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鳶卻扯開了他的手,“不用了薄總,你還是送溫小姐吧,她不是說腳扭了嗎。”
一旁的溫薰更爲嫉妒了,心中擰着一團,尖手的指甲要指進了肉裏般,口中不停暗罵着。
薄辭深剛要開口,黎琛淡笑的看着薄辭深:“我會送明鳶回家,就不麻煩薄總了。”
說着二人坐上車,疾馳而去。
薄辭深眸光冷冽,光是站着就釋放出了可怖的威壓。
偏偏這個時候溫薰又靠了過來,她扶着額,眼睛微眯起,神情迷離。
“辭深,我……我好像有點醉了,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溫薰,你不要挑戰我的底線。”薄辭深泠臉甩開了她,大步走了出去。
林深早就已經備好車等着了,見自家總裁神情不對,他立刻拉開了車門,等薄辭深上車才緩緩關上。
車上,林深明顯感受到車內氛圍的壓抑,大氣不敢喘,生怕惹着薄辭深了。
“總裁……是回家還是。”不等林深說完,薄辭深低聲打斷:“去公司。”
林深的心也跟着顫了下,隨即開車去了公司。
到了公司,剛準備下班的員工就得到了惡耗——集體開會。
果然,老闆生氣,員工受罪。
大概接近十二點才散會,員工們陸陸續續都走的差不多了,薄辭深卻還留在辦公室內整理着文件。
忽地,想起之前南明鳶受傷的事,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掃了眼林深,開口道:“之前那件事調查的怎麼樣了。”
林深立刻正了神情:“……還沒有新的眉目,不過這幾天應該能查到。”
“嘖。”薄辭深擰緊的眉皺的更深了,他明顯更不悅了,語氣冰冷:“這點事都做不好?叫手下的人快些。”
“收…到。”林深的手心不停冒出汗,握着的文件也被浸溼了些許。
……
另一邊,黎琛將南明鳶送到了南府大門口,從後備箱拿出幾箱人蔘遞給了南明鳶,上面還擺着幾個首飾盒。
“我公司還有點事,就不進去問候奶奶了,這是我挑的些補品還有幾只玉鐲子,就當我給她老人家的一點孝心。”
南明鳶拿着東西笑道:“那我就替奶奶謝謝你了,下次我也可得回個大禮給你了。”
“不用。”黎琛望着南明鳶,眼中的柔情如水般溢出,他摸着南明鳶的頭輕聲:“回去早點休息。”
說罷他轉身上車離開了。
晚風乍起,南明鳶打個寒顫轉身進了家。
……
次日,南老太太的六十壽宴在南府舉行,原本沉悶諾的南府此刻也變得有了幾分生氣勃勃之意,整個府中被裝扮的富麗堂皇,喜氣十足。
壽金燈籠高高掛,福壽比鄰東南山,壽字貼門頭,長命鎖門心,桃果結,仙鶴繞,笑聲鬧在府中上下,好不熱鬧。
南明鳶也起了大清早,她身着身金繡旗袍在房間內給南老太太梳妝盤頭。
她拿出黎琛送的玉鐲,特意挑了只上好的白玉給南老太太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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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琛這孩子有心,你脖子上的玉環也是他送的吧。”
南明鳶不語,算是默認了。
南老太太慈笑着,握住了她的手,鄭重道:“小琛這孩子心細溫柔,適合過日子,我看的出來他對你的心意。”
“奶奶,我現在不想考慮那麼多,照顧好你和瀟瀟,我就安心了。”南明鳶說着故作別扭,將頭撇到了一旁。
南老太太捏了捏她的小臉,笑着道:“好好好,奶奶知道你一片孝心,但你不能總是一頭心紮在公作上,人是知冷暖懂孤獨的,你得找個人陪你。”
不等南明鳶開口,她繼續道:“我看那小薄也不錯啊,你們之前就是沒有相處好。”
南明鳶被南老太太催婚做媒弄怕了,她忙起身叫來了南語瀟,“奶奶,我讓小傢伙陪你吧,我得去看看準備的怎麼樣。
說着她趕緊離開了房間。
一切準備就緒就好,南明鳶吩咐着着傭人打開了大門,開始迎接賓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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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壽宴南家極爲重視,邀請了很多親朋好友,甚至有些人聞訊了過來爲老太太做壽。
這可不僅僅只是一場單純的壽宴,更是商業合作結識人脈的中心會場。
一輛加長林肯停在了南府大門口,推開車門,祁司逸邁着長腿走下車,他遞手扶着下車的白蘇蘇。
一輛跑車緊隨其後,祁司禮從副駕走了下來,一聲絲絨暗紋西裝極顯高貴奢華。
大門口,南明鳶迎接招待着賓客,見幾人來了她忙走了過去打着招呼,她先跟兩位哥哥問了好,而後將白蘇蘇拉到了一旁。
“你倆這是?有情況啊。”南明鳶看着她,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
“想什麼呢你,就……碰巧遇到了。”白蘇蘇嘟囔着,但臉上的紅意卻騙不了人。
“你這叫口是心非啊,白蘇蘇。”南明鳶說着將她拉到了祁司逸身旁。
白蘇蘇卻是越走越慢了,她掃了眼祁司逸,開口道:“你和黎琛又是什麼情況,還有薄辭深。”
“喂,你可別轉移話題,我和薄辭深已經劃清界限,沒有關係了,至於黎琛……”
話還未說完,黎琛就從下車走了過來。
“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我就不打擾你們咯~”白蘇蘇說着迅速走進了大廳。
黎琛身後跟着好幾個人,提着很多緊緻的禮盒。
“不是昨天已經送了禮物嗎,今天又帶這麼多。”南明鳶轉過身,忙吩咐着一旁的傭人將禮物送進去。
南明鳶安排好黎琛後,繼續招呼着客人。
大約過了幾分鐘,一輛熟悉的車開了過來,透過後窗薄辭深優越的臉龐露,依舊是冷傲矜貴。
車停下,他走了下來,他身後的一排保鏢同樣也帶了很多賀壽禮。
南明鳶看見人後,轉頭就走,她現在還不想和薄辭深說話。
薄辭深眯着眼,看向遠處小跑的南明鳶,眸光黯淡了幾分,他掃了眼身後的林深,示意他打點後一切,自己則先進了大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