舒服?”
明溪臉紅得跟番茄一樣,“不要亂說。”
這男人,故意的吧!
都怪他,剛剛那麼磨自己,使壞非逼着她叫出來。
她實在受不住了,遂了他的願。
現在想起來,都想找個洞把自己埋了。
傅司宴當然知道她沒有不舒服,相反,還很舒服。
從沒這麼浪過。
他的開發還是有成效的。
總是害羞放不開,那就只有男人一個人爽。
逼她一把,就能兩人都舒服。
想到那幕,男人臉上情潮明顯,啞聲道:
“下次晚上來,辦公室的落地窗,晚上的時候風景很好……”
這話太燙耳朵!
明溪心跳差點跳出來,“你……”
後面的話被電梯的開門聲吞了下去。
傅司宴捏捏她的臉頰,牽起她的手,“走吧。”
走到車前,明溪就看到等着的阿默。
阿默任務做完,又迴歸崗位了。
之前的保鏢有些特殊地方,不好跟着明溪,還是不安全。
雖然他對阿默也不是很滿意,但能貼身保護這點,傅司宴還是認可的。
他看向阿默,表情嚴肅,“警覺一點。”
阿默點頭,“我知道,先生。”
傅司宴站在原地,看着明溪的車駛離,才緩緩進電梯。
電梯關上後,另一輛車也跟着前面明溪乘坐的保姆車,駛了出去。
明溪直接回別墅。
那輛車也跟到別墅,他們做得很隱蔽,離得也遠,還拍了些照片傳遞給上面。
太平洋北。
奢華明亮的豪宅內。
溫晉堯看着對面傳來的照片,嘖嘖兩聲,“倒是遺傳了她母親的樣貌。”
想到溫穎一直說,這個女人礙她的事。
他下達命令,“挑個時機當意外做了吧,做得漂亮點。”
他倒不是爲了溫穎才下殺手,只是單純看不慣欒月跟那個姓上官的——生的孩子。
對面回覆,“那小的,怎麼處理?”
溫晉堯語氣沒有一點溫度:“一起做了。”
小的身上也有明欒月四分之一的血統,他受不了自己的物品被搞髒。
至於上官景羨那小子,根本就不是明欒月的種,無需在意。
倒是那個上官一直隱瞞這個消息,把那個閨女當成跟上官景羨親兄妹一起養着,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如果是出於愛護,那上官這個男人真是太博愛了!
可惜沒眼色,遲早得做了他!
這時,地下室的傭人突然慌里慌張跑上來。
“溫先生,夫人,夫人她……”
溫晉堯跨步上前,一把捏住對方的脖子,惡狠狠道:“怎麼了!”
傭人被捏得說不出話來,表情漸漸青紫。
“嘭——”
一聲重響。
溫晉堯把人摔了!
他跨步下樓,後面傭人喘了口粗氣,才結結巴巴說出口,“夫人,醒了……”
溫晉堯推開門,衝了過去,握住牀上的人。
“欒月?”
美麗的女人眨了眨失神的眼睛,看了溫晉堯好一會,才問:“晉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