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秀麗是裝暈的,很快就甦醒了過來,她囔囔着要見趙欣瑜。
趙欣瑜又進病房,江笙想要進去,趙秀麗卻很兇惡的說:“我不想看見你,你走。”
趙秀麗自然不想看見江笙了,她甚至後悔,當年怎麼沒把江笙給直接弄死,或者丟到更偏遠的山區去。
那就沒有人跟她的女兒爭了。
江笙命大也就算了,運氣還那麼好,兜兜轉轉,還是拿回了屬於她的東西,讓趙秀麗的多年計劃泡湯。
江笙站在門口,就是不走,還故意說:“趙秀麗,有件事忘了告訴你,我爸還活着,他要是知道當年是你把我給偷走的,我想他很快會來找你算賬,而且就連警方也攔不住。”
這話一點不假,遲蔚身爲f國親王,皇室中人,又是趙秀麗犯罪在先,難道警方還敢去得罪f國皇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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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趙秀麗難以置信:“不可能,那個姓遲的都死了二十多年了,怎麼可能還活着,江笙,你撒謊。”
江笙並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趙欣瑜一眼,轉身離開。
那一眼,讓趙欣瑜心裏一顫。
警方不會允許趙欣瑜和趙秀麗單獨見面,李明浩必須在場,有些話,趙秀麗就沒有辦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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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秀麗只能拉着趙欣瑜的手,再三交代:“經營好公司,好好生活,你一定要聽粱奕明的話,他值得重用。”
趙秀麗這是讓趙欣瑜收斂光芒,否則容易出事。
趙欣瑜並不懂趙秀麗的深意,也不會放下仇恨和嫉恨。
……
江笙離開醫院後,給厲廷衍打了個電話,把趙秀麗病重的事告訴了他。
就算是趙秀麗真的病死了,江笙也不覺得解氣,她想要的是趙欣瑜的伏法。
趙欣瑜背後有人幫忙,趙秀麗又寧願自己背黑鍋,也要護着趙欣瑜,就算是有再大的懷疑,都沒有物證和人證。
在律法面前,還真拿趙欣瑜沒有辦法。
江笙又回趙家,將遲蔚接上,遲蔚今晚請客,邀請王琴和厲建元一起喫飯。
江笙通知王琴和厲建元的時候,兩人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只知道有人請客。
芙蓉大酒樓。
沉浸在悲傷裏的遲蔚,早早就來這裏訂了包廂,和江笙一起等兩人,厲廷衍在接到通知後,也在朝酒樓這邊趕。
王琴和厲建元先到,進入包廂後,發現裏面坐着的是江笙還有f國親王,都懵圈了。
“江笙,這是?”厲建元疑惑地問道。
王琴說:“江笙,難道你說的請喫飯的人,是f國親王?”
不等江笙說什麼,遲蔚站起來,對着兩人深深鞠躬,這可把兩人給驚着了。
厲建元連忙也回了一個鞠躬:“你好你好。”
厲建元還以爲這是f國皇室打招呼的禮儀呢。
王琴也學着鞠躬,人家可是皇室,國家領導人親自接待都不爲過的人,他們這些平民百姓,哪裏受得起這鞠躬啊,那不得跟着回一個?
王琴和厲建元的反應,把江笙逗笑了:“爸,媽,你們不用這麼拘謹,都是一家人。”
一家人?
王琴和厲建元更蒙圈了,互看一眼。
遲蔚嚴肅地說:“我是遲蔚,當年我和碧雲結婚,你們倆還來喝了喜酒,今天我不是什麼皇室親王,我只是遲蔚,是江笙的父親,是碧雲的丈夫。”
這一番話直接震驚了王琴和厲建元。
厲建元都驚訝得結巴了:“你你你、是是遲蔚?”
王琴也十分驚訝:“死了二十多年的那個遲蔚?這怎麼可能,這完全長得就不一樣啊,就算是年齡大了,容貌有點變化,也不至於完全變了一個人啊。”
厲建元也說:“我們認識的那個遲蔚,他就是一個普通人,不然也不會給趙家做上門女婿,怎麼會是你。”
這時,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厲廷衍從外走了進來:“爸,媽,他確實就是笙笙的親生父親,也是皇室親王。”
遲蔚可不是一般的親王,而是f國統治者的親叔叔,手裏的權利十分大,可以這麼說,如果遲蔚有心當統治者,可以直接推翻現在的統治者。