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羽安夏站了起來,該是她做總結陳詞的時間了,“我很感謝顧董和各位股東的支持和厚愛,我會延續許董事長的決策,讓恆遠獲得長期穩定的發展。同時,我也要強調一點,恆遠只會有一個代理董事長,絕不會再有第二個。”這話是專門說給許初暇和許三叔聽得。
許初暇像只泄了氣的皮球跌坐在椅子上,半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股東大會之後,是一場雞尾酒會,用來款待各位董事。羽安夏原本想去找顧董,感謝他的幫助,但他早就離開,不知所蹤。
真是一個很神祕的人,他到底什麼來歷?爲什麼要幫她呢?
在她沉思間,陸晧言的短信發了過來:恭喜你,保住了董事長的位置,晚上翡翠山林見。PS:如果爽約,你該知道後果。
羽安夏微汗,如果沒有後面的威脅,她肯定不會去。可是大魔王看透她了,他有各種辦法可以逮到她,各種花樣可以懲罰她,她敢反抗嗎?
翡翠山林裏,陸晧言已經準備好了香檳。她一進門,他就“砰”的啓開了香檳的木塞,透明的液體帶着泡沫流溢出來。
他倒了兩杯,一杯遞給她,“Cheers。”他微笑的說。
她輕輕的和他碰了一下,小啜一口:“你消息蠻靈通的嘛,大會一開完,你就知道了。”
“股東大會又不是封閉式的,透個消息出來不是很平常的事。”陸晧言聳了聳肩,語氣漫不經心。
羽安夏撅了下嘴,“你說要幫我的,可是我怎麼沒看到你提供任何實質性的幫助?”
顧董出現的時候,她真得是有點慌有點亂了,內心裏不知有多渴望的在呼喚他的出現。
一個成功的女人背後果然必須有一個強大的男人作爲支柱啊!
陸晧言放下香檳,坐到沙發上,雙手托住後腦勺,一副慵懶的姿態,“我已經幫你了?”他蜻蜓點水的說。
“幫在哪裏?”她柳眉微挑,明明一點主意都沒給她出。
![]() |
![]() |
“自己猜。”陸晧言不慌不忙的抿了一口香檳,故意給她買關子。
她一雙烏黑的大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了兩圈,然後耷拉下來,想不到,實在想不到。
“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個在暗中大肆購買恆遠股票的神祕人嗎?他今天現身了,完全是靠他的支持,我才保住了董事長的位置,你可一點事都沒做過。”
“你要真覺得我什麼都沒做,那我只能認了。”陸晧言低嘆一聲,臉上閃過一點陰鬱之色。
羽安夏微微一笑,“你陸大總裁向來不懂得樂於助人,更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事,這次不會轉了性,打算做好事不留名了吧?”
“你覺得可能嗎?”陸晧言鐵臂一伸,攬住她的腰肢,把她拽進懷裏,“我只是想考驗一下你的智商,沒想到笨到出奇。”
“我又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你做什麼、想什麼我怎麼會知道?”她嘟起小嘴,委屈的很。他本身就是一個大謎題,她到今天都沒猜透,現在還要給她出謎語,她腦細胞哪裏夠用?
“因爲你沒用心。”他哼哧一聲,眉頭因爲不滿而蹙了起來。
她的心都已經輸給他,不在自己的身上了,還怎麼用?她在心裏腹誹,但一個字都不會說出來,免得被他嘲笑。
心被奪走了,尊嚴還是要留住的。
“你就告訴我吧,別讓我胡猜了,我今天的智商已經在股東大會上用到底了,實在猜不出來。”她換上了祈求的語氣,對付大魔王,硬碰硬,絕對碰不過,該服軟的時候必須要軟下來,以柔克剛。
陸晧言憂傷的撫了撫她的頭:“你說姓顧的跟你非親非故,爲什麼要幫你?”
這一語驚醒夢中人,羽安夏驚跳而起,“是你說服他站在我這邊的?”
“總算開竅了。”陸晧言深邃的冰眸在燈光下幽幽閃爍。
“你是怎麼知道他的?”羽安夏驚訝而困惑,這個人藏得那麼深,她連一點線索都查不到,他竟然能在股東大會前就聯繫到他,還說服他支持自己,不愧是陸家未來的執掌人啊,厲害、佩服!
“我有我的辦法。”陸晧言輕描淡寫的說,並不打算對她透露太多。
羽安夏也看出來了,不該讓她知道的事,他是不會說的,一切點到爲止。她有分寸,也不再逼問,只要結果是自己想要的就行。
“謝謝你,冰葫蘆。”有你真好!
後面這句話,她咽在了喉嚨裏,並沒有說出來,所有的情感都潛藏在了一雙深幽的眼睛裏。
陸晧言擱在她腰間的手臂微微收緊了,“你該知道,我是要求回報的。”
“回報那天你不就索取走了嗎?”她不安的扭動了下身體,想要掙脫出來,但是她那點較弱的力量無疑於螳臂擋車。
“我是投資王,回報都必須是鉅額的,上次不過是三分之一而已。”他嘴角勾起了邪肆的笑意。
她花容失色,“你老這樣,以後我都不敢踏進這個地方了。”
“沒關係,你不敢進來,我就扛你進來。”陸晧言笑得張狂,彷彿一只手握獵物的貓,而她就是他掌中的老鼠,放到再抓,抓到再放,不玩到倦膩,不會一口吞下。
“馬上就是我和崇謹的訂婚典禮了,我會正式成爲他的未婚妻,不再做你的玩物。”她羞憤的說。
這話也激怒了他,他猛地一使力,就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欺身而上,“就算你跟他訂了婚,也依然是我的女人,我每天都會來提醒你,讓你好好記住這一點的。”語氣裏充滿了霸道和威脅。
https://www.power1678.com/ 繁星小說
她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一點悽迷之色從臉上浮現出來:“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纔會被罰當你的玩偶,被你囚禁。”
“你不僅是上輩子欠我,上上輩子也欠了我,所以要用今生今世來償還,不把債還清,你休想能逃走。”他說着,粗暴的扯開她的衣領,俯首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喜歡和她恩愛的滋味,因爲一到這個時候,她所有的利刺就都收了起來,溫柔的像一泓暖水。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覺得自己真正的擁有着她,從未失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