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旭堯還是根據他得老法子,扎針,但是這一次的部位會額外的疼痛。
那是毒,是毒啊!她居然就敢這麼下在宋念歡的飯菜裏。
一針下去,謝悅痛的撕心裂肺。
慘叫聲傳進宋念歡的耳膜,一點都不覺得恐怖。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夫人,您救救我求求您救救我啊。”
席旭堯又一針下去,這一次她沒有撐住,直接暈了。
“潑水。”
宋念歡發話了:“把水燒開了潑,潑大腿。”
一盆滾燙的水潑下,謝悅被活生生的燙醒了,即便割着衣服,她的皮膚也被燙的不輕。
慘叫聲綿延不絕,如動物臨死前般的悽慘。
渾身如煮熟了一樣的發紅。
“需要再來一盆?只是下一盆潑的可能就是你的臉。”
謝悅顫抖的嘴脣都白了,她真的怕了:“不不不,我說,我說,是宴祁。”
宴祁。
宋念歡咬着牙。
她上輩子殺他全家了?
他和宴忱之間的恩怨找她幹什麼?
既然要牽連無辜是吧,好,大家一起來吧。
醫院裏,文詩還在重點病房住着,除了醫生護士誰都進不去。
宴忱到的時候,宋喻正守在外面,殷勤的好像裏面躺着的是她的母親一般。
見宴忱過來,她立刻歡喜的上前:“阿忱你來了,你沒和念念生氣吧?你也不要責怪她啊,她說不定也只是一時生氣,伯母一定會醒來的你憋太擔心。”
而宴忱卻直接無視了她的話,從她身邊越過,來到窗口觀望裏面躺着的文詩。
宋喻尷尬的抿了抿嘴。
宴忱最愛他的母親,他就不信,宋念歡這一次還可以全身而退。
“阿忱.”
“你說你前天一直在廁所,誰能給你證明?”宴忱忽然開口,打斷了宋喻的話。
宋喻頓然失聲,試探的問:“你不會是懷疑我吧?我和伯母無冤無仇,我不至於啊。”
宴忱沉默了。
他沉默的這幾分鐘,對宋喻來說猶如足尖踏刀一般,每一分每一秒,都度日如年,無比煎熬。
“阿忱.”宋喻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怎麼說。
“我只是問問。”宴忱開口道。
他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宴忱了,無論是誰,宋念歡也好宋喻也好,最終肯定都是會露出馬腳的。
宋喻敷衍的笑了笑,心裏懸着的那口氣,到底沒有放下來。
從醫院出來,宋喻回到家,宴祁已經在客廳旁若無人的喝起酒來了。
宋喻氣惱的把包往他身上摔去:“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來,你知不知道宴忱已經懷疑我了,你是嫌我活的不夠久是嗎?”
宴祁嫌棄的用兩根手指捏住包,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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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喻看到他就來氣,因爲文詩說的那些話。
感情,從頭到尾她都只是個棋子。
宴祁輕晃着紅酒杯,走上前如打量一份商品一樣,打量着宋喻。
“你看什麼看?”宋喻被看的有些不高興。
“我在看你到底哪裏不如宋念歡。”
宋喻的臉色已經很難看了,聽到這個更是火冒三丈:“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你都回來這麼久了宴忱都沒有給你一點好臉看。”宴祁不妨實話實說。
宋喻也來氣了,她攥着手心,搶過他手裏的酒杯潑到了他的臉上:“宴祁,你不要到我這裏來使激將法,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宴忱從來沒有喜歡過我,你和我合作,只是想擁有一顆棋子而已我說的對不對?”
當初他說的那麼好聽,說宴忱對她還有感情,只要她和他合作,早晚可以把宴太太的身份搶回來,其實根本不是。
他知道宴忱不喜歡她,他只是需要一顆棋子,借她的手,站在他那一邊一起對付宴忱,沒有什麼理由。
理由就是他有她的把柄,有什麼棋子,會比她更好用?
他清楚她的成功希望十分渺茫,可他仍然要用她,就是爲了離間宴忱和宋念歡。
她當初就是個傻子,做了一顆棋子,被他矇騙失去了宴忱妻子的身份,現在還要爲他去上刀山下火海。
呵呵。
酒水從宴祁的臉上滑下,滴落在昂貴的西裝外套上。
宴祁伸出舌頭,邪魅的舔去嘴角的酒水,反手一巴掌,重重的摔在宋喻的臉上。
“啊~”宋喻狼狽的撲倒在地。
臉立刻腫的老高。
她捂着疼痛的臉,回眸怨恨的瞪着宴祁。
宴祁理了理凌亂的衣袖,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眼神裏的不屑十分刺目。
“既然清楚自己的存在,就別試圖違背主人,而且說到底,宋喻,如果你不貪心,我怎麼利用你呢?嗯?”宴祁的話一陣見血。
當時的宴忱已經坐擁一家實力強勁的公司,可她還不是看不上,眼高手低的他稍微放了個鉤子,她就上鉤了。
宋喻咬着牙,雙手緊握。
是,她承認。
可是誰能想到事態會發展到現在的地步,宴忱得到了宴氏集團。
她斷了一條腿的後果確實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可現在連芝麻都沒落下。
都便宜了宋念歡。
她曾經和宋念歡之間的差距足足隔了十條街,可是現在她離宋念歡,不知道差了多少。
席家小姐,席決的外甥,席旭堯的妹妹。
宴忱的妻子,宴家主母,玄蒼集團老闆娘。
隨便一個身份,就能將她壓死。
宴祁在她面前蹲下,毫不留情的火上澆油道:“其實宴忱還有一個身份你萬萬不知道,你要是知道,恐怕得後悔的去吞槍自盡了,想知道嗎?”
“不,我不想我不想。”宋喻捂住耳朵。
她不要聽不要聽。
現在她已經夠後悔了,她不想再聽到任何事讓她後悔的恨不得咬舌自盡。
宴祁稍稍用力,掰掉她捂着耳朵的手,淡淡道:“國家重點組織的首領,勢力遍佈歐洲,手底下的人數不勝數,國內屬下見他一聲尊稱爺,歐洲屬下叫他master,在三年前,他的隱藏資產就超三百億,現在,恐怕翻倍了,而且這錢,是在他的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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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喻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
不管宴忱的公司市值多少,但那都不是他的,是公司的,而不是屬於他一個人的,只有自己卡里的錢,纔是屬於他的,現在整個國傢俬人賬號擁有這麼多錢的都沒有幾個,沒想到,宴忱就佔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