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無恥夫婦!

發佈時間: 2025-01-23 19: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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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元棠安撫好司徒煦,才拍拍他肩膀道:“放心吧,我有辦法找到父皇他們的,夫君你說是吧,夫君……”

話音一頓,謝元棠轉頭看去,就看見司徒硯靠着牆壁而坐,大長腿一曲一伸,他一只手抱着另一只垂落的胳膊,一米八八的高個子,這麼一倚着,硬是像極了被遺棄的小獸。

那模樣看得誰都得心臟縮一下!

謝元棠一驚,連忙走過去:“受傷了?”

司徒煦也傻了:“我剛纔收着力呢,沒傷到你啊!”

見謝元棠看過來,司徒硯略微擡眸,桃花眼霧濛濛的,眼尾微微泛紅,柔弱中透着惹人憐惜的堅強:“沒事,也就是胳膊擦傷了而已。”

謝元棠急忙蹲下,心疼地捧着他胳膊查看。

司徒煦看着他小臂處那點擦傷,嘴角直抽抽。

這他媽碰瓷吧!

就那點擦傷,不趕緊亮出來給人看,過一刻鐘就得癒合了吧!

真沒想到六年過去,他五哥還是這麼無恥!

司徒煦憋回了一萬句髒話,正等着看謝元棠拆穿他五哥的綠茶演技,結果下一秒就聽見謝元棠道:“怎麼這麼不小心,留疤了怎麼好?都怪老六,早知道剛纔就給你把匕首了!”

司徒煦:“……”還給匕首?你直接讓他捅死我算了!

司徒硯:“沒關係,老六是弟弟,我這做哥哥的讓讓他也是應該的。”

老六:“……”靠!無恥!無恥夫婦!

在無恥……咳,在他親愛的五哥和五嫂的帶動下,司徒煦心裏的沉重和壓力快速消散,並迅速轉化爲對兩人的幾萬句“親切問候”。

等老六快被氣得快要暴走的時候,司徒硯又輕飄飄一句:“六弟,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沉不住氣?趕緊坐下來商量正事。”

謝元棠再補一刀:“唉,弟弟就是弟弟。”

老六:“……”你倆非要在弄死司徒墨之前先氣死一個我嗎?

司徒煦氣呼呼地坐在兩人對面:“你倆最好有辦法,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語氣蠻橫,還莫名有點撒嬌的意味,彷彿家裏撐腰的人終於來了,他終於可以不用再費腦子費力氣了。

司徒硯笑了笑道:“皇宮就那麼大,不在落葉宮,一定再別處。”

謝元棠攤了攤手:“把三條狗帶過去,它們找人最在行了。”

司徒煦蹙眉道:“可是那些守衛……”

謝元棠:“能避就避,避不開就帶上喪屍軍。”

司徒煦微怔,繼而沉默下來。

若是如此,那一旦動手,就是他們唯一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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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說能不能順利救出司徒擎等人,萬一驚動了司徒墨……

想到這裏,司徒煦忽地一凜,猛然看向司徒硯和謝元棠:“你們打算同時對付司徒墨?”

謝元棠點頭:“你們倆去救人,我去宰人。”

司徒煦呆住了,一時不知道該討論一下這簡單粗暴的計劃,還是該問一問謝元棠打算怎麼宰司徒墨。


沉默片刻,司徒煦遲疑道:“萬一失敗……”

司徒硯沉聲道:“沒有百分百成功的計劃,越是出其不意,成功的機率就越大,越是等待,司徒墨越有時間做準備。”

如今司徒墨還不知道他們已經到達京城,此時出手,便是他們勝算最大的時候。

如果連謝元棠都對付不了司徒墨,如果他們兄弟倆加上喪屍軍都就不出司徒擎,那就算未來再詳盡的計劃,也未必能成功。

司徒煦握了握拳,點頭道:“好,我聽你們的。”

謝元棠看了眼時間:“還有一個時辰天亮。”

她扔給兩人幾瓶營養液:“喝了,眯半個時辰,然後開工。”

司徒煦是真沒想到兩人說幹就幹,別說司徒墨了,他都沒時間準備!

喝完營養液,司徒煦閉上眼,感覺纔剛夢見周公,就被零號的骷髏手給拍醒了。

零號:“咔咔!”懶老六,起牀去殺人!

司徒煦盯着那塊貼他臉上的骷髏腦袋,瞬間倒吸了口涼氣,整個人頓時“神清氣爽”!

謝元棠和司徒硯都已經準備好了,見他睜眼,便道:“可以出發……你那是什麼眼神?”

司徒煦有些幽怨道:“我覺得要不你給我點什麼藥帶着吧,我怕父皇會被嚇死或者氣死或者別的什麼死法……”

就這一晚上,他已經快被氣死嚇死好幾回了!

司徒煦甚至懷疑,如果謝元棠這六年沒有沉睡,司徒墨根本就當不上皇帝,因爲早就被她給氣死了!

他剛說完,司徒硯就往他嘴裏扔了一顆藥,順便嫌棄道:“就你這點脆皮膽子,怪不得被司徒墨給哄住了,別小看父皇,他可比你強多了,至少很難被氣死。”不然早就駕崩了。

司徒煦無語地嚥下藥,看了眼零號還有它旁邊三個喪屍,每一個肩膀上都扛着一條狗。

司徒煦:“……”感覺他們這個救援隊伍看着不咋靠譜。

但事實證明,往往看着不靠譜的,關鍵時刻都很給力。

趁天還沒亮,司徒硯跟着司徒煦偷入皇宮,零號等幾個喪屍跟在他們身邊,至於其他喪屍軍,則待在謝元棠的研究室裏,如有需要,零號可以隨時召喚他們。

幾人一路避開守衛,躲不開的,就直接動手。

之前司徒煦和一號兩個人很難顧及周全,但如今搭檔換成司徒硯,那就跟開了掛一樣,根本不等周圍守衛出聲就已經全倒下了。

司徒煦看着那些倒地的人,再看看淡定的司徒硯,怔怔道:“五哥,我怎麼感覺你武功越來越好了?你……真沒發病吧?”

這真是人類能達到的速度嗎?

司徒硯一腳過去:“少貧嘴,我看你還是不着急救你娘。”

司徒煦:“……”我是貧嘴,你是毒嘴!

兄弟倆在狗的帶領下,最終來到一個枯井旁。

司徒煦臉色驟變:“這……”

司徒硯蹙了蹙眉,遙遠的記憶閃過,他眯了眯眼冷笑道:“原來當初那井中的密道,是三哥挖的啊!”

他好像知道司徒擎等人藏在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