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拿手捏着耳朵,看到傅司宴,微愣,“你醒了?”
剛剛砂鍋溢出一點沫,她拿手去按柄,不小心燙到了。
傅司宴看到她紅紅的指尖,關了火,把她抱到水池邊沖洗。
然後,又把她抱到沙發上,熟門熟路找來燙傷膏給她塗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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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擺手,“不用了,這一點點拿冰敷敷就好了。”
傅司宴依言拿了冰塊過來,給她在指尖輕輕摩挲,冰涼的觸感很舒服。
“小傻子,這麼晚了,還煲什麼粥?”
明溪說:“我想你醒來就能喫上。”
傅司宴動作一頓,雅人深致的眉宇微擡,凝視着面前的女人。
乾淨,純粹,沒有算計。
她傷心時,是真的絕情,但愛人時,亦毫無保留。
男人眸底的笑意,一點一點加深。
小時候奢望的期許,好像在這一刻得以實現了。
他傾身親了親她的脣,聲音低啞:“但現在,我想先喫你。”
明溪還沒反應過來,脣又驟然被吻住。
冰冰的……
是冰塊!
他竟然銜了塊冰塊,吻她。
熱燙的舌卷着冰塊觸着她舌尖上的所有神經,極端的刺激感,讓她身體一下就軟了。
男人一手按住她的後腦勺,一手緩緩伸進衣服裏……
滿懷的馨甜,讓他想要緊緊把她揉進身體裏,不被任何人覬覦。
女人溢出小貓一樣的哼叫……
傅司宴眸色深暗,輕輕咬了下她的舌尖,又熱又冰。
刺痛引起的麻漉感,綿延出一種異樣的甜蜜……
明溪擡手摟住男人的脖頸,迷茫的迴應更是勾人。
男人喉結動了動,身下的熱意上涌,共赴沉浮……
許久後。
明溪面頰滾燙貼在男人的胸膛上,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性感的喘息。
她身上已經換了一件長長的睡裙,光潔漂亮的小腳露在外面,瑩玉飽滿。
本想今天好好安撫他,不成想又變成他伺候她。
抱着她去沖洗,給她換衣服,讓明溪覺得自己像個手腳不能沾地的公主。
傅司宴停了一會,就起來,把粥盛過來。
放下後,他把她抱在腿上,用勺子舀溫溫的粥喂她。
明溪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我自己來,你喫你的。”
傅司宴不讓,很有耐心地喂她。
明溪乖乖喫完一碗粥,累到不願動。
男人好笑地放下她,這才起身把一大碗粥都喫完。
等都收拾好後,兩人一起去洗漱。
洗漱好,傅司宴直接抱起她,送她回臥室。
“要我陪你睡嗎?”他問。
明溪臉一紅,總覺得他在這,她又睡不成。
“我不能再做了。”
這話,太讓人羞澀了。
傅司宴笑出聲,也跟着躺下,“你就是體力太差了,以後多鍛鍊鍛鍊。”
明溪不服氣,“還不是你花樣多。”
她想了想,有些懷疑,“傅司宴,你到底是在哪學的這些……”
用冰塊……
真的太會了!
傅司宴翻身,拿手撐頭,看着她,“這些事,男人大都無師自通。”
明溪不信,“你就騙人吧。”
傅司宴一只手拿起她的手臂,輕輕摩挲手腕的脈搏處,徐徐啞聲道:
“想得多,就會……”
男人身着棉白的睡衣,普通的樣式,卻穿出斯文又欲的禁忌感。
令人恥骨發麻的聲線,慢條斯理講述一些感受。
明溪聽不下去了,拿腳踢他,“……傅司宴,你不要說S話了!”
男人拿腿夾住她亂動的小腳,脣瓣親了親她的手腕,“那也只是對你,你喜歡就行。”
明溪小嘴很硬,“誰喜歡了……”
傅司宴輕笑,“是誰今天撒嬌讓哥哥幫我的?”
明溪臉一紅,“你聽到了?”
男人挑了挑眉梢,“聽到了上官小姐請求孃家支援,救夫。”
明溪耳根發熱,“我哪有說救夫了。”
“那不然呢?”
傅司宴撩了撩眼皮,存心逗她,“救上官小姐的男寵?”
“什麼男寵啊……你不要胡說八道!”明溪羞惱瞪他。
男人抿脣,“確實,要不是形勢所迫,誰願意當男寵。”
他一本正經道:“所以上官小姐,什麼時候給我個名分?”
明溪:“……”
看他這樣,真不像是被彈劾失意的人。
她不禁懷疑,“你這次是不是真的有危險?”
“都來投靠你了,你說呢?”
明溪問:“那總裁職務是保不住了嗎?”
傅司宴眼睫半闔,微微落寞:“可能。”
明溪抿了抿脣,“傅司宴,我有五百億,我爸說是我媽留給我的嫁妝,不然你……”
傅司宴捉住重點,淺笑:“嫁妝都要給我了,還不承認是救夫?”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軟軟的下巴,“口是心非的小壞蛋。”
明溪擰眉,“我跟你說正事呢。”
她知道傅司宴心高氣傲,一定不會接受她的錢,便說:“就當我先借給你的。”
傅司宴快要憋不住笑出來。
他強忍着說:“這麼大恩情,我得多賣力伺候,才能還上啊?”
明溪耳根一熱:“誰要你還這個了!”
男人清俊的眉宇微挑,眸色深深道:“難道不是因爲,剛剛對我表現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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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有沒有個正經了……”
明溪氣呼呼,把臉埋進枕頭裏。
傅司宴心口暖暖的,傾身過去,一手摟住纖細的腰肢。
“能不能對你男人有點信心?”
明溪恍然轉過臉,“你是將計就計?”
傅司宴親了親她的額頭,淡定道:“相信我就好。”
明溪當然相信他,男人的才能才幹,可以說是碾壓式勝過傅氏的那些人。
今天這場無意義的彈劾就等於說:一羣配菜的聯合起來,要把主廚炒掉!
着實過分滑稽了。
沒有傅司宴的傅氏,怕是會下不止一個臺階。
兩人又聊了會,明溪窩在他懷裏安心地睡着了。
深夜寂寥,男人盯着她乾淨的小臉,滿含愛意,看了許久。
隨後,他動作輕緩下牀,帶上門,出了臥室。
他拿出手機,回了個電話過去。
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
傅司宴語氣低沉:“還沒全部上鉤,繼續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